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王老闆就回到了五金店,後來聽說,站街女帶著玉扳指跑了,下落不明。沈城來了大批警察,也沒有找到。老闆娘對著王老闆問道:“你上午帶他們幹什麼去了?”王老闆就把上午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原來王老闆帶著他們來到了陶家村的出租屋。這間房子,現在還空著。自從出了傷人事件後,房東因為容留失足女賣淫,罰款五千元。房東氣的不再租給那些女人,所以房子一直沒有租出去。警察進去後,血跡還沒有徹底打掃乾淨,他們提取了一些物證。
王老闆和房東,閒聊了一會兒。房東大罵那個站街女,不是東西。原來這個站街女把那個瘦子打傷後,自已跑了。過了一會兒,女房東聽見外邊外面敲門,出來一看,一個老人對她指了指出租屋。她進去一看,嚇傻了,地上一大灘血,一個人躺在地上。她哆哆嗦嗦地報了警,很快救護車和警察都來了,她也被帶走了。瘦子沒有死,住院半個多月,她罰款五千元。
過了沒幾天,曹科長過來說:這個瘦子倒是找到了,是個小偷慣犯。但是他死不承認盜竊殺人,站街女和玉扳指就成了關鍵的一環。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去年在沈城的一個失足女,被人掐死了。她有一個玉扳指,也被偷走了。這個玉扳指是從墓穴裡盜出來的,上面還有一點殘缺,特徵比較明顯。這個案子一直沒破,警察覺得這個殺人犯有可能會銷贓,於是一直在各玉器店摸排。當他們拿著照片來到南山市玉器店的時候,店老闆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玉扳指。
透過監控,他們找到了這個賣玉扳指的女人。透過大量摸排,警方知道她也是一名失足女,目前還在南山市活動。警方內部下了協查通報,全城搜查這個失足女。
那天在監視拐賣兒童嫌疑人的時候,王老闆和曹所長聊到了一個站街女。曹所長當時就覺得這兩個人有點像,但那時的注意力都在拐賣兒童案上。當天下午,一閒下來,他就想起來這事,第二天就帶著沈城的警察過來了。
事已至此,王老闆又開始專心忙他的生意。沒想到曹老六又過來找他了,王老闆把他讓到了二樓。兩個人嘀咕了一陣後,曹老六走了。臨走還熱情地和老闆娘打招呼,一口一個嫂子地叫著。
王老闆下來,老闆娘就問道:“他來幹什麼?”王老闆說:“被抓的瘦子,與他有恩。他想幫他,讓我注意站街女的行蹤。還有小黃毛判了,入獄一年。謝輝小崔,你們也注意一下這個女人。”他們倆點頭答應。
這天謝輝到城南安裝公司的一個工地送螺絲,貨物剛卸下。就見嶺南四少的老三和老四從這裡路過,謝輝趕緊轉身,已經晚了。被他們看見他了,老三的嘴裡冷笑道:“這不是謝老闆嗎?”說著他們倆就朝謝輝走了過來。
謝輝沒有辦法,轉過身來,握緊了拳頭。嘴裡說道:“我們從沒有招惹你們,你們幹嘛天天找我們的麻煩?”老四說道:“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怎麼了?不行呀?”“你們說,怎樣才能放過我?”謝輝說道。他們倆想了一下,老三說道:“跪下,磕頭。以後只要是見了我們,不管在哪裡?就必須立馬跪下磕頭。怎麼樣?”
“欺人太甚,”謝輝牙關緊咬,握緊拳頭說道:“來吧。”因為激動,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老四說道:“不服是吧?”說著上來就想打謝輝一個耳光。謝輝一看是這種小兒科,身子往後一仰,右手抓住他的手腕,順勢一扭,左手把他推了出去。
老三一看,謝輝敢還手,衝上來就是一拳,奔著面門打來。謝輝知道不能再手軟了,一個前踢腿,正踹到他的胸口,他後退幾步,倒在了地上。老四跑過來一個飛踹,謝輝一閃身,讓過他的腿,然後身子一轉,右肘重重砸在了他的頭上。他趴在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
這時老四開始打電話,謝輝走過來,他拔腿就跑。謝輝心想:這幾個月學到了不少東西,他們也沒有那麼可怕,索性今天跟他們試試吧。自從上次在網咖遇見他們之後,謝輝和崔兆龍加強了對打訓練,也有了一些心得。
謝輝也打電話給崔兆龍,讓他也過來練練。他不想麻煩師傅,先自已解決試試。很快一輛摩托車衝了過來,嶺南四少的老大和老二過來了。老二手裡拿著一根棍子,第一個衝了過來。就在他的棍子舉起來往下砸的時候,謝輝迎上去一個飛踹,把他踹出去老遠,趴在地上,失去了戰鬥力。
這時老大拾起來棍子,和老四一起圍了過來。謝輝起身衝著老大奔來,老大舉起棍子就打。謝輝卻來了個飛鏟,自已倒地,滑了過去,兩隻腳狠狠地踹在了他的小腿上。“噗通”一聲,老大重重摔在了地上,門牙蹦出去好幾顆。
謝輝站起來,向著老四走去,這個慫貨見狀,撒腿就跑。謝輝轉身看看,老三一手捂著胸口,一邊顫顫巍巍地往外跑。
這時崔兆龍也騎著一輛電動腳踏車來了,看到地上躺著的這倆貨,走到老大跟前,踢了一腳問道:“趴在這裡幹嘛呢?找牙嗎?”這時的老大,滿口是血,趴在那裡,沒有一點反擊的能力。
崔兆龍又來到了老二身邊,他左手捂著胸口,慢慢站起來,嘴裡說道:“兩位大哥,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們就饒了我們吧。”崔兆龍上去就是一耳光,嘴裡罵道:“當年我們也是這樣說的,你們饒過我們嗎?”“
“是,我們錯了。”老二右手捂著臉頰說道。崔兆龍又打了這邊一個耳光。“大哥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老二可憐巴巴地說。
“老二,讓他打,只要今天你們打不死我們,明天就有你們好看。”老大含糊不清地說道。“你他媽的還嘴硬,是吧?”崔兆龍又轉過身來,朝著老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