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裡不是可以撒野的地方。”

彭三鞭直接拿出了打老婆的架勢。

“我才是真正的彭三鞭,你們口中的彭三鞭是假的。”

隨後鞭子直指2樓佛爺的方向。

佛爺有些緊張的握住了扶手。

如果被揭穿了是假的,不僅傾家蕩產拿到的鹿活草沒了,新月飯店的錢也不會退。

二月紅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早知道把他殺了吧,殺了,就不會再最後的關鍵時候跳出來阻攔了。

白懶懶拍了拍他的手背。

“別生氣,生死有命。”

就在佛爺不能自證身份的關鍵時刻,尹新月跳了出來,指著2樓佛爺的方向。

“這就是彭三鞭啊,我的未婚夫。”

真正的彭三鞭立刻怒了,鞭子直指尹新月的美貌的小臉。

“你這個婊子,連自已的男人都分不清楚。我這就來教你做人。”

說著就要一鞭子揮下來。

棍奴連忙去攔,一人一棍也是打的彭三鞭毫無還手之力,指著尹新月不斷的叫嚷。

“你還是新月飯店的大小姐,就這樣的教養嗎?這麼對你男人。”

尹新月瞬間咬牙切齒的指著棍奴。

“把他給我丟出去,哪裡來的瘋子?”

彭三鞭瞬間被棍奴架起來,丟了出去。

“誒喲,臭婊子,你給我等著。”

隨後拖著一條被打斷的腿,跌跌撞撞的走了。

“等著就等著,什麼東西?”

尹新月得意的不行,歡快的拍了拍手。

這本婚事本來就是老爹給自已安排的,自已本來就不滿意。

相看之後,更是覺得那個假的彭三鞭,都比真的彭三鞭更吸引人。

那自已當然更願意要那個假的彭三鞭了。

真不知道老爹是什麼眼光。

自已可是新月飯店的獨生女兒。

就嫁這麼一個把原配打死了的貨色嗎?

樓上的張啟山看完了一整齣戲,心下稍微安了一些。

鹿活草應該是能拿到了。

懶懶有的治了,二爺也就有閒心想別的事了。

就像解九說的,破局的關鍵還是在於懶懶。

拍賣會結束,二月紅激動的伸手接過了鹿活草。

“懶懶,你有救了。”

白懶懶勸不動,其實也不想掃興了。

自已都不知道還能陪他多久,少說點難聽的話吧。

也是淡淡的點了頭,伸手捏了捏他骨節分明的大手。

“這下你就別擔心了。”

“嗯嗯。”

二月紅迫不及待地就要帶著白懶懶回家,神醫化千道還被陳皮扣在家裡。

對人家太不客氣了不好。

第二日,點天燈5人組就坐上了返回長沙的列車。

只是在車上遇見了一個意外的人。

“尹新月,你怎麼在這裡?”

張啟山都感到意外,可是火車已經發動了,又不能停下來,把尹新月踹回新月飯店。

齊鐵嘴嘖嘖稱奇。

“喲,這不是新月飯店的大小姐嗎?你也去長沙呀?”

尹新月看著不解風情的張啟山,心中也是甜滋滋的。

他再不解風情,總比打老婆的彭三鞭好吧。

於是伸手就從他的臂彎裡穿過,摟住他的胳膊。

“我要跟著你們佛爺一起去長沙城。新月飯店的規矩,誰點了天燈誰就要娶我。”

白懶懶有些不合時宜的想道。

“那要是日本商會點天燈贏了呢。”

二月紅詫異的拉了拉他的袖子,這句話聽著像罵人的,還是別說了。

尹新月都是大大咧咧毫不在意。

“要真是日本人贏了,我就突然覺得,我們新月飯店的規矩也不是不可以改一改。畢竟固步自封,可是要捱打的。”

張啟山眼中雖然閃過一絲笑意,但還是不贊同道。

“尹新月大小姐,你是新月飯店的獨生女兒,還是應該老老實實的待在新月飯店。我張啟山暫時沒有成親的想法。況且真要是比起來,長沙城比新月飯店危險多了。”

尹新月眉眼彎彎眼的笑意。

“沒關係啊,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在長沙城,我就跟你去長沙城好了。”

張啟山被燥的不行,轉頭就說要跟副官一起去看看別的車廂的情況。

副官可是張啟山的毒唯,雖然看出了兩個人之間不同尋常的氛圍,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反倒是齊鐵嘴不要命的狠,等張啟山走了,連忙指著尹新月手上的二響環。

“呀!尹大小姐,你手上戴的是佛爺的傳家寶呀。”

尹新月受寵若驚的看了看手上的鐲子。

白懶懶這才側頭看了眼。

“誒,還真是唉。二響環還是佛爺的傳家寶,以敲一下,得聲兒兩下聞名。”

尹新月一聽立刻福耳在那鐲子旁,輕輕敲擊兩下,果然敲一下能聽到兩聲回聲。

“哇,真的有兩聲。好神奇啊。”

看著她眉眼彎彎的樣子,白懶懶突然側頭看了看二月紅,俯身貼耳,擠眉弄眼道。

“要是你喜歡的是這麼一個女子就好了。”

二月紅臉色微沉,同樣附在他耳邊。

“不要挑釁我。白官兒,之前看你身子弱,我都大半個月沒碰你了。等你病好了,我一定讓你下不來床。”

白官兒訕笑一聲,瞬間回想到被腰疼支配的恐懼,那是真的下不了床啊。

“紅紅,我錯啦,我能在上面嗎?”

二月紅伸手不打笑臉人。

“在上面也得腰疼,都一樣兒。”

“嗷嗚…”

白懶懶懊悔的垂頭喪氣趴在桌子上。

二月紅好笑的摸了摸他的頭,這情愛之事本是水到渠成,偏偏這位,又不想出力,又怕疼。

對面尹新月一臉姨母笑的看著倆人。

“你們倆,是不是,誒!”

說著兩隻手大拇指對點。

白懶懶不知羞恥的攬過二月紅的腰。

“是勒,他是我媳婦兒。”

“哦~”尹新月意味深長的盯著二月紅笑了一下。“原來你是下面那個啊!”

二月紅瞬間燥紅了臉,回了房再荒唐都行,在外面他還是要點兒臉的。

他也說不出來什麼上面下面的話。

反正只要是白官兒,他都行。

齊鐵嘴看越說越離譜,立刻揮手打斷。

轉而開始給張啟山賣力的推銷。

“新月嫂子啊,你這次可算是看對人了。我們家佛爺呀,潔身自好,不嫖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