因為最近的戰爭我們大獲全勝,所以近期時間我還可以好好的待在家裡。

因為父親的要求我不得不再一次的進入醫療艙。

“滴——掃描中——”

“滴——掃描結果:

性別:A女

體質:SS

精神力:SSS”

“嗯?”我猛的睜眼。

這不可能。

我成為帝國上將的第一標準就是全3S的體質,怎麼可能是2S?

不信邪的我再一次的躺了回去。

半晌,我聽著與之前一模一樣的語音陷入了巨大的自我懷疑。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我顫抖著雙手在智腦裡尋找著熟悉的備註。

“怎麼寶貝閨女?”

不行,這件事情不能告訴父親,絕對不行。

“沒事。”我啪的一下把智腦掛掉。

深呼吸,深呼吸,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一定能找到解決辦法的,一定能!

眼下,這種事情是不能讓帝國裡面其他人知道的,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去黑市裡面看看,實在不行,也只能去拜託父親了。

一個月的時間。

“滴——掃描中——”

“滴——掃描結果:

性別:A女

體質:S

精神力:SS”

我臉色慘白的坐起身。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我嘗試了各種各樣的辦法,不管是黑市買來的藥劑亦或者是查閱古籍。

我的體質還是在急速地下降。

只要是體質掉出S對於我來說跟廢人沒有任何區別。

“怎麼了寶貝閨女?臉怎麼那麼白?”

父親的聲音在這個時候是唯獨讓我心安的。

“我……我……”看著父親關切的眼神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怎麼了,你別嚇我,閨女。”父親猛然坐直了身子。

“我體質變成S了,精神力也掉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來的,我只知道說完之後我的眼淚就落了下來。

“你別哭,爸爸馬上過去,馬上就到,乖乖的,別亂跑。”

不到五分鐘,別墅大門就被人緩緩開啟,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我的房門也被人開啟。

“怎麼回事?你彆著急慢慢跟我說。”

父親頭髮亂糟糟的出現在我的眼前,甚至是連軍裝上的扣子都扣的歪七扭八的,這對於嚴謹的父親來說已經算是嚴重的失態了。

“前段時間我不是被蟲族包圍重傷在戰地醫院躺了一個月麼,回來之後檢查身體的時候我就發現不對勁了。

我本來以為一個月的時間足夠我找到解決辦法了,可是不行的,爸爸,我根本就解決不了。”

巨大的恐慌包圍我的心臟。

我的身子止不住的發抖,我根本就想象不到我的體質到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部隊裡面有的是人想弄死我搞垮父親,我不知道我到最後會不會成父親的軟肋,成為壓死父親的最後一根稻草。

“別怕,寶貝沒事的,爸爸給你想辦法,我給你想辦法,別怕。”

父親把我摟在懷裡輕聲安慰。

雖然父親總是嘴裡希望我是個O但是這跟我被害成O有很大的區別。

“沒用的,我連研究院的藥劑都拿來用了。”

我雙手掩面。

除了黑市,我甚至是動用自己的許可權進入了研究院,可依舊是沒有任何的改變。

“你怎麼想的?”父親知道這種事情的嚴重性,沒有辦法醫治只能詢問我的意見。

我知道父親是什麼意思,是宣佈我的變化還是隱而不報。

“父親,隱瞞下來,我會去拿藥劑維持A的資訊素的。”

邊境的蟲子蠢蠢欲動,這個時候要是傳出去帝國上將體質降低很有可能給國家造成動亂。

畢竟連戰場上的上將都解決不了的毛病,落到普通人身上來說絕對是一場災難。

父親嘆了一口氣,終究是愛憐的摸了摸我的頭。

“我知道了。”

父親離開了,派人給我送來了A藥劑。

我知道父親在嘆息什麼,無非是我體質降低依舊不肯離開部隊。

在父親的眼裡我這個女兒遠遠要比他效忠的帝國重要。

果然,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蟲族捲土重來。

我站在會議室裡面聽著那些人不斷地討論。

身邊坐著林清越,翹著二郎腿一副不著調的樣子。

我看著父親,他這幾日白頭髮都多了不少。

這在星際來說是很罕見的事情。

“紀上將這段時間可安生不少啊。”

帶著調侃的聲音響在我的耳邊。

我身體一僵,低垂眼簾,我已經連林清越的靠近都感覺不到了。

但是馬上我就狠狠地瞪向一旁的林清越:

“狗東西,你管我!”

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來我身體的變化。

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戰場上,用命保住我的父親。

“嘖,不識好人心。”

似乎林清越只是想要簡單的打個招呼?

“行了,就這麼定了,林清越跟紀塵湮帶隊。”

為首的人拍板定下這次行動的負責人。

我看了看坐在副位上的父親和他對面洋洋得意的林首長,終究是沒有再說什麼。

整個部隊並不是父親一家獨大,還有林清越的父親,他們兩派經常意見不合,這也就導致了帝國首腦很不願意召開會議。

林首長跟我的父親勢如水火,總是想著把我的父親拉下馬,我母親的事要不是有帝國首腦壓下來,林首長現在怕是還沒有機會能蹦躂得起來。

若是我死在戰場上,就算是帝國首腦以後也會讓我父親三分,母親的事,也能給我的父親一個很好的交代。

民意有時候是很恐怖的東西。

“行了,馬上啟程!”

“是!”

整齊地站立行禮。

在踏上戰艦之前我看了一眼人群中的父親,似乎,再不仔細看看我的父親,就再也見不到了。

父親他,也不會知道我現在的樣子上了戰場只有死路一條。

手腕上的智腦閃了兩下,點開之後是父親給我的訊息:

別逞強,我就只剩你了。

我眨了眨眼睛,把淚意憋回去,輕飄飄的朝父親揚了揚手,頭也不回的進了戰艦。

座位上,我閉眼假寐。

“紀上將身上的味道似乎有些奇怪?”

林清越湊過來鼻翼微動。

“甜乎乎的味道似乎是O獨有的?”

林清越挑了挑眉,琥珀色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

“怎麼,我標記個O還礙到林上將的眼了?”

我挑了挑眉反諷回去。

“但願。”林清越丟下一句話坐了回去。

我總感覺他好像是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