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拍拍手:“好啦,我們現在要開始拷問了。”

飛鳥信眼神死。

他此刻被綁在椅子上,面前是虎視眈眈的白鶴、安室透和藥研。

鶴莫名激動,從前都是他被綁在椅子上,現在終於換他拷打別人了。

激動.jpg

咦,好像哪裡不對,那就請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啦。

鶴揮舞小皮鞭,啊不是錯了,鶴拿著鞭子,氣勢洶洶:“你到底是什麼人?”

好啦,常規問題。

飛鳥信:“組織成員。”

鶴:“鬼才信你。”

飛鳥信瞪大眼睛,試圖表現出自己的無辜:“真的,不信你打電話問boss。”

鶴:“我才不要。”

“那你剛剛鬼鬼祟祟幹什麼?”

哦這個倒是可以說……

飛鳥信答道:“我答應了別人來監視你們。”

安室透:“誰?”

飛鳥信信誓旦旦:“蘇格蘭!”

據他打聽,蘇格蘭和波本有仇,說他肯定會轉移波本的注意力。

安室透沉默了一下,表情稍微有一點扭曲。

Hiro?

他想知道什麼直接問不就好了,怎麼可能要找人來監視他們呢?

更何況是這個一看就滿嘴跑火車的傢伙,臉都不是真的。

飛鳥信現在這張臉很顯然也是假的,安室透登上公安系統搜尋了一下,這是屬於一個在五年前就死去的人的臉。

呸,滿身都是謊言的傢伙。

鶴很顯然也不相信,他已經不是那個記憶不清的傢伙了,知道蘇格蘭的身份,當然不信這傢伙的鬼話。

鶴:“不是蘇格蘭,說實話!”

他握著鞭子半天,也沒找到下手的地方,於是藥研嘆氣接過了他的活,反手摸出一個藥丸塞進飛鳥信的嘴裡。

“加強版吐真劑。”他淡定地拍手。

飛鳥信:……

啊呸呸呸,能不能吐出來。

鶴同情地看著他:“當然不能啦。”

“好啦,到底是誰讓你來的,以及你來的目的。”

飛鳥信:“……是小鳥遊春讓我來的。”

鶴有點驚訝:“春?”

媽呀,怎麼會是小鳥遊春呢?

飛鳥信:“我來這裡是為了……看你們熱鬧,以及琴酒喊我過來接他。”

鶴乾咳一聲,稍微有點不好意思:“所以你接到琴酒了嗎?”

飛鳥信幽怨地說:“沒有。”

鶴有點躍躍欲試:“要不我去?”

安室透一巴掌拍在他頭上:“別鬧。”

這會兒過去,完全是在找死啊。

鶴是不是忘記是他把琴酒塞到垃圾車裡的?失憶症狀又加重了。

鶴甩開他的手,氣鼓鼓:“才沒有。”

他好得很,甚至好過頭了。

藥研仔細觀察了一下,冷不丁地說:“你是不是又偷我的藥了?”

鶴一愣,這一秒的變化被藥研捕捉到了:“唉,我就知道。”

算了,反正那些藥本來就是準備給鶴先生的,也無所謂了。

被忽略的飛鳥信:“……喂,所以你們是忘了我嗎?”

還有那個被放出去的工藤新一,你們似乎也忘記了他?

安室透的手機鈴聲在空蕩的地下室響了起來,工藤新一驚恐的聲音傳出來:“安室先生!”

救命啊!

鶴熟練地搶過手機:“新一君,怎麼了嗎?”

很好,他現在的禮儀非常到位,比最開始學著其他人互相之間的稱呼好太多了。

工藤新一:“我看到琴酒了!”

鶴:“嗯……你說琴酒啊,沒事的。”

以他對琴酒的瞭解,琴酒這會兒肯定沒空去觀察四周,估計都快氣死了。

工藤新一:“……嗯?”

好像、似乎,是沒有發現他哈。

他悄咪咪地躲在不遠處,認真思考要不要現在解決掉琴酒為民除害。

跟犯罪分子波本酒……公安警察安室透待久了以後,高中生偵探也開始心黑了呢。

鶴誠懇提問:“要我給你收屍嗎?”

醒醒吧少年,你打不過琴酒。

工藤新一悻悻地說:“那我要怎麼辦?”

可惡,他真的很想把琴酒送去蹲局子啊!

安室透接過電話“離他遠一點,保護自己,別聽鶴瞎說。”

鶴:“我沒有瞎說。”

安室透無視掉他的抗議,結束通話了電話。

藥研微笑著看他們,笑容中莫名帶著一種老父親的慈祥。

飛鳥信打了個寒顫。

藥研淡定的說:“快到時間了,該出門看看釣上來的大魚了。”

他忽悠著鶴與安室透離開了這裡,而只有飛鳥信看透了藥研的真面目。

飛鳥信不可思議:“你騙他們?”

藥研:“嗯哼。”

“騙他們做什麼?你們不是同伴嗎?沒記錯的話,你和那個少白頭一起長大……”

少白頭?

藥研的表情開始微妙:“你們都是這麼說鶴先生的?”

飛鳥信:“我這麼喊而已,他那個頭髮真的很奇怪啊。”

藥研:“哦。”

飛鳥信莫名毛骨悚然:“所以你到底想做什麼?”

藥研:“我想殺你啊。”

頂著那個人的臉到處亂跑的傢伙,滿口謊言,不能相信。

“但是可惜,現在還不行呢。”

他的計劃還差一點,需要這個傢伙來“幫忙”。

“你一定會樂意的,對吧?”

飛鳥信:……我不樂意還能咋地。

你們這群刀劍付喪神這可怕。

藥研笑起來:“謝謝誇獎。”

說來你們可能不信,他可是大boss呢。

“那我也誇誇你好了,名字取得真好啊……”

明明不是籠中鳥,而是看守籠子的人,卻偏要叫做飛鳥;明明滿嘴謊言,卻要說自己是“信”。

啊呀啊呀,真是好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