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杜子柳淪為侍郎
新郎明明超強,卻過份沙雕 靈芝膠囊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五長老覺得自己做了個悠長的夢,夢裡他置身於一堆柔軟的羽毛之中,暖洋洋的,他逐漸膨脹,然而慾望的出口卻被堵住,叫囂的春意幾乎將他撕碎。
他奮力掙扎著,可是那些羽毛卻像長了手腳一樣在不可示人的地方舞動著,瘋狂擴大著情慾,他的身體即將爆裂開。
“救命!”
他猛然從夢中驚醒,周圍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他抓緊被角,眼中生出嗜血的殺意,他一定要找出那個該死的男人把他大卸八塊。
“把他一個人放在那真的沒事麼?”陸雪晏靠在馬車上,眼中的情慾還沒有完全褪去。
“他的功力都恢復了,再不走有事的就是我們了。你還真想為個魔教長老身敗名裂啊?”
黃桂鶯的目光裡帶了點鄙視,一直以為陸雪晏專情於慕容雲昊,沒想到她還挺多情。
陸雪晏知道她誤會了,尷尬地解釋道:“此事因我而起,我不想欠他的。”
她想起李叔說的立側夫雙修一事,要是讓母親知道此事,估計得把她皮扒了。
魔教男子行為放蕩,殘害無辜,還曾給慕容雲昊下媚毒,她強迫自己打消心頭的愧疚,不再去想。
“她就是見色起意。”
杜子柳說著故意拉緊了面紗,彷彿這樣能掩蓋自己的心虛。想到自己竟然聽著她的聲音想著她的樣子自瀆出來他就渾身不自在。
“杜公子放心,陸某就算是急色之徒,也不會對你這樣沒有自知之明的感興趣的。”
“你……”杜子柳想了一會,才小聲罵了句,“無恥。”
怎麼總在這個女人面前詞窮,他氣得想扇自己一巴掌。
蚊子樣的聲音聽著反而像在打情罵俏,黃桂鶯神色怪異地看了眼杜子柳,又看了看垂頭鬱郁的陸雪晏,只想隱身。
……..
“姐妹,就此別過了。”從紹興酒樓拿回佩劍行李,陸雪晏和黃桂鶯依依惜別。
“等我得空了,就來尋你。”黃桂鶯抱了下陸雪晏,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一切小心。”
隨即翻身上馬,策鞭而去。
“她說了我什麼壞話?”杜子柳陰惻惻地問道。
“沒事就繼續趕路吧,早點完事對你我都好。”
陸雪晏坐回馬車,不欲與他多言。她何嘗不知這人身上迷霧重重,但為了慕容雲昊哥哥的訊息,她只能冒這個險。
杜子柳手中的扇子骨差點被捏斷,多少高門貴女對他求之不得,她居然急不可耐地想要擺脫自己。
他忽然生出了勾引陸雪晏的心思,等她喜歡上自己再把她狠狠地踩在腳下,才能洩恨。
他幻想著她跪在腳邊求他原諒垂憐的樣子,隱藏在面紗下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咧開,心情變得格外美妙。
他想出了一條自以為絕妙的計謀,愉快地登上馬車。
………..
華麗的馬車在山林中疾馳。車裡的男子正在跟女子講述接下來的計劃。
“就快到九華山了,我們接下來要扮做一對普通夫妻。”
“不是做護衛嗎?而且我的品味哪有這麼差?”
為什麼這個人說話總是怎麼刺耳?為了報復計劃順利實施。
杜子柳忍著怒氣道:“這樣行事方便些。”頓了頓又添了句,“我品味也很高的。你可別自作多情。”
“你到底要做什麼?”陸雪晏懷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我看中了一件東西。”
“堂堂百度閣閣主還做偷東西的營生。說好了,我只保護你的安全,其他的一概不做。”
“這東西本也不是九華派的,你不必擔心。”
“杜閣主,你閣中那麼多高手,為何偏偏讓我單獨陪你去?”
“百度閣的高手都很忙的,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見他不肯說實話,她也懶得追問。
杜子柳過了會又道:“既然要扮作夫妻,就不要再喊杜閣主了,你可以喚我的小字碧玉。”
陸雪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摸不清他掩藏在面紗後的真實心思。
男子的小字往往只告訴最親近的人。就算假扮夫妻,也不需要做到這種地步。
“籲!”馬車猛然剎住,兩人依著慣性向車外摔去。
陸雪晏下意識地把住車門,護住杜子柳。馬車又顛簸了一下,杜子柳沒坐穩,向車廂地上滑去,忙亂中扯住了她的衣領,將她一起帶倒。
“鬆手。”陸雪晏有些不悅,她的衣領被杜子柳扯得散亂。
杜子柳睜開眼睛,立時被眼前深邃的吸住了目光,讓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杜閣主,我們是做假夫妻,對吧?你這樣子,我會以為你想跟我做真夫妻。”
陸雪晏強行從杜子柳手中扯回衣服。
“誰要跟你做真夫妻?”後面三個字他說出口的時候不自覺地心虛,咬字都有些不清楚了。
“沒有就好。”陸雪晏理好衣服,走出了車廂。
杜子柳摸了下發燙的雙頰,這才注意到車外傳來的兵器碰撞聲。
“發生了什麼?”杜子柳詢問著車伕。
“公子別出來,有一夥人在火拼。”
杜子柳撩開車簾,發現陸雪晏左手攬著一個捂著胳膊的男子,右手中的劍朝著幾個蒙面之人揮出一彎銀月,身法輕盈,劍勢凌厲,殺招直取來人咽喉。
她帶著一個人步伐卻沒有絲毫阻滯,不出幾招,黑衣人就紛紛倒下,只剩一個頭領樣的人被劍尖指著。
“什麼人派你們來的?”陸雪晏的劍尖刺破了來人的面板,那人卻一言不發,不一會嘴角流出黑血,倒地暴斃。
陸雪晏蹲下來,沒在倒地的幾人身上找到任何身份標識。
“顧師兄,你沒事吧?”她站起身關切地問著受傷的顧青楓,帶著他回到了馬車上包紮。
陸雪晏握住顧青楓的手,從懷中拿出止血的藥粉,小心翼翼地灑在他的傷口上,然後拿出繃帶纏上。
她仔細的樣子讓顧青楓臉上飛起兩道可疑的紅暈,“我沒事,不過是胳膊上劃了一刀,幸好有你及時相救,多謝陸師妹。”
他轉頭看向對面帶著面紗的杜子柳,“還未請教這位是?”
杜子柳不答話,起身坐到了陸雪晏的旁邊,三人擠在馬車一側,頓時變得十分擁擠。
他貼在陸雪晏的背上,軟軟地問了句:“妻主,這位哥哥是誰呀?”
“原來是葉小公子,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顧青楓,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玉兒,別胡鬧。”她抬頭跟顧青楓對視了一下,又迅速地低下頭,“玉兒是我的侍郎。”
“哦,玉公子。”顧青楓尷尬地笑了下,“顧青楓這廂有禮了。”
杜子柳的指甲深深掐入手心,這該死的女人竟然說自己是侍郎,那跟奴僕有什麼區別?
這世上就沒有能讓他當側室的女人,遑論侍郎,瞬間報復心又重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