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繼續到：“是為了司空府，是為了換回司空川將、軍。換回司空川將、軍，是為了我軍多一名將帥。
川將、軍在燕時一直在針對驅胡之事做準備，並且多年來在燕北境界抗胡沒有一次是敗仗，他有著豐富的經驗，反觀我們的北界的百姓，那一天不是在擔驚受怕中度過。
今天早上有北境訊息傳來還沒來得及上奏皇上，最近胡人肆虐白天搶掠燒殺，夜晚姦淫，更有甚者將人開膛破肚烹煮食用，還不如他們的牛羊畜生，百姓的娃還不會說話不會走路，就被他們活烤。
你們吃過烤乳豬把？那些孩子就和烤乳豬一樣，那些孩子是活著烤的。”
景明最後幾句是喊出來，將懷中北境的訊息狠狠的甩著這些老頭的臉上：“你們一個個的到是在京都城過著安穩日子，再墨跡我把你們的家眷綁了扔北境去，到時候再看你們的嘴臉是個什麼模樣。”
他怒吼：“撿起來看啊！”
“你放肆！”其中一官員指著景明的鼻子斥責到：“皇上再此你如此大呼小叫，規矩呢？”
景明這才閉了嘴，面朝李晨曦垂眼低頭。
“景明。”李晨曦慢悠悠到：“齊大人說的不錯，你的規矩呢？”
“被他們吃了。”景明一臉沮喪賭氣到。
“你，你……”那些個文官氣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一群人嘀嘀咕咕的又開始了。
李晨曦冷豔瞧著那些人：“要不就大些聲，要不就別出聲，跟個蒼蠅似的。”
“景明。”王大人說道：“老夫若是記得了沒有錯，你是家臣出身，一直在司空府跟在音大人身邊。你瞭解廖川嗎，你怎麼保證廖川不會與燕兵合謀趁機打我們，他在小燕國長大，小燕國如今駐守北境的是他的養父是廖起，那是戰神啊。再說，你入了軍營如今也只是一小小軍長，你有什麼資格與我，這般猖狂說話。”
一旁有人不算了：“我說王大人你的眼睛長腦門上去了，英雄不問出處他小小軍長怎麼了，小小軍長也是我的人，我的人就有資格這麼說。”
“童將、軍。你也太無理了。”
“怎麼了，有本事你砍了我啊。”
李晨曦將手中的茶盞摔在地上：“吵什麼吵。”
安靜下來後，李晨曦到：“景明，回答王大的問題。”
司空音和司空川有些意外的瞧了一眼李晨曦。
司空川想要說話，被司空音一個眼神阻止。
“是。”景明再開口態度平和許多，但依舊掩蓋不住那種恨鐵不成鋼的憤怒。
“我景明不瞭解川將、軍的為人，你們所說的任何我都不能保證，我不是他。但是我願意相信。
再者，你們明明知道笛公主遠嫁兩國聯姻就是為了換回川將、軍，笛公主不僅僅是笛公主還是司空府的女兒，用司空府的女兒換回司空府的兒子，更為過我國換回一員大將，你們這些老頭子有什麼資格絮絮叨叨。
當初宮中沒有合適年齡的公主和親，你們府上的女兒怎麼不推薦給皇上側封公主遠嫁他國？皇上一番心血換來的將、軍，今日成為你們阻止懷疑的理由，你們的臉可真好看！”
景明越說越氣。
“臣，司空音。願立軍令狀，若是大哥司空川反，我司空音及府上百餘口人自裁。”
所有人一臉啞然。
李晨曦一直閉口不言。
雖不瞭解司空川的為人，但他願意相信司空川，可如此賭上司空府百餘口的性命他不願意。
“小音公子啊。”王大人笑呵呵到：“犯不著如此，我們也都是好心說出了心頭的疑慮，而且嘉韻公主也你是司空府上的人，雖然駙馬疾病去世，但公主依舊在，那可是皇上的親妹妹啊，如此…豈不是……”
“朕，準了。”李晨曦到：“來人，筆墨紙硯。”
很快準備好東西拿到司空音面前，他寫下軍令狀。
李晨曦起身：“司空川你對胡人有足夠的瞭解，在小燕國時常年駐守北境，此次由你署理北征軍物。童徹由你擔任此次主將，司空川，景明為左右副將。此事就這麼定了，王卿你來擬書與小燕國細談這次聯合驅胡之事。”
嘉韻是王氏的血脈，若是嘉韻出了事，他百年琅琊王氏的榮譽也就自從終結了。王家與嘉韻公主互為依靠，這一輩中王氏子孫多孱弱，想要繼續王家的榮耀，他王氏宗主就的好好的保住嘉韻。
“是。”
所有人齊聲答應。
“人家司空府好好一場認祖儀式就被你們攪的一團糟。”李晨曦一邊抱怨著一邊離開：“別浪費了這些食物，你們得吃玩而且還得高高興興的吃完。江要監督，幫朕看著誰要不是高高興興的吃完，就給朕拉出去打三個大棍，若是你敢徇私朕把你大卸八塊餵狗。”
“是。”滿屋子的人答應著。
“是，奴才為自己不被餵狗，一定盡心盡力不敢徇私。”江要大聲的說著。
當李晨曦走遠，隱約還能聽到江要的督促那些老匹夫的聲音。
“好好吃……高高興興的……要笑……別噎著……準備扳子……”
聽著這樣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李晨曦心情好的很。
當李晨曦離開付家，走到門口時他看到嘉韻在等。
嘉韻不開心。
“上馬車再說。”李晨曦說著，自己先上了車。
嘉韻還沒有坐穩就急不可耐到：“司空峰不死我意難平。”
李晨曦無言以對。
“皇兄。”嘉韻到：“這幾日來，我隨著朝歌去過淨土，他去看付文末。哪裡生活安逸，世外桃源。但是司空峰不配，他犯下那麼多罪，為何還要讓活著而且活的順遂開心。我想不明白，司空音和白碧薇為何要不追究司空峰，還有朝歌。”
“因為子煜不忍心，因為司空峰是他二哥。”李晨曦說道：“子煜可以視司空峰為仇人，可以老死不相往來。”
“可是死了的是他爹。”嘉韻到：“這樣的仇他都能忍？”
“……”話雖如此，李晨曦皺著眉頭，小聲到：“真正拿起武器，殺死司空寒山的是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