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寶玉得考題 朱氏害紫鵑
穿到紅樓做至尊權謀北靜王 文心雕怪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唉,還不是二皇子的美意。”賈政重重嘆氣:“其實是飛來橫禍。”賈政的話給了王夫人當頭一棒,她直直看著賈政:“這事怎麼說。。。”
“怎麼說?。。。私相授受考題是重罪。真要事發。。壞了幾輩子的名聲那都是小事,。。。一家老小性命都難保了。”賈政冷笑著頹然倒在椅子上,以手蒙面,顫聲道:“這是哪門子飛來的滅門之禍啊。。。”
王夫人聽了滅門之禍嚇的魂飛魄散:“不從王命也是滅門之災。。。”
“那還用說,只能先顧著眼前,以後禍福看天意吧。。。”賈政起身,口中唸唸有詞回房安歇。
此後,賈政令寶玉按那幾個題目反覆精研文章。
每過幾日,榮安郡王府便會遣人來,要寶玉寫的文章拿出去點評修改,如此來回幾次。
寶玉雖然看著糊塗,但心裡也是疑惑不解。
每次問賈政,賈政只說照辦就是,不必多問。
過了半月,賈政接旨,外放為糧道上的官。
於是,闔府上下又整日裡忙著賈政離京上任的事,不是宴席就是回請。過了五日,賈政便帶著兩個幕僚,和一眾下人,準備好車馬,上任去了。
臨走時,特意囑咐寶玉務必多在那幾篇文章上下功夫。
賈政離府數日,王夫人聽說寶玉每晚必睡在書房。
心裡不免心疼寶玉,怕他原本身上不好,再連日用功,熬出病來。便將寶玉和寶釵叫到自已房內,將二皇子送考題的事,告訴他們二人知道。並囑咐寶玉不要太過辛苦。
寶玉只笑而不語。
晚間寶玉仍然宿在書房看書,不肯回房就寢。
寶釵只道他開始用功總是好的,也不去管他,並無怨言。
如此一晃便是月餘,臨近大考之日,榮安郡王府派內侍總管多福,來到賈府,將寶玉所做文章悉數拿去,兩日後多福又將文稿送歸,皆以修改完畢。
多福又囑咐寶玉,背誦後,千萬將文稿燒燬,以防出事。
寶玉應了,細細看了一遍潤色後的文章,便令香菱拿去燒了。
幾日後,寶玉賈蘭賈環入闈考試,寶玉行前,行事瘋癲,眾人皆笑說:“二爺此去,必是高中。”
寶玉拍手嬉笑嘴裡說著:“鬧夠了,該去了。”邊說邊走,王夫人寶釵皆哭著送行到二門方灑淚而回。
王允被欽點為京畿鄉試監試後,整日在禮部處理公務,臨近晚膳才能回王府休息。
紫鵑看王允整日早出晚歸十分心疼,自已又整日無事,親自下廚為王允做羹做飯,王允每次晚歸必定宿在紫娟的香汐園。
紫鵑得寵後,王妃朱氏感覺越來越不對勁,沒想到一個略有姿色的普通丫鬟,竟把王爺牢牢的拴住了,別的也倒罷了,連下人們也說,紫鵑小主憐下寬厚,處事公允,是少見的好。。。
這下朱氏受不了了,悄悄讓蘭香哨探。
蘭香打聽一通,回來對朱氏嘆道:“難怪她得寵了,是有些不同。。。王爺什麼樣的沒見過?識文斷字又能陪著王爺下棋的,還是頭一份。聽說又在廚藝上下了功夫。。。王爺更是離不開那了。。。”蘭香知道朱氏心頭大患是子嗣,故意笑著隨口一說:“司馬江天天往那送坐胎藥,也是個不知羞的。”
“哼,坐胎藥。”朱氏心裡像打擺子一樣突突直跳,一把將胭脂膏子拍在桌上。。。
此時已經是鄉試入闈日子,王允是京畿之地的鄉試主試,又有爵位在身,聖上特許把貢院後面十幾間屋子指給北靜王爺作為鄉試期間住所,王允帶著二十個內監住了進去。。。
王允離府後,朱氏立刻以身體不適為理由,命紫鵑統理王府大小事宜,令王府管家媳婦向紫鵑回事。
於是,紫鵑白天忙個不停,到了晚膳後,還要到朱媛宮裡請安侍疾。朱媛白日裡睡了一天,晚上有了精神,留著紫鵑說話,一般到三更才放紫鵑回房休息。
這樣一晃過了七天,朱媛還是臥病在床,忽然又發作了頭風,到了晚間紫鵑通宵為朱氏按摩頭頸。
喬娟看不過去,恨恨說:“我看她是裝病,你也裝病,不用理她。。”
紫鵑笑笑,她能明白朱氏的委屈,想著自已多忍耐,讓她出出氣也好。”
喬娟知道她的性子,一時也沒辦法。
這天晚膳後,朱媛又傳紫鵑前去侍疾。
紫鵑帶著喬娟急忙來到朱媛寢宮。
剛進了寢室,紫鵑便覺得有些奇怪,朱媛閉目仰面躺在床上,屋裡卻只蘭香一人伺候,紫鵑忙上前行禮:“娘娘,覺得怎樣,還是請御醫過來診脈吧。”
朱氏搖了搖頭道:“還是頭疼,你給本宮按一下吧,”
紫鵑忙跪在床前軟墊上,剛按了不足十下,就聽得朱氏哎吆一聲,猛的推開紫鵑,忽的坐了起來。
這時,寢室內只有紫鵑和蘭香在裡間伺候,外間的宮女雖然多,但沒人敢進去,只面面相覷的楞在那。
喬娟在窗外聽見響動,顧不得其他,立刻衝了進去。
一進寢室裡間,就見朱媛神情怪異的擁被坐在床上,一手捂著頭,一手指著跪在床邊的紫鵑罵:“賤婢,竟敢謀害本宮。”
“我,我沒有。。。”紫鵑惶恐的看著朱氏,溫順的眼神裡滿是委屈。
朱氏冷笑一聲,又罵蘭香:“楞著幹嘛,看看可是傷著了?”
蘭香趕忙上前,輕撥開朱氏烏髮,朱氏用手指胡亂一指:“這裡火辣辣的,可是傷著了?”
蘭香立刻明白過來,假意驚叫道:“可不是,好端端的,怎會劃成這樣?”
“紫鵑不敢傷娘娘玉體。”紫鵑聲音顫抖著,夾雜著哭腔請求道:請蘭香姑娘看仔細些。”
“我當然看仔細了。”蘭香轉過身子,瞟了眼呆站著的喬娟,提高了聲音:“娘娘這幾日身子不好,勞煩了小主,小主心存怨懟,下手重了不自知也是有的。娘娘金貴之體,哪經得住粗手粗腳的伺候。”
朱媛不等紫鵑說話呵斥道:“弄傷主子,還敢犟嘴,去領二十板子長長記性。”
“不可以。”喬娟大喝一聲:“我家主子有了身孕,打不得。”
喬娟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站在床前,星目爍爍生輝的瞪著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