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男人心易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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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試試就試試。”白芷這次不再糾結了,之前跟墨君言相處的還算不錯,她也不排斥。
前幾日她在夢裡又見到了她那個不值錢的後代,說起這件事的時候白芷說出了自己的顧慮:“我不討厭寧王,可是也談不上喜歡。他是墨玖的親叔叔,我能跟他成親嗎?我決定解除與墨玖的婚約就是不想白家有朝一日牽扯進皇家皇位爭奪的漩渦裡,若是我最後跟墨君言在一起,那豈不是走回頭路了?”
作為白芷後代的小老頭很無所謂地說道:“人生匆匆幾十載,及時行樂最重要!老祖宗還不知道吧,您的後世子孫們現在都倡導戀愛自由了。想愛就愛,喜歡跟誰在一起就在一起,想那麼多有什麼用?先自己高興了再說!”
白芷眯著眼睛看小老頭,突然揪住小老頭的衣領兇狠地咆哮道:“我怎麼忘了?你既然是我的後代,自然知道我最後嫁給誰了,說!我的夫君是誰?”
小老頭捂住自己的嘴巴拼命搖頭。
白芷看他一副怎麼都不肯說的樣子,氣得差點用衣領送小老頭再見一次閻王。
“老祖宗,您跟著心走。”小老頭瞅準機會擺脫白芷的束縛,一邊跑一邊喊,很快就消失在了湖的另一邊。
“跟著心走?”白芷喃喃道,一道白光在她眼前炸開,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
因治療霍亂疫情,白芷的休息時間完全被打亂了,就算是賴床起晚也沒人會指責什麼。
今日墨君言再一次提出想讓白芷嫁給他的話,白芷也沒有拒絕。
人生,及時行樂!
更重要的是,白芷根據上一世的記憶,知道墨君言時日無多,她沒必要得罪一個生命即將要走到盡頭的可憐人。
經過兩個人的協商,她與墨君言又回到了過年之前的狀態,對此兩個人都很滿意。
疫情在白芷的帶領下很快就壓了下去,使團的人也都如願以償的拿到了治療霍亂的藥方,不日他們啟程回國。
各國對於大羽國的崇拜之情溢於言表,邊境漸漸又恢復了和平。
白芷在跟隨白老夫人進宮領取了賞賜之後在京都城的名聲更大了,之前上門提親的人家更加瘋狂了,侯府的府門差點被前來拜見的人擠破。
白老夫人因為疫情勞心勞力,畢竟也是七十多歲的老人了,哪還能和年輕時廢寢忘食地研究病情一樣呢?這不,她自從回府就閉門謝客,在侯府大院靜心養著。
苦了白松和白夫人,每日睜開眼睛就要收來自各府的拜帖,一天下來,臉都要笑抽了。
隨著雞鳴三聲,白松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木訥地說道:“天怎麼這麼快就亮了?何時才能開朝啊?天天迎來送往,這比我每天處理朝堂政務都要累!”
白夫人立刻惱怒道:“老爺還有個盼頭,我往哪裡逃啊?一天天不知道得罪多少人呢!老爺,要不要請示一下老太太,趕緊給芷兒定個婆家吧!”
白松神秘兮兮地在自家的夫人耳邊壓低聲音耳語一番,白夫人的臉上一會笑一會擔憂,表情變化比六月的天還要精彩。
“寧王?”她驚呼道,“他和芷兒……”
白松嘆口氣點點頭,“既來之則安之吧!那些前來求見的人,咱們先應付著吧。”
夫妻二人洗漱後簡單用過早膳,管家就拿著一沓拜帖來請示下了,忙碌的一天又開始了……
很快,上元節到了,家家戶戶都掛上了多彩的燈籠,大街上更是多了舞龍舞獅踩高蹺的隊伍。
白芷按捺不住湊熱鬧的心跑到白老夫人的房間撒嬌:“祖母,我不想再去賠著笑應付那些不熟悉的人了,今天可是上元節啊,我從閣樓裡看那到外面的大街上可熱鬧了,您就讓我出去玩吧!”
白老夫人沒有正面答應白芷,“芷兒,坐下喝杯茶,茶水喝完了祖母定會讓你出府。”
白老夫人示意身邊的老嬤嬤為白芷烹茶,她則靠在烏木鎏金寶象纏枝床上打盹兒。
很快,小丫頭進來在白老夫人的身邊說了幾句話,白老夫人起身看著白芷說:“最近京都城想娶你過門的人家都蠢蠢欲動,都想著把你蒸米煮成熟飯。正好大皇子府想請你過去,馬車在府門外等著了。你去吧,完事之後祖母自會安排人帶你去街市玩耍。”
大皇子府請她?恐怕沒什麼好事。
既然能出府,乘坐大皇子府的馬車自然可以省去很多麻煩,白芷欣然同意,回到自己的閨房整理好藥箱就帶懷月憐月出門了。
到了大皇子府,自然是白芷為其做剖腹產的大皇子妃宋氏有了問題,除了太醫院的太醫之外,沒想到太后也在墨君言的陪伴下來看孫媳婦和重孫了。
墨君言見了白芷就走過來貼心地牽過她的手,“雖然已經立春了,出門還是得抱個手爐,你看,手冰涼。”
眾人驚訝於君莫言的熱情,更讓他們傻眼的是白芷習以為常地笑道:“出門急忘了,要不王爺現在幫我回家拿?”
“來回路程可不短,加上今日出門的人多,依本王看,還是本王親自牽著你手給你取暖吧。”
墨君言對白芷一臉寵溺的模樣讓人不禁打了個冷戰。
“那寧王隨便,但是不準影響我看病,不然我會生氣!”白芷看似柔情實則威脅地說道。
兩個人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看在眼裡,甜蜜的互動讓眾人都明顯不適。尤其是太后,一張臉陰沉得可怕。
太后很喜歡白芷,打心眼裡也覺得墨君言和白芷挺般配。 可要是因為白芷影響了皇上和墨君言的關係,最後讓兩個親兄弟手足相殘的話,那太后寧願白芷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咳咳!”太后立刻對兩人不合時宜的黏糊進行了制止,“芷兒,哀家馬車上有個手爐,等下宮女就給你拿來。這次請你到大皇子府是因為我那孫媳婦她……瘋了!”
“什麼?”白芷震驚地看著大皇子墨琞,“大皇子妃瘋了?”
墨琞痛苦地點點頭,“不瞞白小姐,松兒剛回到府裡時身體很虛弱,但是精神還算可以,每天還能和奶孃一起逗弄一下孩子。可是從前幾天開始她就鬱鬱寡歡,肚子上的傷口不知怎麼開始流血,她也不讓別人動手幫她處理。孩子她也不像之前那般疼愛了,今日上午她……她差點把自己的孩子掐死,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都是應為孩子,她什麼都沒了……”
太后也吃驚道:“差點把小寶掐死?還有這種事?哀家看她真是瘋了!”
一旁一個鬍鬚花白的老太醫煞有介事地說:“依老臣看,大皇子妃是得了失心瘋。
自古以來,孩子都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母子連心。大皇子妃的孩子是被人生生從肚子裡取出來的,這剝奪了她作為一個母親親身生育孩子的權利。
她沒有孩子從身體裡生出來的記憶,自然看孩子越來越陌生,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早晚的事情。
大皇子,聽老臣一言吧,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在事情還沒有完全失控之前,趕緊做決定吧,免得之後後患無窮!”
墨琞捂著頭痛苦不堪地蹲在地上,眼淚 止不住地流。
“不好了!不好了!皇子妃把肚子上的傷口撕開了!”
一身鮮血的小丫頭驚慌失措地一路喊一路跑了過來,引得大皇子府的下人們議論紛紛。
白芷二話不說就拉起小丫頭讓其帶她去找宋氏。
小丫頭看著墨琞,墨琞只是擦著眼淚一言不發,好像是下定決心一般,轉身對著老太醫說道:“杜太醫所言甚是,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之後他對白芷說道:“看來要讓白小姐白跑一趟了,多謝白小姐的好意了。這次還是……算了吧!”
白芷看著墨琞,突然控制不住地大笑起來,笑聲尖銳刺耳,讓墨琞的臉色又白了幾分。
白芷笑了一會,看著墨琞冷笑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大皇子的意思是我當初把你的皇子妃和孩子從鬼門關救回來這件事做錯了唄?大皇子的決定就是讓那個拼命為你綿延後代的女人趕緊死去是嗎?”
墨琞慘白著一張臉失魂落魄地說:“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與其讓松兒瘋瘋癲癲地活著虐待我們的孩子,不知哪天把我們的孩子弄死,不如現在想辦法讓她體面地走了吧。等孩子長大,自然不會對他的母親有怨懟之眼。”
“所以,你現在是決定聽那個傻太醫之言給大皇子妃送上一份毒藥?還是就此對大皇子妃不聞不問任由她自生自滅?”白芷言辭犀利地揭露了墨琞內心的陰暗面,“都說男人的承諾最不可靠,大皇子還記得當時你說過的話嗎?是不是您已經找到皇子妃的繼任之人了?”
太后惱怒地將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墨琞,你敢!”
墨琞彷彿回過神一般跪在太后腳邊傷心痛哭,“孫兒也不想這樣,可是松兒現在……她誰也不認識了!”
看到墨琞哭得傷心,太后一顆心就像被兩根針來回扎,趕緊示意人將墨琞拉起,還軟語安慰著。
小丫頭上前慌忙拉起墨琞,一臉的擔憂之色怎麼也藏不住。
墨君言在白芷身邊一臉得意地小聲說道:“這個小丫頭不是一般人!”
白芷一點即通:“她是大皇子的女人!怪不得大皇子妃會變成這樣。太可憐了……”
趁著大家都在勸慰墨琞,她氣憤地帶著憐月和懷月轉身走出大廳,墨君言緊隨其後,他亮出皇叔的身份,命令一個小丫鬟帶他們來到宋氏的院落。
墨君言在院門口等著,白芷則帶領兩個貼身丫鬟進了院子。
入春的第一場雪今早才在上元節熱鬧的氣氛中結束,滿院子裡都是雪,白晃晃的一片,宋氏痛哭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從屋裡傳來。
等了一會,依舊沒人進院子,白芷嘆口氣,帶人進屋救治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