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月如的回答，李元春繼續將月如身上的衣物撕去。
月如的身上幾乎沒剩多少好布料了，微涼的空氣直接打在肌膚上，月如的身體下意識的顫抖。
將那礙事的衣服扒掉，月如就像初生的小羊羔，可憐嬌弱，即將被屠宰都不知道發出呼叫。
李元春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李元春雖沒有真的跟人那個，但是春宮圖沒有少看，不至於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是看真實的，倒還是頭一遭。
之前李元春對月如更多的還是隨意把玩的心思，從來沒仔細看過月如那個究竟長什麼樣。
今日一看，那裡比他想象的要好看許多。
月如仰著頭，纖細的脖子拉成了一條線，她有些呼吸不過來。
一身雪白的皮肉因為疼痛而布上了一層薄汗。
月如的意識都有些昏沉，她都有些搞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哪，也看不清自己身上的人是誰。
當她感覺到有一隻手觸碰到她的身體，她反射一樣的顫抖著身體說不要了。
再然後月如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她徹底沉入了深眠當中。
當月如醒來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很沉重，四肢彷彿被灌了鉛，想要抬起來都很困難。
還是有些累，月如又想閉上眼睛，卻聽到身邊的人說話。
“月如你醒了，感覺身體怎麼樣？”
月如聽出來那是問柳的聲音，她側了側頭，對上了一張充滿擔憂的臉龐。
月如搖了搖頭，她道：“問柳姐，我沒事，就是有些累，還想再睡一會。”
問柳道：“先吃點東西再睡，不然你的身體怎麼可能扛得住？因為怕吃食冷了，所以一直放在小廚房煨著，你先等等我，我這就端來。”
月如的嘴唇因為長時間沒有進食而有些蒼白乾燥，她動了動唇，“問柳姐你不用那麼麻煩的……”
“別說那麼多了，少爺也吩咐了，要照顧好你。”問柳說完就出了房間。
跟問柳說了一會子話，月如也沒那麼想睡了，她在思考李元春對她到底是懷著怎樣一種心思。
身下的褥子和身上蓋著的被子都是不錯的料子，房間燒著炭火很暖和。至少看李元春現在的態度，她在福王府應該能安穩的待一陣子。
至少在李元春膩煩了她之前，她都是安全的。
月如閉上了眼，她還是覺得很累，就在她差點睡著的時候，問柳帶著吃食回來了。
讓月如沒想到的是，問柳帶來的居然是李元春平時愛吃的魚片粥。
月如被問柳扶起來靠在床頭喂粥，魚片粥入口即化，魚肉鮮嫩卻不帶一絲腥味。幾口粥下肚，月如感覺自己的肚子都暖起來了。
這時問柳道：“少爺日後肯定會有正妻，但你若是能為少爺誕下一兒半女， 就算少爺他戀上了別人，你日子也能過得不錯。”
月如微垂著眸，她將口中的魚片粥嚥下肚，卻沒有回答問柳的問題。
問柳只當月如是被折騰得太累了，所以沒精神跟自己說話，她繼續為著月如的將來做打算。
月如在心裡想，給李元春生孩子，那大概是不可能的。
而且……她也相信李元春對自己真的有什麼特別的感情，李元春可能只是當她是個新奇的物件，有趣時就耍弄一番，不感興趣了就拋在一邊。
其實問柳也明白，但問柳還是說出了那些話，像是在自欺欺人，又或是在安慰月如。
好在月如從未把這些放在心上，她只是單純的想要好好的活下去，透過什麼方式付出什麼代價都無所謂。
下午的時候就有人給月如送來了避子湯，月如一點都意外，她乖乖的將湯喝下。
問柳得知此事十分驚訝，但也無能為力。
反倒是月如這個自己喝了藥的人反過來安慰問柳，她說這樣也挺好的，能穿好吃好，對於她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問柳還是有些心疼月如，但她身為李元春的大丫鬟，平日裡需要忙的事情很多，沒辦法一直呆在月如的身邊。
因為怕月如無聊，問柳還給月如弄來了幾本話本子打發時間。
月如安之若素，坐在床上翻看那些劣質的話本。
看問柳表現得那麼意外，月如猜那送來避子湯的大概是李墨陽的人。李元春這邊有什麼動靜，李墨陽那邊肯定是知道。
月如覺得這樣也挺好的，只要李墨陽別過來見她就行。
月如躺在床上躺了兩天，其實倒也沒那麼誇張，只是月如單純的不想動，想要多睡一會。
冬日總是讓人倦怠，尤其是待在暖洋洋房間裡。
因為身體不適，她什麼都不用做，更不用去李元春身邊侍奉。這樣一想，月如覺得自己就該這麼一直‘病’下去。
第三天下午的時候問柳又來了。
“月如，春生少爺問你什麼時候身體能好全。”
月如知道李元春這是要見她的意思，但她卻是不想見李元春的。
月如捂著肚子蹙眉道：“問柳姐，你就跟春生少爺說我還不舒服吧，我現在就算想要服侍少爺也有心無力。”
問柳性子善良，對月如又有好感，她一見月如這麼難受的模樣便心軟了。
“那好吧，我會跟少爺說的。”
月如扯出了一個蒼白的笑容，她道：“謝謝問柳姐了。”
問柳給月如掖了掖被角，她道：“那我便先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