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那些人叫本宮妖妃,如今他們該改口叫一聲妖后了。”傾歌笑著道。

“皇…皇后娘娘…”邢老闆也是看呆了,怎麼會這樣,他今日怎麼遇上這種大人物了。

“你若是娶了她對她好,我自然是願意讓你一聲富足的,你若是不娶她,剛剛我的另一層身份你也知道了,逍遙白道,一手奪命針,殺人只需一剎那。”

傾歌頓了頓,繼續道,

“我也不喜歡強人所難,我看的出來,邢老闆雖然愛財,但是為人正直,你若是娶了她,便不會虧待她的,所以還請邢老闆幫我這個忙。”

邢老闆一時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了,他為什麼隱隱感到有些心慌,怎麼會這樣,不應該啊。

“邢老闆,這交易你做不做?”

邢老闆看了一眼傾歌,這他有的選擇嗎?他不做也得做,做也得做,要不然那可是玩命的勾搭。

“做,自然是要做的。”邢老闆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那便好。”傾歌說罷便上樓了,“怎麼做邢老闆用當是知道的,到時候門外那一車的箱子都歸你,我會將鑰匙留下。”

在客棧住了三日,這三日邢老闆可是對阿音極好單另給她安排上好的房間不說,還經常給她獻殷勤,調戲她。

這阿音沒有經歷過什麼,自然是很快便動心了。

三日後,南宮琛的病稍有好轉,說是該上路了,傾歌便做主將阿音許配給了邢老闆,留下了一串鑰匙,帶著其餘人上路了。

“傾兒,你說朕要是有一日死了,你會不會改嫁?”

南宮琛坐在馬車上,躺在傾歌腿上忽然問道。

“陛下胡說什麼呢,臣妾不讓陛下死,陛下就不能死。”傾歌的手撫摸著南宮琛的臉頰。

南宮琛本是閉著眼睛的,此刻卻忽然睜開了眼睛,質問一般看著傾歌:“朕問你,若是朕真的死了,你會不會跟著別人走?”

“若是陛下真的死了,臣妾自然會給自己尋找一個好的歸宿。”傾歌撅起了嘴。

“不可!”南宮琛忽然翻身起來,一手捉著傾歌的下巴,“就算朕死了,你也只能是真的女人,不可以是別人的女人。”

“可是那時候陛下都死了,怎麼能管得了這些呢。”傾歌笑著道。

這話可是激怒了南宮琛,南宮琛直接狠狠吻了下去,將傾歌的嘴唇都給咬爛了。

“不管怎麼樣,你都只能是朕的女人!”南宮琛完全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反而是精力充沛。

“陛下,這可是馬車上。”傾歌感覺自己身子有些熱,想要推開南宮琛。

“馬上怎麼了,不論是哪裡,朕都有權利證明你是朕的女人。”南宮琛已經開始動手扒傾歌的衣裳了。

傾歌被死死囚於身下,動彈不得。

正在趕馬車的車伕,也是一陣的臉紅。

阿五本是跟在馬車旁邊的,聽到裡面的聲音,他加快了馬的腳步,在馬車前面探路。

傾歌也是身不由己。

………

一路上走走停停,又用了四日的時間才到了營帳。

南宮琛重病,傾歌便陪在南宮琛身側,替他處理一些軍事。南宮琛躺在榻上一邊看軍情,一邊休息,傾歌就在旁邊參謀。

有些時候,南宮琛已經睡了,傾歌還在看那些東西。

嘯天就陪在傾歌身邊,他的腿已經好了,走路也不一瘸一拐的了,它白日裡跟著傾歌去看訓練計程車兵,夜裡陪著傾歌看那些它不認識的字,它這小日子過的還是挺充實的。

有些時候,若是看到了那些不好好訓練計程車兵,它便一下子撲上去,衝著那個士兵大叫,它還記得,有一次它嚇尿了一個士兵,它也很是愧疚。

要是它會說話就好了,這樣就能跟人間道歉了。後來它見了那個士兵,就朝著他笑笑,每一次它笑的時候,士兵都會面色慘敗,不久那個士兵就病死了。

嘯天一直不知道,自己的長相究竟有多可怕,那些人至於嚇尿嗎?不至於那樣吧。

就在昨日,是他們來這裡安營紮寨的第十日,傾歌的銅鏡不小心打落下了地上,它幫忙去撿,結果它自己看到銅鏡裡的那隻大黑狗時,忽然覺得好可怕,自己都被嚇尿了。

它衝著那隻大黑狗叫,那隻大黑狗也衝著它叫,它終於意識到,原來自己就長這個樣子,怪不得能把人嚇了。

它試著咧嘴衝著鏡子笑,結果卻看到的是一張陰森恐怖的狗臉,嚇得他連連後退。

它活了幾年了,直到現在才認清自己究竟長什麼樣子。

真的是好生的可怕。

傾歌看著對著鏡子擺弄造型的嘯天,不由得笑了笑,摸了摸其他的頭。

“嘯天,你怎麼自己把自己嚇了。”傾歌調侃道。

“……”嘯天沒有說話,因為它不會說人話。

傾歌的營帳和南宮琛的營帳是分開的,但是又是緊緊挨在一起的,她說怕打擾了南宮琛休息,其實才不是呢。

在來了軍營一個月後,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而傾歌也終於等來了訊息,南宮極和顧承邑已經帶著二十萬大軍駐紮了。

好,甚好。

那天夜裡,繁星點點,外面計程車兵正拿著火把在外面巡邏,忽然雅妃闖了進來,跪在了傾歌面前。

“傾歌,我求求你,放了我吧,你明知我不是公主,卻還要將我帶來,你這樣做,是要挑起戰爭啊!我求求你放了我。”

傾歌笑了笑:“你很聰明,一眼便看到了我的目的。”

“你放我走好不好?”

“你既然知道我拿你就是來挑起兩國的戰爭的,怎麼會輕易放你走?”

傾歌笑了笑。

翌日,傾歌發出了整軍代發的號令。

她騎著馬,馬上還馱著麗妃。

如今已經是秋日了,這塞外可不比京城,不但太陽大,而且還風沙大。

“菲麗,本宮這就帶你回家,等你見了你的家人,本宮就送你回宮。”傾歌語氣很是溫和。

“多謝皇后娘娘。”菲麗紅了眼眶,眼淚從眼眶裡掉落了下來。

這裡距離蠻國的人營帳不過只有數百里,傾歌騎著馬,一路狂奔,只是片刻便也到了。

馬入了敵軍營帳,自然是立刻就被攔了下來。

傾歌一臉的淡定:“叫你們將軍出來。”

立刻便有人去通報了,傾歌下了馬,將菲麗也扶了下來。

很快,便有一個大鬍子,身穿盔甲的人走了出來,“你是何人,竟然敢一人獨自闖了進來!”

“我是天朝人,就住在對面的營帳,我來自然是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你們。”

傾歌笑了笑。

此時的麗妃已經是滿眼的淚水,她哭著叫道:“為力將軍!我是菲麗啊。”

菲麗身上穿著天朝的服飾,為力將軍竟然一時半會兒沒能夠一眼認出來,他現在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才知道這個人就是菲麗公主。

“公主,你怎麼來了?”為力將軍一下子也變得熱淚盈眶,他伸手朝前抱住了菲麗,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她是好人,為力將軍,我們進去說吧,你跟我說說我阿爹阿孃可好?”菲麗熱淚盈眶道。

為力將軍立刻讓身邊計程車兵都退下了:“既然是好人,是和公主一起來的,那就請進入營帳吧。”

他笑著對傾歌道。

“……”傾歌不語,只是跟著進了營帳,不難看出,她的眼中帶有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