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佩玉被關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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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玉被帶回了武司部。
在戴上鐵銬之後,她忽然安靜下來,彷彿她又是從前的佩玉,那個安靜本分的女孩子,只會懂得刺繡做女工。
她被關押在房中,坐在木椅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委屈是真委屈,傷心是真傷心,而荊澤隱在窗外看著她時,總覺得她眼中時不時流露著狡黠和作戲。
那縷殺氣藏在她的眼中,她以為別人看不到,但荊澤瞭解佩玉的過去。
她是秦煒的外甥,雲崗第一美人秦娥的女兒,自幼美麗聰穎。
只是出身不幸。
七歲那年佩玉的父親陳廣帶著族長的弟弟恪蛟一起去狩獵,兩人去了西崗,當晚只有陳廣一人回來,他對族長說恪蛟不慎跌下懸崖,恪靖一聽大為震驚,派人去尋找弟弟的下落,找遍西崗山壑,卻沒發現恪蛟的身影。
恪靖在悲痛欲絕中起了疑心:弟弟馬上到了繼承族長之位的年紀,怎麼就會憑空消失?
並且,她和長老用盡力氣,用心鏡搜尋過往,也查不出弟弟發生了什麼。
陳廣在雲崗武功蓋世,修為在宋岫之上。
恪靖在盛怒中讓他服下冥毒花茶,將他關於雲崗地下暗室,發誓找不到恪蛟便不會讓他甦醒過來......
霍霆在給族長彙報了關押佩玉的情況。
恪靖第一時間便想到了佩玉在尋找自己父親的下落。
服下冥毒花泡過的茶水,身體不會腐爛,靈魂卻已出竅,和死了的人沒什麼區別。
恪靖問霍霆:“她娘可來探視過佩玉?秦煒怎麼說?”
“我讓手下通知了秦娥,不讓她前來探視,秦煒還不知道此事,他忙著去了東崖。”
“你覺得能問出什麼?”
恪靖相信佩玉是絕頂聰明的,她一定想知道父親的下落,一定聽說了陳廣被關在雲崗的暗室。
“至少讓她明白雲崗的律法,有些事她沒有干涉的權利。”
霍霆的話恪靖很贊同,任命他為武司部的正司長,這個男人彷彿一夜之間成熟許多。
“那就讓荊澤去審問,告訴他講究分寸,佩玉還是個孩子,等秦煒來了聽聽他的意見。”
“是,族長。”
霍霆應聲而出,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一下恪靖,她正發呆,側著的臉也如此迷人,霍霆心便加快了跳動......
到了武司部,霍霆對荊澤傳達了族長的意思,荊澤思忖了片刻,對霍霆說:“我不相信她是來探尋她爹的下落,她不會武功,沒有修為,但會想到雲崗暗伏著無數機關,一不小心便漏了行蹤,觸犯雲崗的律法可沒好下場,所以,我覺得她另有企圖。”
“你不是袒護著她嗎?她一說採草藥你就信了,還和我爭辯!”
霍霆逮著機會駁斥荊澤,心想這小子,非得找機會教訓他一下,殺一下他的銳氣。
荊澤不理會霍霆的話,他想著佩玉的神情,突然覺得現在看到的佩玉和以前的佩玉有點不一樣。
不是不一樣,而是截然不同。
“霍司長,你以前也見過佩玉,你又沒有覺得現在的她和以前有何不同?”
荊澤問得很認真,倒叫霍霆不知怎麼回答。
他不得不認真思考了一下。
他是看著佩玉從小到大的,即使很少見,但也見過數次,佩玉生得貌美,性情沉靜,而今晚在雲崗一見她,霍霆還納悶佩玉怎麼有些不一樣。
她失了沉靜,言語放誕。
要不是荊澤提醒自己,霍霆只是以為她闖入了禁地,動機是為了尋找父親的下落。
“這姑娘,是比不得以前了,也許長大了性子有些改變,比如象你,小時候都喊我一聲叔,現在和我共事,倒對我無禮起來。”
霍霆趁機批評荊澤。
“霍司長,你要相信你的感覺,她不是性子變了,我覺得她不是她了——”
“什麼意思?”霍霆有些驚愕。
“那個從天外掉下的女子,消失不見,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啊!”
霍霆想起了什麼,他變了臉色,急急向關押佩玉的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