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季星瑤承認挑撥
被棄三年:我靠茶藝讓全族自相殘殺 言未盡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這就委屈了?
季清弦懶得看她裝模作樣,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道,“對!我不願意去,就不多留大姑娘了。”
季星瑤一口氣梗在喉間,她只是裝一裝,沒想到季清弦直接就讓她走。
可她不能走,爹說過,那孤本善本,是用來救她的命的!
“妹妹!我是來求你的,娘如今自責不已,你就這般狠心嗎?”
“求我?”季清弦挑眉,“怎麼求?”
季星瑤自從回了尚書府,就要星星不給月亮,從未在季清弦這裡受過委屈。
可如今……
她咬著唇,只覺屈辱至極,“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她都跪下了,季清弦總不能再刁難她了吧?
三年前,每每她如此,季清弦都會急匆匆的扶她起來,這次定也會如此。
可季清弦看著她,輕飄飄的一笑,什麼也沒說。
卻暗中給疏雨使了個眼色,疏雨得了令出去了。
季星瑤跪了良久,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季清弦輕飄飄道,“別哭,這眼淚對我來說不管用,等你的爹孃兄長們到了再哭。”
季星瑤只覺受了天大的侮辱一般,淚頓時落了下來,跪在地上抓著季清弦的裙襬。
“妹妹,就算我求你好不好?爹孃兄長不會來,他們根本不知道我來找你了!”
“我求求你,你將那些孤本善本拿回來吧?”
她是不敢讓爹孃知道的,若是她們知道了,跟著一起來,三句兩句與季清弦吵起來,季清弦惱了,根本不會去肅王府。
那些孤本善本,可關係到她的性命啊~~
“哦?是嗎?你怎知她們不會來?”
“我……我沒告訴她們,這次我是真的來求妹妹的!”
季星瑤一邊說一邊哭。
季清弦看著她,嘴角微微牽了牽,“這麼說,以往你給我跪,都是在演戲?都是挑撥你的親人對付我?”
季星瑤嚶嚶的哭著,很是屈辱,閉緊了嘴一個字都不肯答,讓她親口承認,真比殺了她還難。
季清弦耐心耗盡,渾不在意道,“季大姑娘請回吧~~”
她的逐客令一下,季星瑤就急了,“是!是我故意挑撥的!”
說完她泣不成聲。
季淮鋒站在門外,身形猛地晃了一下。
季清弦暗暗勾了勾唇角,這才鬆口,“殿下是天潢貴胄,自幼朱輪華轂錦衣玉食,我手上也沒什麼,能讓他瞧上的東西,委實不好張這個嘴!”
季星瑤詫異抬頭?她這是肯去了?
“我那有支玉管狼毫筆,是我習字之時二哥送的,妹妹幫我帶給肅王殿下吧。”
總歸自己也不愛寫字,送出去也不覺可惜,二哥送筆還不如送她兩根釵子呢!
“好!”她點頭應下。
等到季星瑤出了院子,季淮鋒才從暗處走出來。
他的聲音微微沙啞,“弦兒……我……”
他想說些什麼,但嗓子卻堵得難受。
季清弦抬頭看他,眸中染上了水霧,“三公子適才可聽清了?”
“你仔細想想,肅王殿下打大公子這事,為何全家都會說是因為我?”
“你再仔細想想,看到肅王府送過來的箱籠,你為何那般氣,氣得一腳踢開?”
“其間,不過挑撥二字……”
話落,季清弦眸中的淚落了下來,“三公子,你答應過的,要保護我,可今日你卻跟他們一起指責我!”
見季清弦傷心,季淮鋒手足無措,“不是……弦兒,我知道,我已經知道,是我誤會你了!”
“我這就去跟孃親說,我不會再讓任何人誤會你!”
“不必了……他們不會信,三公子信我就好。”
最後半句話落下,季淮鋒的心猛地一顫,弦兒說……她只要自己信她?
只要自己信她!
他的嘴角緩緩弧起,不自覺就笑了。
季清弦只覺噁心至極,若不是要挑撥他們內鬥,她才不會裝出這副模樣。
季星瑤出了院子,眼眶紅紅的,腿也有些瘸,就被底下人稟了範氏。
沒多久全府上下都在傳,季星瑤為了將那些孤本善本拿回來,去跪求了季清弦,還將二公子送與她的玉管狼毫筆,也給了季清弦。
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可把整個尚書府心疼壞了。
季星瑤是一點不懷疑,季清弦會拿不回那些孤本善本。
畢竟肅王是肯送一大箱籠給她的,她不過是拿回尚書府的東西,肅王怎會不允?
現在她越是宣揚的人盡皆知,等東西拿回來,她的功勞就越大。
季清弦這時,已經在肅王府捏藥丸了,還特意交代了小廝,不必叫蕭無塵回來。
她等的越久,不就越發的顯得她誠心嗎?
一直等到天黑蕭無塵才回府,今兒他回來的稍晚些,回府一聽說季清弦來了,就直奔她的院子。
疏雨興沖沖的道了一聲,“姑娘,殿下回來了。”
季清弦抬頭,就見那抹高大的身影已經行至她面前了。
她的眉眼彎起,“你回來了,殿下?”
問完,她將手中的錦盒遞了上去。
“這兩盒藥丸是強身健體的,殿下給韓世子送去吧,對他的傷有好處,再留兩盒給殿下,剩下的兩盒我帶走備著。”
看著季清弦一一合上蓋子,她要帶走的還有一盒香。
他記得,季清弦在肅王府之時,是從來不薰香的。
見蕭無塵的目光落在上面,她淺聲道,“這是鵝梨帳中香,裡面加了些東西,是給尚書府老夫人準備的。”
鵝梨帳中香有安神的功效,但加了東西后,會讓人無法安寢。
睡得不安穩,自然會夢魘。
她回尚書府已經有些時日了,老夫人不肯透露一點兒玉佩的資訊,身子也一天天的好了起來,沒辦法,她只能加點料了。
說完她默了默,才又仰起頭看蕭無塵,“殿下今日打季淮川了?為何?”
蕭無塵看她,“本王打他之時,說的已經很明白了。”
季清弦再次沉默了,什麼季淮川因著貶官日日酗酒,頹廢不堪,他看不下去,他若真怒其不爭,就不會將季淮川打的那麼慘,說到底還是洩憤。
定還有其他理由的,只是不肯告訴自己罷了。
也罷~~
季清弦深吸一口氣,嘴角掛上淺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