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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喂！！快停下，你是不是人啊！！我還有傷呢！」我氣得想罵他。
「放心，你已經躺了快一個月了，箭傷早就好了。我會很小心，不會扯到你的傷口的。」
「什麼？一個月？」
我震驚了。我竟然躺了這麼久？
「是啊，射中你的箭頭上淬了劇毒。你昏迷不醒，主要是因為你中了那種奇怪的毒。」他一邊說著，手上的動作依舊不停。
「啊啊啊，馮儀朗！！你在幹嘛？你個混蛋，快住手！！」
我哭喊著，他完全不理，三下五除二就將我扒光了。
「雪兒，我太想你了！！你不知道我忍了多久。」他像只發了情的小獸，眼睛都紅了。
「不要！！你不要碰我！！……唔唔唔……」他霸道地封住我的嘴，闖了進來。
「唔唔唔！！！」
我絕望地射出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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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回合結束，我已經哭得稀里嘩啦。
「嗚嗚嗚……我恨你！！馮儀朗，我一定要宰了你！！」
「雪兒，我真不明白，你到底為何總是重複這句話。」他撥弄著我的頭髮，「我知道你愛我，你明明愛死我了。你剛剛身體的反應，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呸！」我啐他。
「雪兒，你說你愛上了秦生月，你說你已經以身相許，我都已經原諒你了。我覺得，這已經是我的極限。」馮儀朗酸酸地說。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覺得既荒唐又莫名其妙。
「馮家軍幾千幾萬的戰士都聽到了，都可以作證。」他幽幽地說，「而且，你愛他，不是嗎？」
「我被挾持的時候，是故意說的，你難道不明白嗎？我是怕你再心軟退兵，我才出此下策的。」
「那麼，你跟秦生月……」
「我們什麼也沒有！！」我忙跟他解釋。
折騰了這麼久，我差點都忘了出發的初衷，我不就是想跟他解釋清楚嗎？
我竟然一直都沒有開口解釋。
「你看到的那個吻，也是我用幻術製造的，我們只是擁抱了一下而已。」我連忙解釋道。
「你們，沒有接過吻？」
他問句一出，我心裡咯噔一下。
那日在山寨門口，秦生月撲倒了我，為了防止我叫出聲來，他嘴巴封住了我的。
他吻了我。
我們接過吻。
馮儀朗注意到了我回復的遲疑，他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去，小聲嘆息，「我就知道。」
「不是，你知道什麼？！你這語氣是什麼意思？」我心裡也委屈心急，「那天，我們沒有接吻。我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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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雪兒，別說了。我都知道……」馮儀朗的狀態也越發不好，他眼神哀傷又無助，牙根咬了又咬。整個人像是沉浸在痛苦之中。
「不，你不知道。」我必須要解釋給他聽，「秦生月，是我幻術的師父，他救過我，數次救過我的命。我對他，只有感激之情，報恩之情！」
「別說了！雪兒！」他快要哭出來了，「算我求你了，別說了。你愛他也罷，你感恩他也罷。總之，你心裡有他，不是嗎？」
「這……」
這話也不能這麼說吧？
我不知道怎麼接話。
「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他嗎？！你知道，這些日子，我受你所託，救他，調查他，守護他，我心裡有多痛苦嗎？」他的聲音都在發顫。
說實話，我不知道。
「我錯了，我從一開始就錯了！」他仰著頭，眼淚流到耳鬢裡，「我一開始就不應該放你走的！我應該陪著你，陪在你身邊。」
看他這樣子，我心裡也很難受。
「他保護你，拯救你，一次又一次的拯救你，他乾的，都是我的活啊！！他做的，都是我應該為你做的事啊！他搶了我的位置！他搶走了你的心！本應該全部屬於我的心。」他狠狠地，將牙齒快要咬碎了。
我有點心疼，想要伸手摸摸他。
眼見著，我的手竟然真的抬了起來。
我能動了？
我將他緩緩擁入懷裡，任由他溫存。
「所以，是你讓他走的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