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司宴,你放我下去,你放我下來去!”夜承歡捶打著他的身體,雙腿不停的搖晃。

“這裡是佛門清淨之地,你竟敢如此無禮。”

“你個登徒子,放我下去。”

“你放開我。”

“你再喊響一點,最好讓大家都知道,你已是本將軍的女人,看誰還敢要你。”李司宴冷冷的說道,面無表情。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夜承歡一愣,聲音小了不少。

她感覺到了危機,明顯這次的他有些不受控。

她被重重的摔在了一輛寬大而又精緻的馬車裡。

“你們撤退到十米外,轉身隱蔽。”李司宴呵退了周邊的暗衛。

明知道他要幹什麼,夜承歡卻逃無可退,她下意識往後縮。

李司宴氣定神閒的望著她,對他的躲避並不在意。

關上了馬車門。

夜承歡一步步往後縮,直到抵住了馬車壁,才發現自已已無退路,她將自已縮成一團。

前面身材高大的李司宴,欺身壓近,最終她還是如同砧板上的魚。

“躲什麼?每次都躲不掉,還不長記性。”

。。。。。。

夜承歡撇開頭,眼含熱淚,並不陪同。

“不聽話?”

“那我把他叫過來,讓他看看。”

他簡直就是個瘋子!

神經病。

“我承認確實已經瘋了。”李司宴眼睛猩紅。

他一把拉過她,薄唇蓋了上去,任憑她如何掙扎,也無法掙脫。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永遠都只能是我的。”他並不溫柔的撕開了她的衣服,扔在了一邊。

“求你,不要。”

“今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過你。”

在他看來,再不奪來,他就再也沒機會擁有她了。

即便得不到心,先得到身子也是極好的。

感情可以以後慢慢培養。

他又回到了原來的思維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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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不停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歡兒。”

“歡兒。”

李司宴不停喊著夜承歡的名字,她的意識逐漸回籠。

“喝水嗎?”李司宴抱著夜承歡。

見她不說話,他拿起馬車裡的水壺,餵給她喝。

“對不起,剛才,怪我一時情難自禁。”李司宴看著馬車毯子上的血跡。

“不過,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他發著誓。

她沒有說話。

趁他不注意,她用盡全力想要逃離馬車。

他太害怕失去她,也怕她做傻事。

她還未爬出馬車,就被他拉了回去,“乖一點,我自然會放你回去。”

他的嘴唇再次堵住了她的唇,比剛才更加的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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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白,你可有聽到什麼聲音?好像是女人的哭泣聲。”裴行之就站在馬車不遠處。

“好像那裡有輛馬車?還有燈,聲音好像就是從那裡傳出來的,會不會是有人遇到了危險。”

楚江白輕聲說道。

剛才追黑衣人的過程中剛好碰到了楚江白,他們一無所獲,正打算回去,可是鬼使神差,裴行之非要往這個方向追追。

楚江白一眼便認出了馬車,正是自已剛買回來,今天被李司宴要了去。

楚江白背上的汗直冒,定是那李司宴在裡面幹壞事。

這可如何是好。

“你仔細聽,是不是裡面有女子的哭聲?”裴行之問道。

楚江白不僅聽到了,他還感覺馬車在搖晃!

“哎,定是哪家公子在約會,你幹嘛做那腌臢事,去看什麼?誰家姑娘一人來這,定是還有情郎。”楚江白說完,拉著裴行之就要走。

“那為何還哭泣?”裴行之好奇之心又起。

“男女之間哭泣哄哄就好,不是很正常麼,更說明人家兩口子。走啦,走啦。”

楚江白強行拉著他離開,這要真撞一起了,那還得了,定是你死我活。

“好像說的也有道理。”

裴行之想起了夜承歡,怕她一人待在房間害怕,也就沒再糾結這裡的事。

“那走吧!”裴行之才離開。

“他已經走了。”李司宴冷冷的說道,剛才他們都聽到了裴行之與楚江白的對話。

夜承歡嚇得臉蛋都慘白,強壓著聲音。

李司宴見她那麼緊張,心中醋意四漸,但也耐著性子哄著她。

“他不適合你,你即使嫁給他,他母親比他強勢,他護不住你,你嫁過去會有很多糟心事。嫁給我,全府都聽你的,包括我。”

可如今的她哪裡還聽得進這些。

他一件一件小心翼翼幫她穿著衣服。

知到裴行之遠去,她的聲音又大了起來。

裴行之本已經走了很遠,突然回頭。

“不行,江白兄,我覺得我們還是再回去看看,就到馬車外面確認一下,那個女子需不需要幫助,萬一真是一個人,荒郊野外,碰到壞人可如何是好?”

他也有心愛的女子,自然做不到袖手旁觀。

“確認一下,才能心安!”

裴行之往馬車方向走去,楚江白攔都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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