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簡簡單單,請客吃飯(中)
四合院:你好!劉光洪 在下慕容龍城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後院,劉光洪正在看著許大茂和閻解成積極的整理各種烤串兒,分門別類,只是劉光天似乎情緒不高,有一下沒一下的砸著木炭。
下午三點,二大媽陳曉娟帶著劉光福和餘秋萍回來,兩個孩子今天下午吃到了冰棒兒,很是開心,看二兒子劉光洪帶著他的小夥伴兒們把一切準備的基本妥當,也就放下心來。
三點半,三大爺閻埠貴帶著15.6條小黃花魚來找劉光洪,劉光洪嘿嘿笑著接過來,並且拉著三大爺閻埠貴的眼神兒往烤串兒半成品那一引,順便指了指桌子上的酒,也沒管三大爺閻埠貴的震驚,跟母親二大媽陳曉娟去收拾小黃花魚去了。
二大媽陳曉娟幹活兒輕車熟路,劉光洪手法精妙,去魚鱗,掏內臟,魚身子一破兩半兒,用鹽醃製,等待今晚的最後一項。
之後劉光洪給正在詢問閻解成大半天勞動過程的三大爺閻埠貴點了一根菸,三大爺閻埠貴眯著眼睛,笑得跟招財貓似的,嘴張的老大,不光看見後槽牙,就差顯示嗓子眼兒了。
只見他說道:“光洪啊,多少年沒看這大手筆了,打跑小鬼子,勝利那年我們全院兒吃了頓羊蠍子,柱子他爸何大清主灶,那羊脊骨,都颳得鋥亮,主打喝湯,吃的是窩窩頭兒。
解放那年,全院炒菜,還是何大清主灶,柱子打下手兒,沒見過多少肉腥,但也高興,新國家,新世界,二合面饅頭沾菜湯兒,美!
今兒這是王母娘娘的蟠桃會,頭一遭吃這麼豐盛,你小子有出息!”說著,三大爺閻埠貴有意無意的看向醃製的小黃花魚。
劉光洪聽著三大爺閻埠貴恭維的話,還鋪墊了那麼多,主要是心繫他的魚,劉光洪自然知道眼前這位,摳門兒一道“名聲在外”,劉光洪嘿嘿笑道:“那三大爺閻埠貴一會兒開席,別客氣,但凡有剩,讓三大媽來取,給解放解曠都嚐嚐,解娣還小,等以後的,您家別嫌棄。
不過先說好,一會兒各位叔伯大爺肯定得喝盡興,我們這些鬧小子也不是正經幹活兒人,這不,您家解成和大茂加上我們家光天都忙活半天了,跟我這兒鬧情緒呢。
柱子今兒是‘主烤官’,煙熏火燎的得是他,之後的洗洗涮涮,還得三大媽跟我媽一起,三大爺您看成嗎?”
三大爺閻埠貴聽到這話,立馬替三大媽答應下來,心想,魚錢提不提的重要嗎?魚哪有肉香啊?看這都是牛羊肉,蔬菜、豆皮兒、饅頭片兒,再提魚錢,那我閻埠貴就是大棒錘。
劉光洪指揮閻解成和許大茂支烤串兒爐子的時候,何雨柱也翹班兒回來了,劉光洪一指準備好的一切,並且說明爐箅子烤小黃花魚,還鼓動何雨柱弄點何家的秘製調料跟自己準備的孜然五香粉做對比,主打一個各種口味要吃出層次感。
何雨柱立馬大包大攬,表示請好兒吧!於是乎,大家動手幹起來,各家各位上班兒的一到家就能上桌,主要是木炭點著了得看火,不旺就烤,冒煙不說,半生不熟,不好吃不說,還浪費材料,吃了鬧肚子算誰的。
當第一爐各種串兒和魚的實驗品出來,劉光洪嚐了一口,說道:“柱子,不錯,饅頭片兒烤出脆殼兒了,魚嫩,羊肉也嫩,牛肉不是你烤老了,就那樣,不行刷點油,薄薄一層就好。
蔬菜嘛,茄子行,夠軟,尖椒再烤軟點,太愣不行,辣氣得上來,咬一口嘶嘶哈哈的才過癮,撒點兒紅辣椒麵兒,辣上加辣,主打一個今兒辣嘴兒,明兒辣屁,哈哈……韭菜別烤糊嘍,跟尖椒一樣,水汽烤上來,就撒紅辣椒麵兒。
豆皮兒那邊兒先用我準備的糖醋水兒,撣點兒,之後外撒紅辣椒麵兒,口感層次,互相不奪味道。”聽著劉光洪的話,何雨柱福至心靈,手上活兒也是“光腚奶孩子,乾淨利索”,又實驗了一波兒,都每個人嘗一口。
許大茂、閻解成和劉光天都迫不及待了,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往往是一串兒傳遞,一人一口,一個個吃的抓耳撓腮的,想著得供上嘴兒啊,可何雨柱烤完就停了手跟劉光洪抽起煙來了。
何雨柱蹲在劉光洪身邊,嘿嘿笑道:“光洪,你是這個!”說著何雨柱右手一豎大拇指,接著說道:“哥們兒以前也烤過串兒,沒你說的那些,主打一個烤熟,夠鹹,猛放辣椒麵兒。
經你這麼一通指揮,口感好不說,味道也好,尤其那饅頭片兒一咬嘎嘣脆,最牛的是豆皮兒,酸甜口兒帶辣,再吃口烤蔬菜,嗬……這要是再來口酒,給個位列仙班的神仙也不換啊!
肉怎麼烤都好吃,可能把別的東西都能烤的一點不輸給肉,哥們兒手法是一方面,調料嘛也是一方面,但先怎麼烤,什麼火候放哪樣兒,就是獨家秘方的範疇嘍!”
劉光洪嘿嘿笑道:“那是,以後咱哥們兒行走江湖,就憑這一手兒,鞋墊子都能給它烤出個滿漢全席的樣兒來!
你看看這仨,我敢說,滋要是你再給他們烤一波兒,他們要是不叫你一聲‘柱爺’,就當我白說!”說著,劉光洪猛的抽一口煙,將最後菸頭兒往遠處一彈。
許大茂,閻解成和劉光天三位直接給何雨柱搬來板凳兒,揉肩、捶腿,張羅給續上煙,喝口水的樣子。
何雨柱大嘴一撇,道:“等著吧,一大爺、二大爺、許叔和陳家大姨回來,咱們就開席,哥們兒手法快,一會兒啊,光天煽風點火,供上木炭,解成來回跑堂兒上烤熟的串兒,供半成品。
一定有你們的好處,等一切都好了,咱們小哥兒幾個也吃著喝著,喝著吃著,就是一個美,別的不說,光嘗一口生熟鹹淡口兒,你們就享用不盡啊!”閻解成和劉光天聽到這話眉開眼笑了起來。
許大茂卻著急了起來,忙著說道:“柱哥,我呢?你把我給忘了,給我安排個活兒,我可以鞍前馬後的伺候著你!”
何雨柱嘿嘿笑道:“許大茂,別說我不照顧你,我問你,這後院兒哪涼快啊?”
許大茂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於是乎一指那棵歪脖兒樹,何雨柱緊跟一句道:“哪涼快,哪待著去,哈哈……”
許大茂好像受到了無比的羞辱,那架勢,立馬就要跟何雨柱“血濺當場”,當然了一定是許大茂的血。
劉光洪卻一把按在許大茂的肩頭,歪著肩膀頭子,抖著腿,嘿嘿笑道:“茂兒啊,沒看出柱子跟你這兒逗悶子呢?你這孩子氣性太大,怎麼著,你要上趕著去捱揍?如果你想,我們大家夥兒不攔著。
不過我也得說柱子你一句,逗逗得了,大茂能是不識逗的人嗎?大茂你說兩句好話,比如‘柱哥,柱爺,您的手藝,我覺得四九城就您了,給兄弟我烤一波兒,方才我這囫圇吞棗的,就跟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您再給兄弟弄點兒,自己兄弟生份了不好。’
他何雨柱能不識好歹,大茂你得用敬語,大不了他,小不了你的,至於嗎?再說柱子你,平時跟大茂打鬧,行,大脖溜兒按那兒,彈個腦瓜崩兒不行嗎?
別動不動的往下三路招呼,吾輩習武之人所不恥的就你這樣兒的,一會兒等各位大爺長輩們喝美了,咱們小哥兒幾個也得喝一口,咱們這四合院,父一輩子一輩的都是從小小的長起來的。
你柱子就當是‘武功高強’吧,別總拿自家兄弟開刀哇,正所謂,好漢護三屯,好狗護三鄰,咱們得一致對外。柱子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何雨柱聽著劉光洪的話,猛然間說道:“光洪,你說我是狗?”
劉光洪撇嘴道:“我是那意思嗎?那是比喻,懂嗎?多讀書,多看報吧你,你呀,學藝行,雖說有門手藝耽誤了上學,但今兒哥們兒告訴你一句至理名言:人啊,可以不上學,但不能不讀書。
你爸我何叔教了一手安身立命的手藝本事,我覺得他想的是到任何時候有手藝傍身,你何雨柱不會被餓死,荒年餓不死廚子,這是你們廚師行業的老話兒吧?
但我卻不同意另一句,廚子不偷,五穀不收,沒事兒的時候,你自己琢磨琢磨。就說方才我指導你烤串兒的那幾句,擱別人,心比天高,手比腳笨的主兒,肯定砸手藝,丟大人,你呢,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
大茂嘴欠,你手黑,以後別管怎麼逗,能不上手就不上手,當然上腳就更不行了。你呢,準備烤串兒吧,順便把雨水叫過來,跟我弟弟光福,妹妹餘秋萍做個伴兒,他們都去女的那一桌兒,各位叔伯大爺一桌兒,咱們小輩兒一桌兒,順便乾點兒活兒。”
何雨柱和許大茂反覆琢磨劉光洪的話,也沒有剛才的劍拔弩張了,許大茂人精兒,湊到何雨柱身邊兒嘀咕了幾句,之後何雨柱瞪著發光的眼睛,對著劉光洪,一臉興奮的說道:“許大茂說你那有高度酒?咱們那桌兒能來點兒嚐嚐嗎?”
劉光洪撇著嘴,說道:“兩條小黃花魚,一把羊肉串兒,一把豆皮兒,兩串兒饅頭片兒,各種蔬菜一樣兒來點兒,烤得了,我給我師父送去,回來酒管夠。
只要是你以後不跟許大茂起膩,打架,我這烤串兒爐子,爐箅子,各種籤子傢伙事兒齊全,每年夏天整這麼一回,小哥兒幾個,怎麼樣?”
最後這句不光是問何雨柱,也是問許大茂、閻解成和劉光天,這幾位高興的一蹦高,劉光洪又補充道:“解放,解曠,還有我們家光福都在長大,說不定過幾年,咱們小哥兒幾個,能看著他們幹活兒,當哥的弄點東西,他們打個下手,砸木炭,穿串兒什麼的。
辛苦之後,還不能享受享受了?你們哥兒幾個覺得呢?”何雨柱最先反應過來,招呼一聲“走起吧,諸位!”於是乎他們動起來,劉光洪有看到四合院已經有陸續下班兒的人了,劉家燒烤晚宴即將開始。
劉光洪囑咐劉光天給各位叔伯大爺們搬桌子拿凳子之後,就把何雨柱給自己師父孟長海老爺子那一套打包帶走了,一共沒幾步道兒。到了師父家囑咐師父吃完喝得了,在院裡溜溜食兒就睡覺休息,其他的等他明早兒來收拾。
隨後他剛出大門口兒,隔壁小梅就在程蝶衣家門口照顧他,敢情小梅早上跟程蝶衣的戲迷們交代程蝶衣迷上汽水了,中午就有人孝敬,前朝鐵桿兒莊稼對藝術家的崇拜到了骨子裡,要不怎麼說西太后她老人家當年引領風尚呢,這不,晚上劉光洪就佔了便宜。
劉光洪嘿嘿一笑,心念一動,一整箱的北冰洋汽水收進人物揹包,跟小梅打了招呼,回家去了,到了四合院門口的小衚衕裡,8瓶汽水在隨身挎包裡羅著,手上又拎了兩瓶一斤裝的悶倒驢,溜溜達達走進四合院後院。
此時此刻,一大爺易中海,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閻埠貴和許富貴已經開喝了,桌子上各種烤串兒外帶炸花生米,劉家傳統大菜炒雞蛋已經擺盤兒了,推杯換盞之中盡顯劉家招待規格之高。
女的那桌兒二大媽陳曉娟,大姨陳桃花帶著劉光福和餘秋萍也在吃著烤串兒,何雨水也赫然在列,只不過沒有炸花生米之類的下酒菜。
劉光洪上前跟諸位打了招呼,一大爺易中海,三大爺閻埠貴和許富貴都誇劉光洪辦事得力。劉光洪把5瓶汽水放在女的這一桌兒,用筷子開瓶蓋兒,可把劉光福和餘秋萍看傻了。二大媽陳曉娟和大姨陳桃花也樂著說劉光洪有點兒天橋兒打把勢賣藝的架勢!
劉光洪來到小哥兒幾個小矮桌兒這兒,許大茂,閻解成和劉光天全面的伺候何雨柱運轉烤串兒爐子,爐箅子烤魚翻面兒之類的都不用何雨柱發話,誰閒暇誰來,可劉光洪卻意外的看到了大哥劉光齊端坐在那一口一口吃得慢條斯理。
劉光洪湊上前去,嬉皮笑臉的說道:“怎麼?咱劉家宴請,劉家嫡長子劉光齊同志不去父親大人那桌兒作陪?”
劉光齊撇了二弟劉光洪一眼,晃著腦袋,道:“父子不同席,叔侄不對坐的道理你不懂?”
劉光洪大咧咧的坐下,道:“嗐,家常便飯而已,你還真當大排宴宴了?”何雨柱眾人看著這對共用一張臉的孿生兄弟,說話辦事,迥然不同,一個書卷氣濃,一個江湖習氣,他倆一說話,怎麼看怎麼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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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馬槍:
孟長海老爺子家
孟長海:這兔崽子,會吃,我是不是耽誤孩子了?當廚子也行哈,嘿嘿!
聞到香味兒的隔壁院
程蝶衣:跟我學唱戲多好,還能少了吃食?嗐,饞也沒用,吃了傷嗓子,我可得忍住嘍,等趕明兒不登臺了,讓光洪好好給我做幾頓以前沒吃過的,差一桌兒,差一盤兒,差一道菜,我都不依他,哼……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