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小將軍的白月光11
將軍被迫輪迴,女主竟是白月光 小王有貓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隨著耳邊話音落下,我感覺身體上的不適漸漸消散。周圍人好似誰都沒有聽到聲音。
“小姐,藥熬好了,奴婢扶您起來喝藥。”芙蕖手中端著藥,以最快的步伐到我面前。
“芙蕖,一會你去趟小將軍府邸,就說接一位姑娘便好,接來後,直接帶去找王爺。”說罷我喝下一副安神藥,感覺眼皮慢慢沉重起來,不知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再睜開眼,我看見自己躺在一間沒點亮幾盞燈,黑褐色相間的屋子裡。房間一股淡淡的藥味。我試著起身,發現雙腿被緊緊壓住。
我向下看去,發現蕭景珩趴在床邊,看起來滿是疲憊。我輕輕把腿挪出來,掀開被子剛下床,沒走出兩步,突然一雙手在身後把我扣住擁入懷中。
“綰兒,萬幸你沒事了,若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定會血洗端王府為你報仇。”蕭景珩說著,眼眶通紅,太陽穴青筋暴起。
淪陷在他懷中,我全然不想脫身。我回身想回抱住他,就在我伸手扣住他後背的一刻,手中竟有一股黏膩的觸感,我抬起手,將手舉向為數不多的點亮的燭光下,竟是一手鮮血。
“蕭景珩,你受傷了?”
“無礙綰兒,就是之前在戰場上的舊傷復發罷了,已經上過藥了,無需擔憂。”
“怎會無礙,你有傷,又一直在床邊守著我,我這就去宣太醫。你別亂動了,坐回榻上去,等我。”
我剛準備去叫太醫,蕭景珩一把握住我的手腕。“綰兒,莫要驚動太醫了,本不是光彩的事,若被外人知道傳揚出去,難免有人生事,紊亂軍心。”蕭景珩明明吃痛,卻在強忍。握著我手腕的手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那你的傷怎麼辦?不能一直流血啊。”
“你會換藥嗎,幫我重新包紮一下就好。”蕭景珩的語氣毫無波瀾,但眼神牢牢綁在我身上,嘴角揚起不可察覺的弧度。
我快速去找來毛巾、清水、藥膏、紗布。回來時只見蕭景珩坐在榻上,上衣已經被脫下,不著寸縷。挺拔的身姿,壯碩的身軀,緊實的肌肉,在房間正中央的榻上一覽無餘,臉上卻毫無表情,一臉正氣。我嚥了咽口水,拿著東西來到他身邊。
按照蕭景珩所說的,一步一步給他處理傷口。我過分緊張,生怕手上稍一用力就會弄疼他。把換下的紗布放到一邊,只見紗布上大片大片的血跡,看得我膽戰心驚。就在換藥的時候,一顆豆大的汗珠正巧滴落在我手臂上,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有沒有弄疼他。
“疼嗎?”我緊張的小心翼翼地問他。
“不疼,你安心換藥便可。”我抬頭看向蕭景珩,他的眼神全程鎖定的我的身上,蕭景珩沒有皺一下眉,也沒有開口再講起他的話。
我放輕手上的動作,隨著上藥,我發現蕭景珩的傷口並不像是舊傷,鮮紅的血液在傷口處滴滴滲出,周圍也並沒有結痂破裂的痕跡。我不敢耽誤時間多想,大氣也不敢出的給蕭景珩快速上好止血的傷藥,拿紗布一點點纏繞包裹起來。包紗布的時候,看到蕭景珩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我不禁感慨,他究竟是拼殺的多麼賣力,才能掙得這一身軍功。
全部處理好後,我終於放鬆下來,收拾換下的紗布。
蕭景珩看著我笑了。“怕嗎?”
“我什麼沒見過,我才不怕。要說怕也是怕弄疼你而已。”我挑釁的對他說道。
“不過,我昨日明明憩在自己房中,我怎麼會在你府中醒來?”
“綰兒,你都昏迷好幾日了,我嚇得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旁的蕭景珩並未作答。既然他不想說,那我也就不逼問了。
房間外,兩人竊竊私語,與房間內的氣氛截然相反。
“你明天想吃什麼?我跟將軍出去的時候可以幫你帶。”延風語氣輕快,如沐春風。
“我也不是非吃不可,我家小姐要是碰巧有事不來這,我便不想吃了。”芙蕖拿著手裡的酥餅,津津有味的咀嚼著。
說著,芙蕖把身子別過去,但臉上卻出現了少女未曾出現過的青澀懵懂。
“別呀,以後日子還長著呢,咱們不還得時常見到嘛,你多在你家小姐面前說兩句我的好話,說不定哪天我就能少挨將軍一頓揍了。”
“芙蕖,走了,回端王府。”我從房中緩緩走出。芙蕖小跑過來攙扶著我。回頭做了個鬼臉。
延風走進房中,一臉不解地看著蕭景珩,“將軍,您這傷勢,為何不與程小姐明說?您既心悅程小姐,與她明說豈不是更好?”
“我雖是心悅於她,可也怕她覺得我打打殺殺的,殺氣太重。不知道也好,免得她害怕。”
前腳剛回到王府,便看見宇文璟迎面走來。身邊跟著的正是那日在小將軍府邸見過的與先端王妃神似的女子。短短只幾日不見,那女子渾身上下珠光寶氣,全然沒有當日的青澀與落魄。只見她攙扶著宇文璟,滿臉竟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我不禁感慨,金錢與權勢竟也是能將人改變得如此之快。
“王爺,這位是?”
“卿玉,這位是端王妃,你們之前不是講過?”
“王爺,之前妾確與姐姐 見過。只是,是在蕭小將軍的將軍府裡,妾見姐姐與將軍談笑風生,還以為姐姐是將軍的夫人呢。”宴卿玉說著,滿臉撒嬌的樣子衝著宇文璟。
“程綰,與本王來書房。”宇文璟冷著一張臉,看不出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程綰,你可真是我的好王妃啊。幾日不見竟這麼迫不及待的紅杏出牆 ?你是忘了我們只是私下和離,你還需助本王留住勢力,完成大業?”宇文璟說著,原本冷漠的臉上漸漸浮現出怒意。
“王爺您可是忘了?我留在王府只是答應幫您留住父親的勢力,至於我做什麼,怎麼做,哪怕紅杏出牆,王爺又有何資格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