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冠聳聳鼻子,不屑的看著顧白衣說道:“什麼阿貓阿狗也敢來何家的場子鬧事,活的不耐煩吧。”

顧白衣也不打算手下留情了,指尖輕動,指尖頓時火焰纏繞。

顧白衣指尖舞動,火焰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

“雕蟲小技!”何冠根本不把顧白衣放在眼裡,面對顧白衣進攻,何冠也不躲閃,直接一拳轟出。

指尖與拳頭的相碰,顧白衣指尖纏繞的火焰,頓時形成一個火球,將二人的手掌包圍在裡面。

何冠隨即再次發力,將顧白衣直接轟飛出去。

被轟飛出去的顧白衣,躺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胸膛,隨後!一口血吐在地上。

顧白衣的胸膛被何冠的拳勁擊傷,手撐在地上,勉強站起身來。

何家能在驅魔界有一席之地,全靠何家家傳的魔羅拳。這魔羅拳與其它功法不同,一拳二勁。一拳轟出後,分為前勁與後勁,前勁迅猛,後勁剛猛。

這麼多少年來,有不少人來挑戰何家,都是因為對何家魔羅拳特殊功法不瞭解,才全部敗在了何家魔羅拳下。

顧白衣指尖再次發力,指尖點出,火焰直射而出。

何冠由於天生殘疾,狂妄自大,面對顧白衣進攻,躲閃就覺得是對自己的侮辱。

何冠的拳頭還沒抬起,顧白衣的指尖就來到了何冠的面前。

燃燒的火焰直擊何冠的面部,頓時白煙而起,何冠的頭髮和眉毛,被火焰燒成灰燼。

“啊!”隨著何冠的一聲慘叫,何冠腦袋成了個滷蛋,光禿禿的腦袋上,找不出一根毛髮。

何冠把拳頭攥的發出聲響,一記魔羅拳揮出。

顧白衣後撤一步,一指點出,輕鬆接住何冠的進攻。

未等何冠再次發力,顧白衣率先進攻,指尖伴隨的雷電點在何冠的額頭上。

“只要我的速度快,你的二段攻擊就奈何不了我。”顧白衣已經在魔羅拳的二段攻擊上,吃了兩次虧了,怎麼可能再吃第三次虧。

顧白衣的指尖再次發力,輕喝一聲:“雷霆之力!”

頓時!雷電之力瞬間傳遍何冠全身。強大的雷電之力,何冠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雷電在身體內來回竄動,隨後在體內爆開。

“結束了!”顧白衣一腳踹在何冠身上,何冠頓時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哥!你沒事吧!”何宮連忙去扶何冠。

何冠一把推開何宮,罵道:“滾開!老子站的起來。”

見大哥被人打傷,何宮再也忍不了了,衝上去要和顧白衣拼命。

“等等!”一聲呵斥叫停了何宮。

何宮回過頭來,見是自己的父親,連忙說道:“爸!這大哥被人打傷了。”

何宮的父親何希才捏碎手中的茶杯,說道:“我看見了!帶著你大哥,我們走。”

“什麼?”何宮像是在懷疑自己的耳朵:“爸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大哥都被他打傷了。”

“我的話你沒聽見嗎?我不想再說第二遍。”何希才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顧白衣。

面對何希才的眼神,顧白衣也不懼怕,回過頭來,對著程冰沁說道:“我們走吧!”

程冰沁點點頭,跟在顧白衣身後。

“等等!”何希才叫住顧白衣,說道:“你打傷了我的兒子,我今天要是讓你全須全尾的回去了,恐怕在燕京沒人在看得起我何家了。”

“喔!何家主也想擋我嗎?”顧白衣打趣的說道。

“犬子敗給了你,我這個當爹自然要為他找回面子。”何希才說道。

程冰沁拉著顧白衣的胳膊,低聲說道:“何希才早在二十幾年前就已成名,在燕京能打過何希才的人,不超過十個。”

顧白衣拍拍程冰沁白皙的手,說道:“沒事!我也想看看老一輩高手,如今是個什麼實力。”

顧白衣轉過身,對著何希才說道:“何家主!你是長輩,欺負我一個小輩傳出去也不好聽。這樣吧!我們就過一招,一招定勝負。”

“正合我意!”何希才畢竟是何家家主,道上前輩,跟小輩動手有失顏面。顧白衣提出這個要求,正合何希才心意。

對於何希才來說,對付顧白衣,一招就夠了。

雙方拉開架勢,開始蓄力,畢竟只有一招,雙方都不敢掉以輕心。

雷電在顧白衣的指尖環繞,等待何希才先出手。

何希才一拳轟出,兇猛的拳風都快要把顧白衣掀翻了。

顧白衣一指點出,拳與指的再次對抗,頓時煙霧瀰漫,硝煙四起。

硝煙中,何希才的魔羅拳開啟二段攻擊。顧白衣早有準備,右手畫了封印,貼在自己的胸膛上。

魔羅拳後勁迸發,一拳打在顧白衣貼在胸膛的手上。

硝煙散去後,顧白衣淡淡說道:“一招已過!”

“敢問閣下姓甚名誰?”何希才剛才這一拳已經用了全力,他沒能想到,顧白衣竟然毫髮無傷。

“顧白衣”說完!顧白衣拉著程冰沁離開。

何宮在何希才的耳邊說道:“爸!你是不是放水了,怎麼沒有一擊殺了那小子。”

何希才伸出自己被雷電灼燒的手,說道:“他的實力不在我之下,甚至還在我之上,我的一擊他輕鬆接下,並且還灼燒了我的手,這個顧白衣絕對不是等閒之輩。”

“顧白衣?”何宮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他姓顧!會不會是爺爺曾經說過的那個顧家。”

“憑他的能力也只能是出自那個顧家了,但是!據說那個顧家已經沒有血脈在世了。”何希才自言自語的說道

出了酒店大門,程冰沁就拉起顧白衣手,上了她停在門口的跑車。

程冰沁踩下油門一路飛馳,途中程冰沁扯下自己頭紗,從窗外扔出去。

顧白衣握緊扶手,提醒道:“開慢點!我的酒快吐出來了。”

程冰沁害怕顧白衣吐在自己車上,才放低了車速。

程冰沁沒有回家,而是把車進一處高檔小區裡面。

顧白衣見這陌生的地方,便問道:“這是哪?”

程冰沁回答道:“我家!”

“你家?”顧白衣疑惑的說道。

程冰沁解釋道:“這是我自己的家,我自己買的。”

顧白衣嚥了下口水,像這樣高檔小區,少說幾百萬。顧白衣不禁摸了下自己的口袋,兜裡只有兩個硬幣。

在程冰沁帶領下,顧白衣來到了程冰沁家。程冰沁開啟家門,指著沙發說道:“你先坐一會,我去換一下衣服。”

說完!程冰沁朝著臥室走去。

顧白衣再也挺不住了,眼前一黑,一頭栽在地上。

等程冰沁換下婚紗出來的時候,看見顧白衣倒在了地上,嘴角還溢位鮮血,連忙上前。

“顧白衣你怎麼了?你醒醒呀!”程冰沁跪在顧白衣的身前,拼命的搖晃顧白衣的身體,眼淚不自覺的從眼眶中流出。

顧白衣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艱難的說道:“你小點聲,剛睡著就被你吵醒了”

“都這樣了還還開玩笑!”說著!程冰沁不痛不癢的在顧白衣的胸膛上打了一下。

“啊啊啊!你輕一點。”顧白衣疼的叫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程冰沁連忙道歉,然後費力的把顧白衣拖到沙發上。

“你哪裡受傷了!我帶你去醫院吧!”程冰沁說道。

顧白衣搖搖頭,說道:“不用!胸骨傷了,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不過短期內不能再動用武力。”剛才何希才的那一拳雖然被顧白衣畫的封印抗下,但還是因為後坐力受了傷。

“那行!你這段時間就先住在我這裡吧!”程冰沁說道。

顧白衣微微一笑:“孤男寡女的,不合適吧!”

“那你也不希望我每天,去你那小雜貨鋪裡照顧你吧!”程冰沁柔聲道。

顧白衣苦笑一聲:“那好吧!”就自己那小的可憐的雜貨鋪,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讓程冰沁每天往那跑確實不合適。

“那你現在還能站起來嗎?”程冰沁問道。

“怎麼了?”顧白衣疑惑的道。

“你要是能站起來,就去洗個澡吧!一身酒味難聞死了。”程冰沁指著衛生間說道。

“不急!先回趟你家吧!鬧出這麼大的事,總要有人收場的吧!”顧白衣頓了頓,說道:“程家和何家的聯姻被我攪散,總要有人要為這一切來買單。”

“這件事和你沒關係!況且我也不想回去面對我叔叔他們。”程冰沁撇撇嘴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程家現在正準備出發給何家賠禮道歉,我們現在去還趕得上。”說完!顧白衣強撐身體坐起來。

程冰沁扶起顧白衣,不情願的說道:“那走吧!”

路上!程冰沁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問道:“話說回來!你是怎麼知道何家沒有冰玄草的。”

路上無聊,閒著也是閒著,顧白衣就將和烏奇達對戰的說了出來。

程冰沁聽完,有些疑惑的說道:“你不覺得這個烏奇達出現的時機有些太巧合了嗎?而且你不覺得烏奇達就是為了告訴你冰玄草被盜,才來和你對戰的嗎?”

顧白衣點點頭,說道:“確實巧合,而且我還收到了一張恰到好處的請柬。”

“請柬?我沒有給你送過請柬。難道是何宮派人給你送的。”程冰沁疑惑的說道。

顧白衣反問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何宮,你覺得他會派人給我送請柬嗎?”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有人在暗中幫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