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圈打完之後,每個人都暈頭轉向了。
謝輝接著說:“你們打了亮亮兩個耳光,這次是10倍,下一次是20倍。另外,你們還找外人幫忙,這個賬怎麼算?誰找的?”
沒有人說話,謝輝看了他們一眼,說道:“沒有人承認是吧?好那就再來五圈,開始吧。”
“我找的。”那個高個子學生哆嗦著說道。
謝輝看了看他說道:“每人打他五個耳光。”崔兆龍兇狠地看著他們說道:“快點。”“啪啪啪”20個耳光打完,這個小子倒在了地上。
“記住,害人終害已。下一次,20倍。”謝輝指著他們說道。然後扭頭對著崔兆龍他們說道:“咱們走吧。”
事後一連幾天,謝輝他們都在暗中保護著亮亮,這幾個傢伙再也沒敢欺負亮亮。就是,他們把目標對準了別的學生。
這天王老闆正帶著謝輝崔兆龍去接貨,遇見劉老闆也去接貨。
見了王老闆他惡狠狠地吐了一口痰,嘴裡罵道:“狗日的,早晚我弄得你傾家蕩產。”
王老闆沒有理他,繼續往前開著車。謝輝說道:“師傅,前幾天晚上我看見他帶著成科長去娛樂城了。”
“哪個成科長?”王老闆問道。
“就是廣大建安公司的那個。”謝輝說道。“奧,我知道了。亮亮的事怎麼樣了?”王老闆問道。“沒打來電話,應該沒有事了。”謝輝說。
“你們沒有動手吧?”王老闆看了謝輝他們一眼問道。“基本沒有動手,都是他們自已打自已。”崔兆龍笑嘻嘻地說道。
“沒犯錯誤就行,改天讓趙霞他們請客。”王老闆笑著說。“那劉老闆怎麼辦?”謝輝問道。
“先讓他蹦躂幾天,暫時不用管他。”王老闆自信地說。
一星期後,趙霞真的打來電話,邀請他們去吃飯。王老闆帶著他們都去了,還是在家裡,不過飯菜倒是很豐盛,還開了瓶好酒。
亮亮纏著謝輝他們,要跟著他們練武。被他媽媽打了一巴掌,笑罵道:“等你考上大學的。”亮亮翻了個白眼,不敢再造次。
第二天上午謝輝去城南的一個工地送貨,剛下完雨,道路泥濘,車子陷在工地邊的泥地裡了。
謝輝一看距離工地也不遠了,就扛起箱子步行送過去。
總共八箱螺絲,搬到第六箱了,謝輝正準備回來發動三輪車試試。結果回來一看,車子沒了,連帶兩箱螺絲也沒了。
謝輝趕忙跑到主路上,路上也沒有三輪車的影子。謝輝打電話給王老闆,把情況一說。王老闆說道:“你先報案吧,我帶兩箱螺絲過去。”
謝輝打了110報警,把情況詳細一說。警察也就是記錄下來,讓他等訊息。謝輝站在路邊,開始研究這個竊賊。
工地是個新建的汙水處理廠,倉庫在車間裡。陷車的地方是一條通往汙水廠的土路,新修的,距離瀝青主路有20米。
還有三箱螺絲的時候,謝輝推車試了試,基本不動。所以他又搬了一箱,就這樣,要想推動這輛三輪車,也得是個健壯的人。
這條主路往西是通往平臺、草坪的。這個竊賊應該是經過這裡,看到這輛三輪車,然後臨時起意,偷走了它。這個時間多數是出門,謝輝趕緊往平臺方向走去。
一邊走,一邊看了一下時間。到了平臺村,正好村口有個小賣部,門頭上有監控。謝輝一看時間,步行4分鐘。
現在10點11分,打電話給王老闆是9點45分。如果竊賊經過這裡,時間應該在9點40左右。
謝輝進了小賣部,是個女人在看店,有個40多歲。
謝輝買了點香蕉,然後說道:“大姐,這點香蕉是送給你的。我的三輪車丟了,想查一下你的監控。”這個女人說道:“查監控查就是了,香蕉你拿走。”
謝輝來到監控顯示器前,開啟了回放。從9點半到9點44分,經過這裡往汙水廠方向去的有8個人。9點40分以後,往裡走的有3個人,沒有三輪車。
往汙水廠走的這8個人,6個人騎著車子,兩個人步行。這8個人中有3個人是女人,他們推不動三輪車。
這5個男人中,有1個是個中學生,看樣子,他也推不動三輪車。還剩4個人,謝輝一一拍了照片。然後問道:“大姐,這幾個人你認識嗎?”
那個女老闆走過來看了看說道:“這兩個是我們村的,一個叫孟善奎,一個叫張志斌。”“他們都是幹什麼的?”謝輝問道。
“他們都是幹建築的,可能今天天氣不好,所以都沒去工地。”女老闆說道。“這兩個人你不認識?”謝輝問道。
“不認識,應該不是我們村的。”女老闆說。“謝謝了大姐。”謝輝說完走出了小賣部。“你的香蕉。”女老闆說道。“送你了。”謝輝笑著說。
出了小賣部,謝輝直接轉頭往東走去,三輪車應該是往東走的。過了汙水廠的三岔口,謝輝繼續往東走,前面一個重慶麵館,門口有監控。
謝輝走了進去,一個30多歲的中年人正在收拾桌椅。
謝輝一看這個人挺和善的,就說道:“老闆,我的三輪車丟了,檢視一下你的監控可以嗎?”
這個老闆扭頭看了看謝輝,說道:“你等一下。”謝輝過去幫他忙完,那個老闆進了吧檯,把滑鼠鍵盤拿了出來。
謝輝趕忙開啟回放,9點44分一輛三輪車經過這裡,謝輝仔細一看,正是自已丟的那輛。再看騎車的,就是女老闆不認識的那兩個人中的一個。
謝輝又拍了一張照片,然後問道:“老闆,這個人你認識嗎?”這個老闆看了看照片說道:“不認識。”“謝啦,老闆。”謝輝說完出了小飯店。
“你在這裡幹什麼?”一個聲音從他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