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祁蕭回來把餘樂的事與他說了一下。
“王府的事你做主就好,不必為了其他人考慮那麼多還徒增煩惱。”他的淺淺當真善良。
尚淺手給躺在自已腿上的祁蕭輕輕的揉著太陽穴,“王爺也別把我想的太好,我可不是聖母什麼都幫。”
“我的阿淺最是善良不過了。”祁蕭感覺尚淺對女子總是多了那一份的善心。
尚淺笑而不語,她不善良,只是在這個朝代同為女子,知道其中不易,設身處地的想想,有能力的範圍內施以援手罷了。
“阿淺。”
尚淺的手突然被祁蕭握住,“嗯?”
“已經從別宮裡回來了。”說著手背就傳來溼潤的感覺。
尚淺無語,這男人又發情了!
祁蕭看人沒抵抗的意思一個翻身就把人壓在了身下,為所欲為。
又是一個不眠夜!
……
尚淺近日在學著做衣服,想給祁蕭做件裡衣,穿在裡面別人就看不到好不好看。
看起來倒是挺簡單的,就一塊布拼著另外一塊布,但真的上手後尚淺覺得天都塌下來了,又再一次開始敬佩教古代的女子。
但尚淺不是那種半途而廢的人,在下面人的細心教導下終於把第一件裡衣做好了。
看著線條有些歪的裡衣,尚淺直接感嘆不容易啊!
要不現在去給祁蕭試試,不行就再改改,不能浪費了這麼一塊布。
當即尚淺就讓文秋帶著衣服跟她走。
剛進前院就看到了很久沒見的席老,在院子裡喝酒,看到尚淺還打招呼,就是這招呼方式讓尚淺覺得怪異和熟悉。
“王妃,好久不見啊,最近好嗎?”
“席老,挺好的,今日怎的有空過來?”尚淺拋開腦子裡的亂七八糟,古代也有人這樣招呼的,就是不多,可能是自已多想了吧。
席青山拍拍面前的酒壺,“你家王爺得來一壺好酒,特地邀我來嚐嚐。”
尚淺笑著搖頭,若是她猜的沒錯應該是席青山得知祁蕭手上有好酒,自已厚著臉皮要來的吧。
“王爺在裡面談事?”尚淺看著緊閉的書房問道,邊說邊坐在了席青山的對面。
一聽席青山臉上嫌棄得不行,“一天到晚就知道忙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別理他,我給你倒杯酒,可好喝了。”
尚淺聽到席青山要給她倒酒立馬阻止,“哎,席老,您喝,晚輩不勝酒力就不浪費您的好酒了。”
“也行,小女娃少喝點酒,挺好。”席青山聽此也就作罷,自顧自的喝了起來,邊喝邊咂嘴。
尚淺看著關著的房門想著應該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來,想著先離開晚點給他試也行,就站起身。
“席老,既然他在談事那我就先走了,您慢慢喝。”
席青山從酒上抬起,“要走了?也行,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出來呢,拜拜。”
說著朝尚淺揮手。
那股怪異的感覺又浮上了尚淺心頭,一次兩次是錯覺那三次四次呢,晚點得問問祁蕭這個席青山的來歷。
尚淺帶著人和東西又回去了。
祁蕭這邊過了一炷香門就開啟了,席青山手裡的那一壺酒早就被他喝光了。
“你先回去吧。”祁蕭把與他談事的人遣散了。
席青山拿著空瓶在祁蕭面前晃了晃,“小子,你得再給我一瓶酒,這不夠喝啊。”
“再多的好酒都不夠你喝的。”話雖這麼說但還是讓人給席青山又拿了一壺。
拿著新的一壺酒席青山高興了,剛準備走像是想到了什麼又停下來對祁蕭說,“剛你王妃來過,看你有事就走了。”
隨即就一個閃身,用著輕功離開了王府。
聽到聽到尚淺找自已祁蕭當即就去正院找尚淺。
回來的尚淺還在想席青山的事,他的舉動有些像現代人,但他這麼老了,這得是來多久了,而且還會這裡的輕功,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練成的。
“想什麼呢?”
祁蕭一進來就看到尚淺在出神,伸手就把人抱起坐到了自已腿上,親了親尚淺的臉頰。
“祁蕭,那個席老你認識他多久了?”
祁蕭聽此好奇道:“怎麼問起這個了?”
“哎呀,你就回答就行。”尚淺不滿的推了推祁蕭。
“好好,我說,大概有五年了,當時他救了我,後來知他遊歷散人,還會醫術,然後我為了報答他便讓他做了王府的醫師,我原想給他一個去處,沒想到他的醫術很是高超,最後我受益頗多。”
五年,還真挺久的。
“那他救你的時候會武功嗎?”
“會。”祁蕭不明白尚淺為什麼突然對席青山那麼感興趣了。
看來下次見面得試探一二。
“到底怎麼了?”祁蕭眉頭輕皺,這種什麼不知道的感覺很是不舒服。
尚淺搖搖頭,“不是什麼大事,等你以後就知道了。”
見尚淺不想說祁蕭也不想逼她也就作罷,換了個話題,“你剛去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我給你做了件衣服,是想讓你試試穿不下我再給你改,可是不巧你有事我就先回來了。”說著就從祁蕭腿上起來,去把做好的裡衣拿給他看。
“裡衣,你做的?”祁蕭接過,看了下針腳,問道。
尚淺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做不太好,不過穿在裡面別人看不到的。”
“看著挺合適的,我晚上換給你看,白天不好脫衣服。”祁蕭把衣服小心的放在一邊,把人抱著湊到尚淺耳邊輕聲說。
尚淺翻了個白眼,說得好像他白天沒脫過衣服一樣。
“流氓!”
“那你喜歡嗎?”
“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