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姐妹相認,挨個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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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之徒!!!”
木婉清猶如刺豚,只是被魏武輕輕一戳,氣性就大到膨脹起來,怒不可遏地瞪著魏武。
魏武則是無語道:“翻來覆去就這一句話,罵人都不會罵!”
“來,看我口型——”
“我,草,你,媽~~”
魏武化身職業法師,標準的素質出口,木婉清一張臉紅得能滴下血來,一對眼睛也和雞血石似的紅成一片。
身軀裡一股力瞬間湧遍四肢,抬手朝著魏武打去,同時細長雙腿踢出,目標正是魏武雙腿之間。
“嘖……”
魏武手指一鬆,憑空出現一條鎖鏈將木婉清捆束住,金色鎖鏈順著她的身軀束縛住關節,將她擺成了一個羞恥又性感的姿勢。
同時堵住了她的嘴。
用她的褻衣。
木婉清一時間掙脫不開,以至於身前脫了束縛的大燈像是海浪上掀起的波濤,又白又浪。
氣憤之餘,眼眸裡都溼潤了起來。
秦紅棉氣性有餘,城府思慮不足,甘寶寶和刀白鳳之前見木婉清要找魏武時,都看出來她應該是和魏武有過交集,並且失了身子,想來“討個公道”。
但她直到現在才明悟為何女兒要來找魏武,心中惱火不堪,立刻便要以袖間毒箭解救女兒。
偏偏左邊刀白鳳、右邊甘寶寶同時出手摁住了她的雙手,將她袖間的毒箭卸了下來。
秦紅棉:“?”
刀白鳳對她出手她可以理解,兩人之間的關係不說是視同水火,也絕對是素有舊怨,是會落井下石的那種關係。
但是甘寶寶可是她師妹啊!
“甘寶寶,你鬆開我!”
秦紅棉怒氣衝衝。
甘寶寶只是別過眼,輕聲細語說道:“師姐勿惱,這是仙人和婉清耍鬧呢。”
耍鬧?
秦紅棉氣得一口血要吐出來。
語氣忿忿說道:“你哪隻眼睛看到這是在耍鬧!”
就算堂上只有魏武一個男人,可還有這麼多女子在,公然被解開上衣,木婉清以後怎麼辦?
蠢貨……
甘寶寶心底罵了一聲,手上多使了兩分力氣,從牙縫間擠出:“那師姐想要怎麼辦?憑你我的實力難道就救得了婉清?”
“可別把自己賠進去!”
仙人剛才那粗鄙之話可未必只是在罵人!
秦紅棉不甘心。
但她失了先手,如何掙脫的開刀白鳳和甘寶寶的鉗制?
只能怒視二人,痛心的看著木婉清。
魏武翻了翻白眼,目光所過之處,除了李青蘿、阿朱和阿碧外都避開了他的視線。
索性一揮袖擺,眾人只覺天旋地轉間,所在之處忽然變作一處花海,種種茶花花瓣紛飛,見一白衣若仙的女子在落英繽紛間翩翩起舞。
赫然是王語嫣。
王語嫣上一次沒留住魏武,便覺得是自己的問題,於是常在這花海之中鍛鍊自己,身上只有薄紗長裙和白絲過膝長襪,突兀見到這麼多人,也是心中驚慌不已,下意識一道真氣打出。
好在魏武還在,輕易化解了這道真氣。
“語嫣,是我。”
魏武上前摟住王語嫣,伸手間笑眯眯地說道:“這次還給你帶了幾個姐妹來認識認識。”
王語嫣心思單純,聞言面上露出酸楚,仰視魏武,委屈道:“是不是語嫣哪裡做得不好?”
“不是,”魏武十分乾脆地搖頭道:“就是圖個大團圓。”
說著,他開始跟王語嫣介紹道:“這個是你姐姐,木婉清,她要比你大一些,年紀和胸都是。”
被金色鎖鏈捆束住的木婉清一對眼眸裡滿是羞惱,偏偏情慾作祟下,暗紅色裡又有幾分溼潤。
王語嫣呆呆點頭,原來是親姐姐?
她脆生生道:“姐姐好。”
木婉清幾乎快要羞死,咬牙切齒恨聲道:“賤人!”
啪!
木婉清身下一朵在風中搖曳的茶花忽地長大,柔軟的花瓣抽在了她大腿邊上,像是一下子打在了痛處,叫木婉清一張臉瞬間紅的和猴屁股似的。
魏武呵呵笑道:“要懂禮貌。”
木婉清恨不得咬死魏武,自然是破口大罵。
結果茶花搖曳,身前一朵,身後兩朵,啪啪打在身上,叫她越發面紅耳赤,但卻怎麼也不盡興……
怒視魏武,木婉清才看到魏武眼裡那份玩味戲謔,哪裡不知道這是魏武的手段。
縱然有一身傲骨,也在這茶花前後搖擺、情緒跌宕起伏下變得屈服下來,終於認命似的喊了聲:“妹妹。”
“姐姐好。”
王語嫣瞧得粉面生霞,回應木婉清的同時,一雙眼眸裡也流出幾分羞澀——
姐姐原來喜歡這個調調!
刀白鳳、阮星竹和甘寶寶都看出了魏武心中所想,一時間心頭各有情緒。
刀白鳳雖然是擺夷族出身,但大理權貴不少,這等事情即便是沒有親眼見過,也曾經耳聞不少,再加上她一心想要救段譽,即便心有不忿,也權當看不見、聽不著。
阮星竹江南士族出身,自幼被嬌生慣養,也從自己幼時手帕交那裡知道文人耍弄女子的手段,因此只是關注魏武這等憑空控制花草的能力,心中暗自思量,該如何做到利益最大化?
她本就是標準江南士族女,所求所想無非是利益二字,否則也不會在段正淳走後便將兩個女兒通通送走,一見有利可圖,立馬就找到了阿紫。
甘寶寶算是幾女中態度最軟和的了,她認定李青蘿瞧起來不過二八芳華的模樣和魏武脫不了關係,因此心中想的卻是如何也能得到這般好處。
李青蘿猜出了魏武心中所想,原本只有她曼陀山莊的人時,她自是隨性,有種“肥水不流外人田”“肉爛在鍋裡”的心態。
如今突然多了外人分潤好處,心中難免緊迫起來,想要作出些許努力。
倒是秦紅棉初心不改,依舊是對魏武破口大罵,然後就被蔓延起來的茶花捆束住身子,兩朵茶花開在嘴裡,叫她半點說不出話來。
魏武指著秦紅棉說道:“這就是木婉清的母親,不過她倒是奇葩,將女兒當做徒弟養,還把女兒培養成殺手,讓木婉清先殺你娘,然後再殺刀白鳳。”
“啊?!”
王語嫣驚呼一聲,有些難以置信地瞧著秦紅棉,“瞧著這般好看,她竟如此狠毒?”
魏武目光掃過秦紅棉,即便有茶花束縛,也難掩對方姿色,反倒添了幾分俠女落魄的刺激。
只見她柳眉細而長,一雙眼睛明媚秀長,晶瑩嫵媚,被茶花捆起來後,一對春眸中好像瀰漫著無限的慾望,粉嫩而小巧的鼻子,紅潤的櫻唇鮮豔欲滴,貝齒輕咬間,一紅一紫兩朵茶花在唇齒間盛開,如玉筍的手臂被吊起在半空,秀髮烏黑如瀑布散落,襯托著冰雪般白美修長的脖子有種難以形容的誘惑。
肩若刀削,身前兩朵大茶花更是飽滿堅挺,顯然木婉清便是得了她的“真傳”,再往下,蠻腰纖細,一條邊鑲金線的墨帶上點綴著幾朵茶花,環過如柳細腰,更顯裙襬渾圓挺翹。
美體修長,身穿一套黑色蠶紗鳳裙,蠶紗薄如蟬翼,裙邊百褶,縱紋細密,內穿綢絲制黑色長褲,絨邊暗花,保暖而美觀。
整體來說,是個潑辣美人,但比起不懂的打扮的木婉清,又多了幾分嫵媚。
不過和李青蘿比的話,又少了幾分風情。
魏武卻是搖了搖頭,指著一旁的阮星竹說道:“要說狠毒,還得是她,秦紅棉雖然不認自己的親生女兒,但好歹還是管教著,傳授她武功,也算是有了幾分養育之恩。”
“但是她不一樣。”
“她可是十分狠心的將自己的兩個女兒都給送了出去,哦對,為了以防萬一,避免自己以後認不出女兒,還在女兒的肩頭上刻了字。”
“你說好笑不好笑?”
王語嫣聞言笑不出來。
阮星竹更有種被剝去了衣衫,無地自容的感覺,恨不得在地上找條縫溜進去。
阮星竹體態輕盈,雖然曲線曼妙,嫋嫋娜娜,像是一朵搖曳生姿的美人花,但是她身高並不出眾,恰恰相反,和飽滿的身材相比,她的身高即便是比起年紀最小的鐘靈似乎都遜色一點。
童顏巨X,不外如是。
五官明媚,黛眉彎起,細而長的眼睫毛好似蝴蝶彎起翅膀,一雙眼睛明媚秀長,晶瑩嫵媚,像是彎曲的月牙透射出清澈怡靜的柔光,鵝蛋圓臉上五官精緻,簡直就是上天完美的恩賜,那嬌豔完美的臉蛋深刻詮釋了何為頂級“娃娃臉”。
偏偏她的打扮成熟——
一頭烏黑的秀髮挽成了高高的雲狀髮髻,用一根木簪綰住,簡潔脫俗,天鵝般優美修長的脖子,有種難以形容的優雅風姿,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緊身的絲綢衣裙,衣服緊緊貼在身上,現出一副曼妙軀體,尤其是那和身高完全不符的誇張弧度,有種說不盡的誘人心醉。
比起單純的少女,顯然阮星竹的打扮更能叫男人心動。
阿朱和阿碧有些傷心,尤其是阿朱,她是最渴望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一家人團聚的。
因此聽到阮星竹如此狠心,便忍不住開口說道:“真是難以置信,有的人慾求父母而不得,有的人卻能狠心到將自己的女兒送出去,這世間之大,真是無奇不有!”
阿朱忍不住潸然淚下,她平素裡不這樣,但不知為何,今天卻是格外的脆弱。
魏武伸手,阿朱便落入他的懷中,揉著阿朱的秀髮,下巴貼著額頭,輕笑著說道:
“平日裡數你最明事理,瞧起來最是懂事,卻忘了你的年紀也不大,比語嫣還小些。”
阿朱鼻頭越發酸楚。
所謂的成熟有太多型別了,有少年老成的穩重心態,有小小年紀就懂得人情世故的必成大器,也有如她一般知道無所依仗,只能不爭不搶,選擇講道理、遵循規則的“懂事”。
若不是背後無人撐腰,誰不想挺直身子,小小放肆一把?
魏武拍拍阿朱的肩頭,倒是沒在這時候刺激她,告訴她如此心狠的女人就是她親孃——
阿朱一直認為自己的親生父母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比如家中羞澀,或是家中出了難事,才不得已將她送出。
若是讓她知道自己只是累贅……
只怕這堅強丫頭恐怕下一刻就會崩潰。
不過既然提到了阮星竹,就不得不著重再提一下阿紫。
他指著阿紫說道:
“這是阮星竹的小女兒阿紫,別看這丫頭看起來乖巧,瞧著人畜無害的樣子,實際上要說心狠手辣,即便是木婉清也不及她。”
“她被送去農戶家中,又被農戶轉手賣人,兜兜轉轉,機緣巧合下拜入了星宿海。”
“星宿海不是善地,信奉強者為尊,勝者為王的道理,世俗裡的良善規矩在那裡沒有半點生存土壤,想活下來,只能變得心狠手辣,想要活得更好,只能不擇手段。”
“所以這丫頭小小年紀,手上沾染的人命怕是比你們加起來都多。”
眾人驚愕地看著阿紫。
平日裡見阿紫乖張,只當她是幼時無人教養,這才顯得野蠻,突然得到寵溺,因此有了任性、跋扈的底氣。
卻不成想背後還有如此隱秘。
若不是魏武說開,只怕誰也想不到阿紫小時候竟然過得這麼難。
鍾靈原本一路上都因為阿紫害死了自己的紫金貂討厭她,但此時聽到魏武說清阿紫的過去,大大的眼眸裡又流露出幾分同情。
偏是這同情刺激到了阿紫!
阿紫氣得直跳腳:“你那是什麼眼神!不許用這種眼神看我!小心我把你的眼珠挖出來!”
她在星宿海見慣了人心鬼胎,樹立起了自己的扭曲三觀,別人對她的好、對她的遷就只被她看作是獲取利益的手段,一味的奉獻換不來她的尊重,因為她從小學到的就是去搶,去爭,屈服於強者、欺凌弱者的事在她看來是再正常不過的情況。
反倒是別人的同情就像是嘲諷和鄙夷,站在高處憐憫、否定她的過去。
阿紫突然的暴怒嚇到了鍾靈,鍾靈也有些氣憤,但左右還是同情佔據了高處,跺了兩下地,就當是把氣撒出去了,不再看阿紫。
阿紫下一刻看向將她傷疤再次揭開、撕扯的鮮血淋漓的魏武,臉上的表情也在這一瞬間變成笑臉,怒氣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仙人不愧是仙人,以前的事情我都快忘的差不多了,沒想到仙人還知道。”
忘的差不多了?
或許吧。
魏武哼笑一聲。
旋即對她說道:“你快死了。”
阿紫背後一涼,想也不想地便跪在地上,並且以外人看來十分屈辱的五體投地姿勢趴跪在地上,“求仙人救我!”
沒有反駁,沒有質疑,有的只是乾脆利索的求救。
阿紫清楚,既然仙人都說了自己快死了,那事情就是一定這樣,要是一味反駁,只怕仙人就該出手證明自己沒錯了。
“鬼靈精!”魏武笑罵一聲,旋即說道:“我可不會平白救你,你有什麼拿得出手的?”
阿紫毫不遲疑地說道:“只要仙人肯救阿紫性命,無論仙人讓阿紫做什麼,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不讓阿紫賠了這條命,阿紫絕不皺一下眉頭。”
這是屁話,要是有機會,阿紫保管要跑。
但魏武只是笑笑,說道:“來給我看看你的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