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看幾人堵在門前,眼睛掃過自已手下的臉,就明白這幾個大腦長在褲襠裡的傢伙因為什麼把氣氛鬧得這麼僵,主動開口道:“傑哥你先,不過讓兄弟們往前站站,萬一有哪個不聽話的貨傷人,兄弟們也好保護保護你。”
我冷哼一聲道:“幾個女人,還用得著他們這群廢物保護我?”
虎子笑笑,說道:“給傑哥開門。”
門一開啟,屋子裡原本縮成一團的人彷彿見了光的吸血鬼,發出陣陣嗚咽,拼命地想往人堆裡鑽。我擔心麻藥沒散乾淨,就站在門口看,虎子順著我的目光往裡看,指著那個連衣裙女孩:“你,出來。”
“嗚嗚嗚嗚——”
女人拼命搖頭,哭著去拉身邊的人,而沒被點到的人努力的低著頭降低存在感,被她抓住的人使勁掰開她的手指,瑟縮在一旁看著她被往外拖,虎子趁機拍著馬屁:“傑哥眼光就是好,這妞是這群人裡最好看的。”
“救命啊——!!救命——”
女人淚如決堤一般,假睫毛都因為長時間流淚而開膠,像條蜈蚣腿黏在女生的臉上。
“我!”一個女人從縮著的人群中站起來,頗有一種鶴立雞群的突兀感:“我代替她!”
周遭的男人發出一陣爆笑,她尷尬的攥緊拳頭,目光堅定道:“我也不差呀!我化完妝肯定比她漂亮!”
蹲在旁邊的人拉住她的手,輕輕拍打她的小腿勸道:“別說話,快坐下。”
我悶笑一聲:“膽挺大,你過來。”
女人目光堅定,從潮溼的夾板夾層走出,算不上十分美麗,倒也面容清秀身材較好,尤其是那緊身牛仔褲勾勒出的蜜桃臀,與腰圍相差過大,反而從視覺上顯得腰更細,臀更翹。
工人鬆了手,連衣裙女人四肢爬行哭著縮回人群,牛仔褲女孩並不是不害怕,她面色蒼白渾身顫抖,就連嘴唇都止不住的發顫,唯獨那一雙堅定地眼神,支撐著她站在我們面前。
她試探著跟上我,周圍沒有人攔她,而身旁的工人把連衣裙女人拖出來,虎子拽著連衣裙她的頭髮,其他人一擁而上,狹小的夾層中盡是女人們哭喊的聲音。
連衣裙在門口的欄杆上,人半掛在欄杆扶手上,上半身被迫探出,面對浪潮洶湧的大海,下半身無力阻止任何事的發生,牛仔褲看到這一幕,連頭都不敢回,緊跟著我去了甲板。
虎子完事把人扔回人堆裡,我這邊也剛結束:“叫什麼名字?”
女人臉上的潮紅還沒有褪去,略帶羞怯道:“韓秋水。”
“秋水,好名字。”
虎子帶了瓶飲料過來:“傑哥,喝可樂。”
我擰開瓶蓋喝了兩口,韓秋水在我旁邊舔著乾裂的嘴唇,時不時看一眼逐漸減少的可樂。虎子問道:“這個留不留?”
韓秋水頓時緊張起來,滿是哀求的盯著我,我把剩一半的可樂丟給她:“留,這麼聽話幹嘛不留。”
虎子爽快答應,用一件算不上頂級的貨換半個基地的掌控,對他來說只賺不賠。
船抵達港口,大吉和小龍都在碼頭等著,他們跳上船去小屋子裡抓人,用鐵鏈和腳銬像螞蚱一樣栓成一串,用電棍恐嚇著她們挨個上大巴車,大吉跳上船第一時間站到我身邊,緊張的上下打量我是否還是個正常人。
我笑他太緊張了,看著陸續下船的人,道:“工廠你熟,這批貨怎麼處理我要全程跟著,你安排一下。”
大吉確認道:“從馴化階段就開始跟著嗎?”
“對。”
我把菸頭彈進海里,證據當然是從頭開始錄最好了。
“好,沒問題,一塊上車吧。”大吉指著韓秋水問道:“哥,這個呢?”
叫到名字的韓秋水一個機靈,立刻抱住我的胳膊,整個人像肩部掛件一樣貼在我手臂上。我自已都是泥菩薩過江,但凡她和我分開,恐怕下一刻就會變回普通貨物,想到虎子給我送來的那些帶病的女人,我更傾向把她留下來:“她跟著我。”
我們坐在大巴車前面的邁巴赫裡,看到我們的車駛過,一路暢通無阻,就連平時擁擠的交通都很快讓出一條小路。
車一前一後回到園區,手持棍棒的本地幫先跳下車,敲擊大巴車的車廂:“下車下車!”
女人們顫抖著依次下車,恐懼的打量著周圍的富麗堂皇,甚至有人升起一絲幻想,自已安撫自已不是被拐,而是真的來這裡工作。
可惜這份富麗堂皇並不屬於她們,所有人被帶進那個小黑屋,一群又一群的男人迫不及待的衝進屋子,裡面頓時哀嚎一片。我沒進去,虎子把胳膊搭在連衣裙女人肩膀上問道:“傑哥,一起進去爽爽?”
連衣裙女人此刻瑟瑟發抖,除了她和韓秋水以外的所有女人都被拉進去開火車,十幾個女人要面對五十幾個人,她不敢想象自已如果也在裡面要遭受什麼樣的折磨,畢竟她是這群人裡最好看的一個,就連對面的韓秋水都不能和她相提並論。
在船上的幾天,虎子佔著她,她學著韓秋水的樣子寸步不離的緊跟著虎子,韓湘香知道自已的美貌就是她最好用的武器,不斷迎合虎子,這些天除了虎子外,倒是沒被別的男人碰,虎子又經常和我待在一起,她們兩個女人成了最親密的朋友。
我道:“你隨意,不用管我。”
“進去看看吧,有的貨長得一般,用起來特爽。”
韓湘香嬌嗔一聲,粉嫩的拳頭錘虎子胸口:“虎哥,你有我還不夠嘛~”
虎子再三盛情邀請,我再拒絕顯得過分清高,道:“行,進去看看。”
裡面如同某個小島上的哥布林洞窟一般,每個女人身邊都圍著至少兩三個男人,身材較好的女人身邊甚至有人在排隊。我上下甩頭,頭頂的墨鏡落到我眼眶上穩穩架住,虎子見我帶上墨鏡,問道:“咋啦?”
我道:“快長針眼了。”
“哈哈哈哈哈,”虎子捧腹大笑道:“你不也挺有感覺的嗎。”
“廢話,你沒有?”
我們倆互相盯著對方的褲襠,虎子笑道:“沒有還能是男人嗎,你自已看著玩吧,我不陪你了。”
說罷,虎子如同脫外套丟在沙發上一般,隨意的推著韓湘香趴下,韓秋水看看我,主動開始解衣服釦子。我嘴角微抽,韓秋水是有眼力勁,就是有時候太有眼力勁了:“我沒那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