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萱一走,白朗就徑直回到了自已屋裡。

卻聽琦兒眼淚巴巴的說道:“少爺,您對琦兒真好,可陸小姐將來畢竟是您明媒正娶的妻子,您以後不要這麼對她了。”

白朗當即抱住琦兒,擦乾她的眼淚,安慰道:“琦兒小寶兒,你放心,明天我就跟娘說,取消跟她的婚約,到時候娶你好不好?”

本想是逗琦兒開心,沒想到琦兒臉色大變:“少爺,您可千萬不能這麼跟夫人說,到時候夫人肯定會以為是我蠱惑少爺您將陸小姐趕走,夫人到時候把我趕走或者把我賣了可怎麼辦?我只要能在少爺身邊做個奴婢就好了。”

白朗看這琦兒這樣子,也有點怪自已,哎,自已還是太容易傷女人的心了!

但沒辦法,這大概就是自已的宿命。

陸萱這種就無所謂了,傷了就傷了,但琦兒這樣的還是要保護下。

“琦兒,你可別哭了,少爺的衣服都被你哭溼了,沒衣服穿了。”

琦兒趕緊從白朗懷中站起來,擦乾眼淚。

白朗又是一陣調笑,畢竟前世的那些騷話在KTV裡學的太多了。

沒幾句,小丫頭就被自已弄的有些面紅耳赤。

可惡啊!

那什麼太清真合秘術太難練了!

自已跟清韻練了幾天,還一點感覺都沒有,別說攻略仙子姐姐師父了,光是攻略琦兒估計都是遙遙無期。

白朗懷抱琦兒美美睡覺的時候,卻不知道今晚外面已經發生了很多事。

不遠處杏兒房間,一人影突然推門而入。

杏兒感覺到動靜,突然發難,掌風漸至。

“杏兒,是我!”

說話的是白家二少爺,白晨。

杏兒退一步,行了一禮,說道:“二少爺,您,您怎麼又來了?這麼晚了,您要有什麼事的話,明天白天說吧。”

白晨上前一步,低聲說道:“杏兒,我喜歡你!”

杏兒哪聽過如此膽大的話語,一時之間有些臉紅,馬上退後幾步,不知所措。

白晨再踏步上前,這次柔聲說道:“杏兒,好幾次你被白朗欺負,我實在是心疼不已,上次我看著你從他房間裡出來,險些遭了他的毒手,我心裡不知道有多痛。那天晚上我也去找過你,你為什麼不願意跟我好呢?”

說罷,直接上前,竟想抱住杏兒。

膽子很大!

但他終究不是白朗,沒有他的臉皮,也沒他偷香竊玉的手段。

杏兒一個閃身就躲了過去,委屈到:“二少爺,您別這樣,您知道我是夫人給大少爺選定的貼身丫鬟,培養了十幾年,要是您來這兒的事情讓大少爺知道,甚至夫人知道,那我就再無容身之所了。”

白晨眼中閃過一絲陰毒,今日設計白朗的事情又讓他逃過一劫,不過他不可能永遠都是這麼好運!

不過他馬上轉變臉上的表情,笑道:“我對杏兒愛意至深,斷不會怕任何人,不過杏兒,難道你會將今天的事,告訴別人嗎?”

杏兒猶豫片刻,說道:“二少爺,你快走吧,我就當今天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夫人和大少爺也不會知道這些事。”

白晨滿意的點點頭,繼續說道:“杏兒,我如此鐘意你,你喜歡我嗎?”

杏兒臉色一紅,猶豫道:“我不知道……”

不過馬上臉色一白,補充道:“我畢竟是大少爺的人……”

白晨心情有些激動,低聲道:“杏兒,白朗經常欺負你,我作為他的二弟都看不過去,但白朗畢竟是我大哥,鎮北王王位的繼承人……若他沒了這個身份,若是讓我繼承了鎮北王王位,那你還用擔心白朗嗎?”

杏兒心頭巨震,瞪大了眼睛。

而後才緩緩說道:“二少爺,這件事是老爺決定的,我也不知道,您跟我說也沒什麼用。”

白晨點點頭:“不錯,我也知道這件事很難,不過為了杏兒你,就算是天,我也敢去捅一捅,以後你幫我看著點大少爺的事,等我繼承了鎮北王位,一定封你為鎮北王妃。”

杏兒猶豫道:“若只是告訴二少爺你大少爺的行蹤的話,那也都好說。”

白晨見狀,又掏出一瓶藥,低聲說道:“杏兒,你以後將這個摻雜到大哥的飯菜裡……”

杏兒連聲搖頭:“不,二少爺,大少爺卻欺負我,但是世子妃娘娘對我恩重如山,我無論如何也做不了這樣的事情。”

白晨安慰道:“杏兒,別擔心,這不是毒藥,就是一點烈性補藥,你想,若是我大哥真的死了,你肯定也會是懷疑物件,我怎麼捨得讓你死呢?我還要你做我的世子妃娘娘。”

杏兒猶豫道:“這,二少爺,這件事我還要再考慮下,你快走吧。”

白晨點點頭,將藥收了起來:“杏兒,時間不早了,有時間我再來看你。”

……

宰相王景同王府。

王臨正一臉正氣的跟他爹說道:“爹,你相信我,白朗身邊的那個隨從,才華驚天,絕對不下於我!爹你能將他從白朗身邊要來嗎?”

王景同有些猶豫:“就算真如你所說,他畢竟是鎮北王府裡的人。”

“爹,我打聽過了,他叫黃聰,明明已經是舉人,卻被白朗強行留在身邊,不願意放他出來為官,我是見他奇才被埋沒,對我大靖實在是一個損失。”

王景同略一沉吟:“就算如此,可我去討要別人的家奴,不算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況且因這件事開罪鎮北王府,實為不智。”

王臨也聽明白父親的顧慮,低頭思考,突然他眉頭舒展,激動道:“爹,鎮北王不是快六十大壽了嗎?是不是可以在壽宴上做做文章?”

王景同皺眉道:“此事容我再考慮考慮,得思考一個都不得罪的法子,不過最主要,我還是要親眼見見那黃聰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