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藥研只是想把安室透跟鶴忽悠走,但是也不算騙他們。

工藤新一君晃了一圈,還是調到了大魚的。

鶴有點狐疑:“太宰?”

太宰治慢悠悠地轉過身來:“是我。”

鶴:“你怎麼在這裡?”

太宰治勾了勾嘴角:“我來看貓。”

鶴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看到了一隻熟悉的三花貓:“……夏目老師?”

夏目漱石怒目而視,不想理這兩個混蛋。

鶴已經是個小混蛋了,再加上太宰治……

不行,有點窒息,老人家需要緩緩。

三花貓後腿一蹬,試圖跳上矮牆,卻被眼疾手快的鶴抓住了,像抱小孩一樣抱在懷裡。

太宰治不懷好意試圖摸上貓兒那一看就很柔軟的貓毛。

夏目漱石:走開啊!

鶴義正言辭地擋住了太宰治的手:“不要這樣啦,太宰。”

你這樣摸上去,摸到的一定不是柔軟的毛毛,而是老人家想要用柺杖敲你的嚴肅臉。

鶴煞有介事地說:“我們還是要體諒老人家的啦。”

就像體諒藥研頂著小孩子的臉管個半個班級、三日月小小年紀端著茶杯雲淡風輕一樣。

都是小事情啦。

夏目漱石:你倒是先把老夫放下來啊!

三花貓感覺自己的爪子有點癢,很想給鶴愛的爪印。

安室透解解救了三花貓,不知道為什麼,這明明是一隻油光水亮、膘肥體壯的三花貓,他卻愣是從那張貓臉上看出來嚴肅的表情,還有一種看到教導主任的心虛。

……錯覺吧。

他把三花貓放在地上的時候想,然後對著貓貓說:“快走吧,別在這裡了。”

小心被鶴抓起來。

然後安室透突然後知後覺:“等等……夏目老師?”

鶴回頭:“就是夏目老師啊!夏目漱石了。”

安室透……安室透驚恐萬分:“是我知道的那個夏目漱石?”

太宰治躲開鶴扒拉他衣服的手:“沒錯。”

鶴有點疑惑:“我記得夏目老師教過你啊……你忘掉啦?”

安室透驚恐回頭:“什麼?!”

難怪他能從貓臉上看出表情……不對,他怎麼不知道這件事情?

太宰治沉思片刻:“那位工藤君是之前的那個小孩子江戶川柯南?”

鶴:“沒錯。”

“變大變小藥丸?”

鶴撓撓頭:“差不多吧……藥研給他吃了解藥。”

“欸等下,安室先生好像也吃了。”

太宰治意味不明地笑起來:“是嗎?”

讓他想想當年記憶消除的條件是什麼來著?

太宰治:算了不管了,試試吧。

他走過去,按住了安室透的肩膀。

安室透:???

鶴從背後探出腦袋,三花貓沒有走,也在矮牆上蹲著,安室透:壓力山大。

太宰治懶洋洋地問:“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

安室透搖頭:“沒有。我應該有什麼奇怪的感覺嗎……”

鶴舉手:“你第一次遇見我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安室透張嘴就來:“是我加入組織以前,在橫濱……”

他突然反應過來:“我第一次遇見你……在橫濱?!”

不應該是波洛咖啡廳嗎?!

太宰治“欣慰”極了:“很好,看來我的人間失格還是有用的。”

鶴敷衍地拍拍他:“太宰當然很厲害啦。”

安室透懷疑人生中。

他以前居然來過橫濱?而且和這幾個小鬼頭搞過事(雖然他好像是個掛件),但是……但是……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Hiro,你知道嗎?我居然很早以前就來過這裡了。

恍惚.jpg

工藤新一:“喂,你們是不是把我忘了?”

太宰治淡定轉頭:“看你在查案,你很喜歡亂步?”

工藤新一猛點頭:“我最喜歡福爾摩斯,也喜歡亂步先生!還有柯南·道爾!還有還有……”

太宰治敷衍極了:“不錯的志向。”

鶴:“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感覺安室透沒有什麼心思了,工藤新一好像也被轉移了注意力。

太宰治達成痛擊我的隊友成就(bushi)

“不需要做什麼了,等吧。”

鶴:“不是說會在橫濱到處放炸彈?”

他皺皺鼻子:“真是老套路了。”

一遇到什麼大場面,就是爆炸爆炸,一點新意都沒有。

太宰治:“你要體諒這些犯人,他們的腦袋實在是想不出別的招數了。”

工藤新一:“也還好?還有下毒、隨機殺人之類的。”

“那些在橫濱可行不通。”

太宰治對鶴說:“黑手黨和異能特務科已經出動了,要不要去圍觀?”

鶴有點心動:“可以嗎?”

不遠處炸開巨大的煙花,黑煙翻騰,巨大的衝擊波讓房屋的窗戶都在振動。

太宰治毫不意外:“啊,打起來了。”

“沒關係的,不會被發現的。”

他鳶色的眼眸裡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魅力,引誘人墮入深淵。

“走吧,我們去看看。”

讓他也看一看,現在這位好友到底是什麼狀態。

太宰治撓心撓肺地想知道對方這些年的經歷。

可惜亂步捂的可嚴實了,粗點心都騙不出來隻言片語。

而且……鶴的狀態真的很奇怪呢。

太宰治想。

如果是刀劍付喪神的話……帶去戰場總是沒有問題的。

見血,即為開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