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我想要個霸氣一點的代號
四合院:你好!劉光洪 在下慕容龍城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後院,劉家正在吃除夕年夜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二大媽陳曉娟和大姨陳桃花去一邊兒聊天,劉光天劉光福兄弟帶著妹妹餘秋萍去放鞭炮,劉光齊回自己的小耳房去研究他嘴裡的工作,其實是被二大媽陳曉娟說從山西老家尋來與他相親姑娘的事兒給弄得害羞了,只能用工作的事兒掩蓋,大家夥兒誰看不出來,他嘴上倔強,但心裡很期待。
按理說,劉光齊屬於新時代思想教育出的學生,誰知他骨子裡是保守型的,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是看重。他身上有些一樣有陽光少年的氣質,讀書期間打球,積極參加各種活動,一度成為校園裡的風雲人物,學習好,且會搞人際關係,在校期間,弄了學習小組,把幾個想靠自己,不頂著家裡功勞簿的高幹學子攏在身邊,之後在外國先進機械製造的基礎上,加以改造,使其本土化降低成本核算,之後整個團隊被紅星軋鋼廠給連鍋端了。否則以他中專學歷,就能被軋鋼廠的總工收了做親傳弟子?不可能的,相比理論更深厚的大學生,中專生的動手能力更強,摸機器摸得多,理論結合實踐,嘿,還真被他們鼓動成了。
從學校到工廠,可有些慧眼識珠的姑娘們看中劉光齊身上的優點,想與他深入淺出交流的大有人在,更有甚者想來個現代版的“榜下捉婿”,但劉光齊骨子裡有著文人氣節,用他的話說,打鐵還需自身硬,靠岳家的事兒,不好意思,我家光天光福都不會去做,更何況是我?跟同行業的姑娘處物件,結婚生子?饒了我吧,在一起談什麼?新型材料在冶煉製造業的發展?或是通用機械在鋼鐵行業的廣泛應用?還是找個知冷知熱的人,她疼疼我,我疼疼她,挺好。
如果不是二大媽陳曉娟的審美標準有著話語權,如果不是二大媽陳曉娟一口一句的說“那閨女白呀,雪花白,那面板水嫩嫩的,跟沒澆滷子的豆腐腦似的。鵝蛋奔嘍鴨蛋臉,櫻桃小口杏核眼。咱中院的秦淮茹,就拿她剛嫁過那年說,往這閨女身邊一站,那就是燒火丫頭。這閨女他大伯,疼她,唸書高中畢業,不比你箇中專的差,家裡家外,置家過日子的一把好手,還有釀醋的本事。這可是你舅舅家嫂子孃家表姨後男人女兒家的前房兒女,這可是託了大媒人啦!額不是跟你齊娃子誇口,恁娘還能害自己家的娃不成!”多年不說家鄉話的二大媽陳曉娟,這是拿前半生的名譽在跟劉光齊保證,不過劉光洪看看自己大哥那慫樣子,他就是饞人家身子,呸,你下……不能說,容易颳著自己。
二大爺劉海中呢,自年夜飯抹嘴下桌,就瞄著劉光洪,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菸,弄得從外面回來進劉家堂屋,那空氣中都帶著淡淡的一層藍色,這是要踩條兒抽哇!
劉光洪只好坐在自己父親斜對面兒,一句話不說,對著抽菸,誰不會啊,我煙多,比你的煙好,還怕你不成,反正讓二大媽陳曉娟批評,您首當其衝,等著父親問話唄。二大爺劉海中實在憋不住了,只能一掐菸頭兒,慢慢的說道:“我想當個官兒!”
劉光洪抬起屁股,作勢要走,在二大爺劉海中的一聲“誒”中,他又坐了回來,只見劉光洪嘿嘿笑道:“嗐,我還以為您要寫本書呢!”
二大爺劉海中沒好氣的說道:“放屁,看書都看不下來呢,還寫書?寫啥書?老子鍛工的那些書,還得旁邊兒放本字典……”劉光洪趕緊接話道:“字典旁邊兒還得有一本《如何查字典》對吧!嘿嘿!”
二大爺劉海中一擺手,道:“別跟老子嬉皮笑臉的,這是正事兒,問計,懂不?正所謂……”
劉光洪很是得意接話道:“正所謂:家有長子,國賴長君,家有良子,國有賢臣!對吧,這話一定是我哥跟您說的,哦,他不給您拿主意,您問我?他屬於諸葛亮型的,實幹家,給您的建議都能用。我呢,賈詡型的,陰著呢,幫您弄個把人還行。您就不怕我出個主意,最後把您自己摺進去?要我說呀,您把我大哥找來,沒有隆中對,還沒有草船借箭,火燒博望坡嗎?他個未來軋鋼廠的技術部主任,借個東風,他敢說不行?還不您跟我媽,要給他說媳婦,好傢伙,剛才他回自己那兒,道兒都不會走了,跟個西門大官人似的。”
二大爺劉海中起身就給劉光洪一個溺愛的大脖溜兒,拍沒拍疼不知道,透著一份想打捨不得意思,劉光洪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嘿嘿笑道:“呦,老劉同志,您這還沒飛鳥盡,就想良弓藏啦?行,兒子我給您出個小錦囊,說說吧,南鑼鼓巷算無遺策,咱不敢當,未出東城,便知西城有什麼好吃的。您打算當什麼官兒呀?車間主任?主管生產的副廠長?還是主管冶金工程的廳區域性啊?”
二大爺劉海中這個氣呀,不是明知故問嘛?你爹我有那麼大的能耐,還用你小子給拿主意?只能默默的點了支菸,也給劉光洪遞上一支,劉光洪哪敢讓親爹點菸,狗腿的給親爹點根兒煙,孝敬著唄。之後二大爺劉海中慢慢的說道:“這不我這8級工有幾年了,帶徒弟給津貼,有高溫補貼,有進步獎,先進個人提名什麼的,所以呢,班組長啥的,我想上一上,車間副主任呢,謀一謀!借這個風兒,把院裡的管事大爺,提到一大爺什麼的?”說著,二大爺劉海中用小眼睛瞄著劉光洪的反應,劉光洪冷笑一聲,道:“就這?哎呦喂,老劉同志呀,您這思想覺悟可不怎麼高哇!班組長呢,管您那些徒弟,無非是換個方式,不帶徒弟了,改指導他們幹活兒。您兒子我這些年看您帶的徒弟還真不是圖他們三節兩壽的孝敬您,誰家困難,您還幫把手呢,是吧?都是些苦出身的老實人,您看了品性,才收的徒弟,幹活兒笨點沒事兒,沒有那偷奸耍滑,歪的邪的,對吧?您說您要當班組長,你們車間主任一句話的事兒,幫他排憂解難的,沒準兒他都得請你您吃頓飯呢,送禮都屬於罵人一樣的。
車間副主任可得安排生產,還得做生產表,材料成本核算,季度評優,年終總結什麼的。這還是平時,萬一遇見上面安排緊急任務,出個大事小情,您得首當其衝吧?就算退一萬步來講,這些都能弄明白,您做了車間副主任,您跟頂頭上司車間主任關係好,他來文的,您來武的,真不是您兒子看不起您這高小畢業,初中文化能把這些順下來都費勁,沒個高中文化,領導問您個什麼問題,您總不能說:我劉海中是大鍛工出身,水裡火裡闖一闖都沒問題。之後就開始支支吾吾的?您這要是不被拿下來,算您兒子這小錦囊泡過水了。”
二大爺劉海中聽著劉光洪的話,不斷的點頭,其中有熱血沸騰的那麼幾個瞬間,之後有點臉紅脖子粗,搖頭嘆氣。
之後二大爺劉海中小聲的問道:“那院裡……”
沒等二大爺劉海中說完,劉光洪換了一副玩味的臉嘴,道:“老易他擠兌您了?還是您覺得,大丈夫生於天地間,豈能鬱鬱寡歡,久居人下?之後想在全院大會上,喊他一聲:匹夫,安敢欺我?之後讓光天光福他們埋伏起來,就等著您摔大搪瓷缸子為號?之後對三大爺閻埠貴那老摳門兒,說上一句:我觀老易如土雞瓦狗,如插標賣首!之後摸摸您那稀鬆呱嗒的小胡茬兒,只恨沒留長美髯吶?”
二大爺劉海中一甩粗壯的大胖胳膊,還懸空的蹬了兩下大粗腿,那後背癢癢沒法撓的樣子,透著一份憨憨的可愛,可萌了。
二大爺劉海中撇嘴道:“誰呀,誰呀,能那樣嗎?他沒擠兌我,是我想拿拿主意,說了算幾回,省得他總拿我當槍使,事後閻老摳兒笑話我。”
劉光洪一眼兒大一眼兒小的伸著脖子,假裝戲文裡奸臣的模樣,齜牙咧嘴的說道:“嗐,就這?他願意拿主意就拿唄,咱們聽嗬兒隨大流兒,院裡能有什麼事兒?東家長、西家短,誰家蛤蟆三隻眼,小孩兒尿炕,羞羞臉!要我說,有位古人曾經說過……”劉光洪故意拉長音兒,二大爺劉海中果然上鉤兒問古人說了什麼,這經驗之談,得學。
劉光洪繼續鄭重其事的說道:“古人云:毛驢兒拉磨呀,它走不出那個圈兒,井底蛤蟆就能看到,巴掌大的一塊天兒呀!”
二大爺劉海中覺得自己上當,但不問,就顯得自己不夠謙虛謹慎,於是乎他問道:“這是哪位古人說的?有點兒太白了,不文吶?”
劉光洪嘿嘿笑道:“我豆子哥他們戲班兒原來打鼓那人,我跟您說,人民的智慧,是大智慧,您自己琢磨琢磨,是不是這麼個理兒?您這輩子,夠辛苦的啦,別臨到該享兒孫福的時候,鬧不明白自己家的事兒。我大哥呢,您和我媽培養的好,算是給國家培養出來,老劉家的驕傲嘛,只要他品行端正,一直不鬧男女朋友方面的事兒,他還能跟冶煉高爐和那些機械裝置產生矛盾?您和我媽給他娶上一門好親事,回頭讓他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二畝地一頭牛的幸福生活。學術人才,鑽研學術去唄,他高升,他穩固,您這當老家兒的不美嗎?光天淘氣,但不是腦瓜子不夠用的孩子,誰家孩子瘋玩兒還能考試中游,不被老師叫家長,您就讓他一路頭歪歪的高中畢業,之後您甭管,咱送他當兵去,摔打摔打,回來他要是沒出息,您找我!光福悶淘,腦瓜子也不笨,以後您是把他弄到工廠,還是當兵去都行。回頭我大哥孩子一生,您和我媽跟我未來嫂子把我大哥這後顧之憂一排解,您還是說了算地!對吧?哦,跟易中海個絕戶棒子,老陰損扯皮?讓他玩兒去吧。管事大爺,有事兒是大爺,沒事兒找事兒,那自己找沒趣兒。您覺得呢?”
二大爺劉海中眯縫著小眼睛,嘴角兒抽了抽,最後問道:“那你呢,說了半天,這裡沒你小子什麼事兒啊?”
劉光洪搖頭晃腦的嘿嘿笑道:“我呀!笑看風雲,看花落,沙漠裡,騎駱駝!孤帆遠航,聽潮起,屠龍刀,手中握。信馬由韁,牧天河,魑魅魍魎,頭堆京觀,鍾馗也給吾讓座!”
二大爺劉海中哪能管得了這小子,嘿嘿笑道:“皮吧你,老子倒要看看,誰家孩子給你這猴兒崽子做管家婆兒,真得有人幫老子好好治治你,哼!”
正月初五,應該破五,吃餃子,不破不立。宜會友,宜姻緣,宜立約,忌定娶。
劉光洪看著黃曆,這什麼玩意兒?我見領導上司的日子,還得納個投名狀,順便相個親?笑話!
劉光洪穿戴整齊,隱去所有能一眼可看出身份的衣服褲子鞋,手錶都是上海牌全鋼的普通款,中山裝,外套普通棉衣,扔大馬路上,就跟個普透過年訪友的老百姓一般,連部隊的那一套行動坐臥走都往老百姓上慢慢恢復著,經典耍寶小跳步兒都儘量改了習慣。
劉光洪自我總結,正經時,一本正經,不正經時,儘量不往外整。
田丹夫婦來接,嘿嘿,劉光洪很是膨脹,尤其是徐天開車,他跟田丹坐後面,副駕駛空著,田丹都不坐。劉光洪覺得後視鏡裡,徐天眼神帶著殺氣,劉光洪從田丹得意的小微笑裡看出,你們兩口子吵架別帶上我,用田丹的話說:“哎呀,我都生小孩兒嘍”。對嘛,一個孩子她爹,一個孩子她媽,跟孩子未來崇拜的美少年劉光洪叔叔較什麼勁吶!別整那“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玩意兒,整點兒乾的吧!
關於劉光洪上一個任務的事兒,誰都沒提,直到車子開到某部隊的某小樓兒,七拐八拐,就差矇眼睛了,這還是在徐天開車路過某不太明顯的地標處第三次,劉光洪說了句“我又不瞎,再繞我腦子裡就構建整個區域的地圖了,你家車呀?油錢給報銷不?竟整那沒用的,快點兒的吧,我還有約呢,你家破五不吃餃子唄?”
田丹夫婦對了眼神兒,之後,在一處不顯眼的地方停車,田丹把劉光洪領到一個小辦公室,至於徐天?誰管他。
田丹沒有敲門,直接開門就進,她身後的劉光洪只能跟著,辦公桌後面坐著一位不苟言笑的,50多歲不到60歲的老者,大黑框眼鏡後眼睛像能看透人心,如果這副審視目光,田丹是觀音菩薩級別的,這老者就是如來佛祖級別的,雖然都屬於高等級的,但道行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這老者不高的鼻樑,嘴唇上的大鬍子修剪的很得體,一股上位者的氣度,但直到劉光洪與他眼神兒一對,不多,一分鐘後,這老者哈哈大笑,道:“說吧,你小子一定萬事講條件,我不信你能忍得住,就像那把比利時FN手槍一樣,不講道理,不講原則的扣下來。誰要是讓你小子不痛快,那你小子一定不會讓對方痛快。”
劉光洪看了看田丹,之後小聲嘀咕道:“都孩子她媽啦,嘴得嚴點兒,這都影響我仕途了。”
之後劉光洪鄭重其事的立正說道:“為國效力,義不容辭,只求克公給起個霸氣點兒代號,僅此而已!”
被稱為克公的老者微笑點頭到:“比之深海,你如蛟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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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馬槍:
港島
餘則成:你給孩子買東西,總拉著我做什麼?
穆晚秋:就拉著你,否則要是被其他小妖精得了空,再給你生個一兒半女的,到時候,我找誰哭去?
餘則成:得了吧,你在克公那裡的級別比我都高,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被一代新人把我這舊人給比下去了。
穆晚秋:你怎麼跟個深閨怨婦似的,哼,別以為你眼睛小,我就看不透你的心思。還有,注意紀律,這回該我說你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