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朗跟著清韻道長剛練完太清真合秘術,想著如何利用素幽這個間諜,設計那幾個二貨的時候,黃聰突然氣喘吁吁的跑進來。

“不好啦,少爺,聽說昨天陸浩跟少爺您喝完酒,晚上回去的時候突然狂性大發,在路上沒人的地方,將他的護衛,護衛......弄了個半死,陸浩本人也脫陽,而且現在還在診治中。”

啥?

陸浩和護衛?

白朗還記得陸浩的護衛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那畫面,辣眼睛!

想都不能想!

白朗當即怒道:“黃聰,這麼辣眼睛的事情,你自已知道就好啦,告訴我幹什麼?”

黃聰喘口氣,才慢慢說道:“少爺,陸少爺昨晚在路上跟他護衛那個,聲音太大,有人報了官,護衛流血過多,陸少爺也用力過猛脫陽了,導致兩人如今都是重傷,結果這個事情就鬧大了,蘇大夫親自去診治的,出來後直搖頭,說是以後都不能人道了,現在這件事整個京城都傳遍了。”

“陸浩那小子一直不安好心,現在這樣不是好事嗎?你說啥不好了?找打是不是?”

黃聰急道:“少爺,壞就壞在,陸少爺說是您給他下的藥!現在陸侍郎已經去告御狀去了,說您是投毒害人,要將您下獄,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你快說!“

“而且因為這個事,陸家小姐陸萱也說您道德敗壞,要跟您解除婚約。”

白朗大怒,反了天了!

只是這陸萱昨天自已說了她兩句,就敢提退婚的事情?

這個婚是要退的,但要退也是鎮北王府退,要是讓這小妮子提出退婚,那鎮北王府的臉往哪擱?

自已紈絝小王爺的臉往哪擱?

不過看來陸家這次估計是學乖了,上次那件事沒第一時間報官,結果被自已使計給混過去了,就算後來知道也無可奈何。

這次直接去告御狀,就是不給自已出招的機會。

也不知道後面是不是有人指點?

不過陸浩想告自已的御狀也就罷了,反正那家人智商都那樣,翻不出什麼浪花,而且昨天給陸浩那小子下藥的時候,自已早就留了後手,不擔心能扯到自已身上。

想到此處,白朗附到黃聰耳邊:“你去幫我辦件事,找一下大理寺少卿鄭軒,就說……”

黃聰一走,白朗正要出門親自打探情況之際,父親白宇和母親胡靜靜也來了。

白宇還沒走近,罵聲就先傳過來了:“小畜生!你快說陸浩的事情,是不是你下的藥?”

“爹,你怎麼能誣陷我呢?上次我被陸浩下藥的事情你們忘記了嗎?現在他指不定是被別人下藥了。”

白宇並不相信:“小畜生,你又騙我,我都問過黃聰了,昨天你們幾人在春香樓喝酒,就你沒喝是不是?”

白朗解釋道:“爹,我是沒喝酒,這不是傷剛好,養養身體嘛!再說我剛被人下過藥,現在在外面就比較當心,怕有人再給我下藥啊,而且當時喝的酒是沈康樂帶過去的,倒酒是陸浩自已倒的,怎麼跟我扯上關係了?”

白宇一聽,也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

白朗趕緊對自已母親說道:“娘,陸浩的事情不用擔心,他們又沒證據,一張嘴就說是我下藥,這不是欺負我鎮北王府嘛!我倒是另外有件事想問問您,為什麼給我找陸萱這門親事啊,這陸萱實在不咋地,怎麼不找個像您一樣的將門之後啊?”

胡靜靜臉色一紅,看了看白宇:“朗兒,我看你性子有些軟弱,怕將門之後的女子管你太嚴了,你是我鎮北王白家的唯一嫡子,肩負著為我鎮北王白家開枝散葉的重擔,就想給你的正妻找個賢良淑德的女子,你納妾也方便,我當時接觸了幾個書香世家,陸家有這個意願,這門親自就定下來了。”

白宇聽到這個,也是臉色一紅,看向了別處。

白朗也在心底笑道:原來娘也知道自已管的太嚴啊!

不過她有點雙標啊。

管自已老公白宇這麼嚴,卻希望自已兒子女人多多益善。

“娘,可我聽說陸萱想要退婚,實在是不給我白家面子,要不我們先去給她退婚吧。”

“哼!”

胡靜靜還沒回復,一個拄著柺杖的老人進來了,正是鎮北王白啟。

“小畜生,你還好意思說!”

白啟接著罵道:“陸家現在是去告御狀,狀告你下藥毒害陸浩,現在陸家更要藉此事說你品德敗壞,在文武百官面前解除婚約,陛下一時也沒什麼好辦法,說是讓我帶著你和晨兒下午一起去奉天殿,和陸家當面一起說清楚事情原委。你說你這小畜生,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

啥?

陸家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看來真是有人在後面給了他們支援了。

不過自已做事,滴水不漏,他們一沒人證,二沒物證,有個受害者有什麼用?

白朗趕緊安慰自已爺爺道:“爺爺放心,我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光靠一張嘴有什麼用?諒他們到時候也找不到什麼證據,到時候我和您一起去,保證不出什麼事。”

白啟眼下就是過來通知白朗下午去奉天殿的,見白朗信心滿滿,他也沒其他的話說。

不過白啟罵歸罵,也不是特別擔心,畢竟他老人家的想法很簡單,不管結果如何,反正白家有丹書鐵券。

白啟走後,胡靜靜夫婦也離開了。

不過很快白宇又偷偷折返回來,賤笑道:“小畜生,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下的藥,你能騙的過你娘,騙的過你爺爺,你可騙不過我!”

白朗臉色一沉,難道自已的爹白宇也是隱藏了心機的深沉之輩?

而且隱藏之深連自已都沒看出來!

自已下藥這件事,隱藏的如此之好,這也能被他看出來?

抬眼看去,白宇信心滿滿,得意洋洋。

恐怖如斯!

白朗一時間愣住,思考各個環節可能的疏漏和被父親發現的原因,一時不知該如何回覆自已的爹。

白宇低聲怒道:“小畜生,你把福伯的藥給我拿出來!”

啊?

明白了!

原來如此!

是自已加戲了!

自已的爹估計是找福伯要藥,結果福伯告訴他都被自已拿了,而看這情況就知道自已的爹肯定對各種藥效都很瞭解。

咦,他為什麼會對各種藥的藥效這麼瞭解呢?

眼下被抓住小辮子,白朗只得從懷中不捨的掏出那包藥,白宇一眼就看到想要的金槍丸和大力丸,搶了過去:“小畜生,你年紀輕輕,別學人家吃藥,把身體弄壞了,這金槍丸和大力丸,我先替你保管。”

白朗欲哭無淚。

穿越後第一次,被威脅了!

被狠狠地拿捏了!

好東西瞬間被分走了大半!

白宇走了幾步,突然又轉頭回來,低聲道:“這件事,你不許告訴任何人,特別是你娘!要是讓她知道,我活劈了你!”

哭啊!

自已申訴的路子都被堵了!

眼下只有等今天的殿審結束以後,再去找福伯看看他能不能再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