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說梁梁不見了?
霸道松哥強制愛,品品鋪子哪裡逃 種白菜的粉狼崽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阿瀾松驚訝的看著梁品,小東西的神色堅定,透露著異樣的光芒。
“怎麼突然想通了。”男人輕聲呢喃道。
隨即,輕笑一聲低沉點嗓音道。
“不告訴你。”
“哎呀!松哥!!”
“好,不逗你了,我給你講講我知道的。”
接下來,漫長時間裡,阿瀾松給梁品講了阿斌的事情,講了神秘家族的預言,和神秘家族內部的傳言。
“獻祭生命:待於血海盛開,集滿之日,便是重臨神蹟之時。”
某個神秘家族族長存有修仙禁書殘本,想要踏著屍山血海重啟修仙界。
但是阿瀾松沒有告訴梁品自已對於那魏一決提供原料作用的猜測並且隱瞞了自已會被家族抓回去聯姻的事情。
一是因為他們關係匪淺,說了害怕梁品受不了。
二是不管猜測的到底準不準確,那些“科技”能汲取生命力這一點終究只是自已的猜測。
三是聯姻之事說出來,怕梁品多想。
但他將前者委婉的告訴梁品道:“我一直覺得神秘家族如果要進軍食品界的話,那“科技”肯定不是普通的東西,因為上島資源豐富,他們根本沒必要為了這點蠅頭小利大費周章。”
這就夠了,讓梁品對魏一決做的事起點防備就夠了,我抗衡不了神秘家族,只能管好自已,好好經營公司,讓更多百姓可以吃到健康的食品。
梁品聽完這些事情,沉默了片刻道。
“松哥,魏哥對我真的很好,小時候我帶著其他孩子不小心被人販子抓住,我為了保護一個逃跑的小弟差點被打死的時候,是魏哥說好話救下了我,之後也是魏哥帶我們逃離了人販子,後來我因為保護小弟不小心得罪了當時的地痞,魏哥為了我差點死在那,如果讓我相信魏哥是壞人,我我我。”梁品頓了頓,繼續道:“我是真的不相信,況且魏哥說過,那只是輕微毒素,不影響人體,既然不影響人體,又如何能造就屍山血海的局面呢。”
阿瀾松心理感慨道,就知道這小東西不信,隨即輕嘆了一口說道:“哎,所以,我沒有證據啊,一切只是猜測,小東西你放心吧,我現在還沒有能對抗神秘家族的能力,我只是想盡我所能,讓更多百姓吃上健康食品,為健康食品所吸引,少吃,或者不吃“科技”食品,還有啊,就是和你這個小東西好好的快快樂樂過完這一生。”
阿瀾松說完,颳了一下樑品的鼻子。
梁品靠在阿瀾松的肩膀上,摸著鼻子笑了笑,什麼也沒說沒說。
內心卻在想,如果剛才那些銀白色小轎車裡的人真是魏哥的人,那是不是說明魏哥已經知道松哥是吳家要找的人?所以要除掉。
不對啊,四大家族是處於競爭關係嗎?為什麼要殺人,魏哥為什麼要這麼做。
...
阿瀾松看著梁品心事重重的樣子,忍不住啄了一下樑品的側臉。
“別想亂七八糟的了,先想想咱們怎麼得救吧。”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梁品耳旁輕輕響起,梁品頓時回過神來。
哦,對哦,這89度坡的半山腰,二人的手機還都放在汽車上墜毀了,接下來怎麼生活,怎麼求救都是問題啊!!
梁品忍不住捂臉大喊:“啊啊啊,怎麼辦怎麼辦,吃什麼啊一會。”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東西。這時候還想著吃什麼,不應該想著怎麼求救嗎。”
“不不!要先找到吃的,我們才能有力氣想辦法求救。”
.......
海麗式灣,星耀豪庭別墅
男人帶著金色眼框,慵懶的靠坐在沙發上,翻看著一本雜誌,身旁有一人在安靜的給男人揉著腿,仔細一看,竟和梁品長的有七八分相像。
這時,一位穿著黑衣帶著墨鏡的手下來到魏一決跟前說。
“主人,阿瀾松已被我撞下懸崖,連人帶車已掉入崖底,絕對屍骨無存。”
魏一覺頓時捏緊了手中的書,溫柔的聲音帶著森然寒意道:“梁梁呢?”
“屬下不知,當時在車上沒看見梁爺的身影。”
“廢物,我讓你在梁梁不在的時候出手,你現在都不知道梁梁在哪裡,你就敢私自動手?”
“可...屬下....”
“閉嘴,梁梁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別想看見明天的太陽。”
黑衣人全身震顫一下,瑟瑟發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敢動彈。
原想為主人剷除一大心劫,沒想到竟做錯了嗎,自已當時隱約看到的那個身影是不是梁爺,如果是的話.....
魏玄不敢想自已接下來要經歷什麼。
“魏青。”
這時,站在門口的另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低頭道。
“主人。”
“訊息查的怎麼樣了。”
“主人,阿瀾松高中畢業之後便一直在國外,是今年才回國發展的。”
“行,你現在去沐風逸雪去看看梁梁在沒在,不在的話去梁梁那幾個小弟那也問一下。”魏一決常年溫柔的聲音難得帶了幾分急切。
“是,主人。”魏青退下後,快速跑去車庫開車揚長而去。
魏一決看著跪在地上的魏玄,冷笑一聲,拍了拍正在捏腿的那酷似梁品之人的腦袋。
那人便不再捏腿,自動湊了上來,鑽入魏一決的懷抱中。
魏一決輕撫著此人,眉心緊皺,目光望向遠方。
良久,久到黑衣人跪的膝蓋生疼,痛入骨髓也不敢挪動半分時。
魏青終於回來了,卻帶回來一個晴天霹靂的訊息。
“梁爺不在,問了小劉他們,梁爺很可能跟阿瀾松在一同輛車上,因為他們當時親眼看見梁爺和那個男人一起坐車駛離的。”
“不不不不可能,魏青,你是不是搞錯了,這絕對不可能,我當時專門朝副駕看了一眼,梁爺沒在那車裡,我才敢的啊,主人,主人,你要相信我,不然,你就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這麼幹啊,主人,主人!”魏玄滿臉驚恐,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身體簌簌發抖,急切地磕頭求饒,每一下都磕得響亮而沉重,額頭很快就紅腫破皮,鮮血緩緩滲了出來,他卻全然不顧,只是拼命地哀嚎著,試圖讓主人相信自已的無辜,那絕望而悲慼的聲音在屋內迴盪著,透著魏玄深深的恐懼和無助。
他現在敢肯定,他當時看見的就是梁品,可這敢說嗎?他好後悔,為什麼不看的準確一點,不,為什麼要給魏一決做這種事,他安安生生的上報說他們一直在一起不好嗎?他後悔了,太后悔了。
“沒事的,魏玄,你看你嚇的,快起來吧,帶我去你說的懸崖那看看去。”魏一決聲音柔和道。
可這柔和的聲音卻讓人不寒而慄,彷彿水中冰刃,刀刀致命。
魏玄不敢起來,一個勁的磕頭,祈求主人的原諒。
魏一決則是緩緩的起身扶起魏玄,走在前面柔聲開口道。
“走吧,帶我去看看。”可在魏玄看不見的地方,那目光中泛著森森寒意,像沼澤中的毒蛇,準備給人致命一擊。
...
魏玄帶著魏一決來到懸崖旁邊指著這裡顫顫巍巍道:“主...主人,就是這裡...”
魏一決站立在懸崖邊緣,俯瞰向腳下那仿若無盡深淵,好似巨獸猙獰巨口般的崖底,幽靜深淵得令人心驚膽寒。他緩緩合上雙目,面龐緊繃,似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波瀾,繼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胸膛隨之起伏,那撥出的氣息在空中短暫地徘徊,似裹挾著一些異樣的情緒,緩緩隨風湧。
魏玄彷彿意識到了什麼,他的神色變得更加慌張與懇切。緊接著,他雙膝猛地砸向地面,以一種近乎底入塵埃的姿態朝著魏一決重重跪下,雙手緊緊交握在身前,身體因激動而微微顫抖,急切開口道:“主人,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事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我,犯了錯,你原諒我吧,我以後一定為你當牛做馬,我錯了,主人,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魏玄的話語還在空氣中迴盪,未來得及及消散,魏一決臉色一沉,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狠厲。
他猛地抬起腿,帶著凌厲的勁道,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魏玄的臉上。這一腳勁道十足,魏玄只覺臉部遭受重擊,一陣劇痛襲來,嘴裡瞬間被鮮血充斥,幾顆牙齒也伴隨著這股衝擊力脫離了牙槽,飛散出去。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仰倒,頭部一陣眩暈,眼前發黑,四肢綿軟無力,幾次掙扎著想站起身來,卻都因眩暈和劇痛而無法成功,只能癱倒在地上,狼狽不堪。
魏一決緩緩踱步至魏玄身旁,身姿筆挺,居高臨下地睨了他一眼後,隨後緩緩蹲下。修長的手指輕輕撣了撣魏玄衣襬上的塵土,動作看似輕柔,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他微微搖頭,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惋惜弧度,輕聲嘆道:“瞧瞧,這是怎麼弄的?如此不小心。罷了,眼下你便下去,替我找回梁梁吧。”
言罷,他優雅起身,神色平靜,彷彿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接著漫不經心地抬起腳,向著魏玄輕輕一勾,便將其踹下了那深不見底之處。整個過程中,魏一決的眼神始終冷漠,未起一絲波瀾,彷彿腳下之人的生死與他毫無干係。
隨後,他神色冷峻,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容置疑的凌厲,轉頭看向身旁身姿挺拔、神情冷峻的魏青,聲音罕見的冷冽而果決地命令道:“魏青,即刻出發,想盡一切辦法找到通往崖底的路徑,無論如何,必須將人給我帶回來,哪怕是一具屍體,也絕不能空手而回!”說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淡淡的悲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