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澤和尚淺一同上了馬車,剛離開尚母就出來,但馬車已經離開看不到影了。
尚母才知道尚淺回來了,但是直接去了兒子的院子,等得到訊息時兩人又已經出了府,但還是沒追上最後只能失望地回去。
天漸漸黑了下來,街道上也亮起了燈光,馬車一路搖搖晃晃的到了一處地方停下,尚澤剛出馬車人都還沒下來就又坐了回去,還把尚淺也拉了回來。
“你知道是什麼地方嗎?”尚澤瞪大眼睛看著尚淺。
“知道啊,花樓嘛,我就是好奇想來看看,今天剛好出來了就乾脆揹著王爺來看看,沒事的這不還有你嘛。”
尚淺扯開尚澤拉著的手,掀開車簾就下去了。
沒辦法,尚澤只好跟上。
文棋文秋兩人也是羞紅了臉,左看看右看看很不自在。
看那倆丫頭這般尚淺道:“你們倆就待在馬車上吧,我就進去看看不會耽誤很長時間的。”
兩人沒拒絕,她們是真的不敢進去。
尚淺戳了戳尚澤,“你去包一輛花船咱們去遊湖。”
“遊湖?”尚澤鬆了口氣,不是去找男人就好。
既然都來了,尚澤也就聽從尚淺的吩咐去和裡面的主事包了一輛船。
等花樓那邊安排好船,尚澤就帶著尚淺上了船,上來後尚澤非常後悔。
原因就是上面有好幾個女人,看到尚澤就都圍了上來,最後憑著身上的氣勢把人趕到了旁邊彈琴拉曲。
轉身就看到尚淺悠哉悠哉的吃著水果看戲,走過去坐在身邊道:“看看就行了,要是讓王爺知道了我這身皮就別想要了。”
“哎呀,放心,我是帶你出來見世面的。”尚淺擺擺手,眼睛看著旁邊那群女人。
美人!
這邊尚淺看得高興,王府裡就有人趁她不在心懷不軌了。
祁蕭回來得知尚淺回尚府,還走得急匆匆的便想去接人,但被告知尚淺走的時候說尚澤會送她回來不用擔心,也就作罷,一個人回了書房看公務
錦繡院裡,葉清姝從別宮回來就一直在找機會,在得知尚淺回了孃家,就知道自已的機會來了。
平日裡祁蕭一回來就去了尚淺的院子根本沒給她下手的機會,今日尚淺不在就是好時機。
葉清姝讓人去端了一碗蓮子羹,為了以防萬一葉清姝在蓮子羹裡下完藥,又在自已身上下了點,萬一王爺不喝找準時機下在他的茶盞裡也行。
準備一切就緒後,葉清姝就帶著桐月和另一個丫頭去了前院。
剛到院子就被攔了下來,“沒有王爺命令不可進去。”
桐月立馬上前放了一個錢袋子,“這位大哥你幫幫忙,通傳一下,就說葉側妃有事求見。”
那侍衛顛了顛手裡的錢袋,與旁邊的侍衛對視一下後把錢袋塞進了衣襟裡道:“葉側妃,稍等。”
說完就轉身進去稟報。
祁蕭皺眉,語氣有些冷,“葉清姝?她有說是說什麼事嗎?”
“沒有,只是說有事求見王爺。”侍衛低著頭恭敬道。
祁蕭看了下空了的桌子,想了想道:“讓她進來吧。”
“是。”
沒一會兒葉清姝就一個人進了書房,“妾身參見王爺。”
“起吧,有什麼事嗎?”祁蕭語氣有些不耐,本不想見,但也無事可做見見看她要幹嘛。
葉清姝把手裡的蓮子羹放到書桌上,“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到王爺這般辛苦所以特意送來了一碗蓮子羹給王爺嚐嚐。”
祁蕭看都沒看那碗蓮子羹直接開始趕人,“東西放下你走吧。”
但葉清姝好不容易把握到了這個機會,我們可能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走了。
只見她緩緩走上前手臂攀上祁蕭的肩膀,另一隻手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撫了一下茶杯,而後就道:
“王爺,妾身是您的女人,都進府這麼久了您還從未碰過妾身,平日妾身不敢與王妃爭,但今日王妃不在,您就憐惜一下妾身可好。”
邊說話身體邊躺進祁蕭懷裡,臉上盡是嬌羞。
祁蕭心裡只有尚淺對此心中沒有任何波瀾,直接站起身,葉清姝整個人就這樣摔在了地上。
“本王曾經就說過娶你非本王所願,好好待在王府便好,今日鬧的哪一齣。”
葉清姝忍痛從起來,臉上很受委屈道:“是妾身不自量力了,今晚主要還是給您送蓮子羹的,您嚐嚐看味道如何,妾身一會兒就走。”
祁蕭並未去碰那碗蓮子羹,而是端起旁邊的茶喝了一口放下,坐會了書桌後,“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看到祁蕭喝了茶,葉清姝心裡高興起來,她現在就只需要再拖延些時間等起來藥效。
“王爺,王妃當真這般好,您都願意為她如此。”
祁蕭看著賴著不走的女人有些煩躁,剛剛真是昏頭了讓人進來,正想開口讓人進來把人帶出去,就感覺身體不對勁,很熱
伸手扯了扯衣襟,而後就有一道嬌柔的身軀貼了上來,“王爺,讓妾身伺候您吧。”
祁蕭這時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把人甩開,朝著門口說道:“奕川,把人給本王丟出去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