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過去幾天尚淺就收到尚澤的訊息,讓她回來一趟。

尚淺覺得肯定是大事,不然尚澤一般不會來麻煩她的,想到這兒就趕緊收拾了一下就往尚府趕去。

到了尚府尚淺直接去了尚澤的院子。

“發生什麼事了?”

尚淺看到尚澤一個人坐在院子裡,背影看起來很是孤寂。

“來了,坐。”

尚淺坐下讓身邊的文棋文秋去外面等著,之後靜靜等著他的下文。

“你那日走後我與父親商談過,能看出來他這次是鐵了心向著尚宛,他的官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手上也有能用的人,你準備如何?”

對於這個答案尚淺其實並不意外,就拿他心裡最疼愛的女兒是尚宛,還有就是她現在這個女兒是冒牌貨,當然是選擇跟自已有血緣關係的人了。

“就為這個,不是什麼大事他就一文官能在其中起多大的作用,比他位置高的人比比皆是。”

尚澤苦笑搖頭,“我上次不是說讓他與母親和離嗎,看他如此執意幫著尚宛,我便同母親說了但是她不同意,你說我怎麼辦?”

尚淺知道這個時代的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和離的事他們來說確實有些大,但也覺得尚母有些拎不清,她也不想想尚澤該如何。

“也不是什麼大事,到時候出事了及時讓他們和離就行,到時候王爺上去說幾句沒太大關係,一個婦人罷了,再說她現在還是我名義上的母親。”

“這事我也想過,我就是不知道這麼多年下來她到底在想什麼,那個男人對她如何她不明白嗎。”這才是尚澤最痛心的,他事事以她為主,她卻偏偏立著腰板的底氣都沒有。

尚淺笑了,“尚澤,你知道現在女人和男人之間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

“什麼?”尚澤轉頭看了過來。

“男尊女卑,女子其實並不比男人差,只是這個時代的規矩還有律法壓制了女人的能力,讓她們只能依附男人而活,所以當提出這樣的要求的時候總會覺得不合規矩,會被別人說三道四。

往往這個時候女子都會選擇忍耐,都過了大半輩子了,忍忍也就過去了。

男人可以去外面尋花問柳,世人只說是多情風流,女子若是幹了那便會被人說成不知廉恥,有些臉皮薄的一根白綾就上吊自殺了。

仔細想想她可能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她忘了還有你這個兒子,沒想到你會被牽連。”

為母則剛,這四個字在尚母面前一點都沒有體現出來。

尚淺說完看著尚澤有些愣愣的,才想起來這個男人也是這個時代的或許對自已說的話有些不理解吧。

“好了,合理的事暫且不提等到了那個時候再說吧,我會幫你的。”

尚淺還以為發生了多大的事,就這樣急匆匆的趕過來,這不就是來給人疏解心情的嗎。

“我就是一時想不通,就把你叫回來了,沒耽誤你的事吧?”尚澤聽這一說才覺得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

尚淺擺手,“我能有什麼事每天除了閒著就是閒著,一起出去走走?”

“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走。”說完就拉著尚澤走。

尚澤看著手腕上那白皙的手,心中有了一絲異樣,但在看到尚淺的臉時那點異樣瞬間消失不見。

搖搖頭,把腦子裡的胡思亂想甩掉,這可是他的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