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她是為了潛伏於雲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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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玉似乎知道有人在暗處盯著自己,她閉眼假裝打盹,頭靠在椅背上一臉安靜。
荊澤和霍霆交換了一下眼神,兩人繞過隱在牢房頂的天窗下到了牢裡。
霍霆示意荊澤去說。
“佩玉,我不止一次看你晚上一個人在外面溜達,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們,到底想做什麼?”
“你說我想做什麼?我就是白天在家做針線活太累,晚上出去走走,請問誰規定了雲崗的族人晚上不能出來?”
佩玉睜眼,眸中浮起戲虐。
荊澤一時無言對答,霍霆上前說道:“你家沒有接到通知嗎?近期雲崗百姓禁止外出,尤其晚上!”
佩玉嘴唇向上勾動,唇角便有了冷笑。
“杞人憂天!”
“你說什麼?佩玉,你怎麼變得這樣不可理喻!”荊澤真生氣了,眼前一臉不屑的姑娘是佩玉,但分明又不是佩玉。
“我覺得你變了,或者,佩玉,你不是你!”
荊澤立在她面前,一隻手握住了刀柄。
“人總是會變的,我不是我,那我是誰?”
佩玉沒有半絲慌張,她鎮定自若,目光落在荊澤的刀鞘上。
霍霆觀察著她的眼神,留意著她說話時的口吻,他覺得荊澤說得一點都沒錯:這不是佩玉,佩玉靜如水中素荷,眼前這個女子張揚任性,說話的口氣凌厲尖刻。
“你是婭——那個隨冰魔落在雲崗的天外來客!”
荊澤冷冷說著已刷一下抽出了長刀。
“如果我是她,快,動手殺了我!”
佩玉尖叫,一點都不怕他。
荊澤的刀一揮,橫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不用這樣虛張聲勢,你就是她,你掠奪了她的肉身,藉著她的皮囊留在雲崗,如果我沒看錯,你是想探清雲崗地下的秘密,想內外應和攻佔了雲崗。”
荊澤說著刀刃使了十分之一的力氣,佩玉的脖子逼出一道紅線,她的眼睛看著荊澤,幽幽說道:“割了我頭顱,去請功邀賞,你可以就此成為雲崗的新主!”
荊澤手顫起來,他怕自己一不小心揮過去,佩玉定會屍首分離。
霍霆的手握住了荊澤執刀的手腕,緩緩抬起來,另一隻手一把抓住了佩玉,對荊澤說道:“解開她的手銬,將她浸在水牢,如果她是婭,水會結冰,她會顯出原形!”
“好!”
荊澤去解她手腕上的鐵銬,正要和霍霆帶她去水牢,門外傳來秦煒的聲音:“胡鬧——簡直胡鬧,你們是想淹死她嗎?”
“她是婭!”荊澤分辯。
秦煒不聽他說什麼,吩咐霍霆:“放了她,讓她回家,她娘焦急萬分,等她回家!”
聲音相當威嚴,霍霆從秦煒的臉上看到了一種不容怠慢,想了一下,鬆開佩玉說:“既然秦隊長髮了話,他是護衛隊長,又是你親舅舅,那你回家去吧。”
佩玉立時委屈,叫了聲舅舅,淚水奪眶而出。
“不必難過,原是你做錯了,以後晚間不得外出,回去吧!”
秦煒並沒有做太多的安慰,他示意手下的兩名衛士送佩玉回家。
等她一走,霍霆一屁股坐下來嘆息道:“你明明知道的是不是?明明知道她不是你外甥,為何不想辦法處置了她?”
秦煒在牢房裡踱步,走了兩三個來回,對荊澤和霍霆悄聲說道:“你們太心急了,差點就中了她的計謀,你的刀不過是殺死了我的外甥,但惡魔的靈魂卻隨時可以逃逸,剛才族長告訴過我了,婭來路不明,但絕對擁有超能,她可以隱蔽於另一個人的肉體,俘虜他的靈魂,然後操縱另一個靈魂為自己服務。”
“你的意思是殺不死她嗎?只能殺死佩玉的肉身嗎?”荊澤聽得有些糊塗。
“是的,你和我的能力沒有毀滅她的可能,她可以換一具肉體續繼操縱,她來雲崗的目的只有一個——潛伏在此,提供情報,等待時機成熟,讓外界長驅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