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兆龍抬腳又要再踹,謝輝說道:“崔兆龍,算了吧。”崔兆龍恨恨地說道:“他媽的,還不快滾。”老二跑過來,架起老大,一瘸一拐地騎上摩托車走了。崔兆龍抱起了謝輝,哈哈大笑著說:“這口惡氣,憋了一年了,今天終於發出來了。可惜,我沒有親自揍扁他們。”
“不用擔心,他們還會捲土重來的。”謝輝說道。“你說他們還敢與我們為敵?”崔兆龍問道。“肯定的,至少還得和他們打個一兩次,並且會很快。”謝輝說道。“好,那就讓他們來吧。”崔兆龍惡狠狠地說。
晚上這哥倆到對面的拉麵館吃飯,裡面竟有一個女學生在寫作業。崔兆龍朝著老闆娘說道:“10塊錢的拉麵兩碗。”這個女學生起身到廚房那裡說道:“10塊錢拉麵兩碗。”然後回來坐下繼續寫作業。
謝輝一看這個學生應該有個十五六歲,身體已經發生了明顯變化。上身穿著一件T恤衫,胸脯鼓的高高的,漂亮的小臉蛋,一雙大眼睛,紮了個馬尾辮。謝輝出神地看著她,越看越愛看。她不像髮廊姐姐那般妖嬈,卻有著小家碧玉般的純潔靚麗。
這邊的小飯館,中午人多,晚上客人很少。這時又進來了三個青年,這個姑娘起身招呼客人。她一點防範意識也沒有,手機就放在寫作業的桌子上。三個人看了看選單後,顯然沒有看中,罵罵咧咧的起身就走。一個青年走到小姑娘寫作業的地方,順手拿走了手機。
謝輝一看小姑娘沒有發現,他大聲說道:“誰拿走了我的手機?”這一嗓子,引起了小姑娘的注意,她慌慌張張的跑過來,說道:“我的手機呢?”站在櫃檯那邊的老闆娘走了出來,看著這三個年輕人。那個青年把手機放到了下一張桌子上,回頭惡狠狠地看了謝輝一眼,謝輝沒有理他,繼續吃飯。
小姑娘找到手機,高興起來,老闆娘走過來說道:“還不謝謝這位小哥哥。”小姑娘這才反應過來,對著謝輝他們笑著說道:“謝謝。”然後回到座位,繼續寫作業。
以後的幾天,謝輝他們的晚餐全都是拉麵了。小姑娘叫楊蕾,今年上初三,暑假過來幫著爸爸媽媽乾點活。她也有點喜歡謝輝,趁著爸爸不注意,有時在他的碗裡多加點肉末。
謝輝一邊吃飯,一邊盯著她看,看得她小臉緋紅。當她走過謝輝身邊的時候,謝輝有時會伸出手,觸碰一下她的小手,她嚇得一下子縮回去。再有第二次的時候,她就反手打過來。嘟著嘴、小聲說道:“小壞蛋。”謝輝對著她呵呵傻笑。
這天又要到城南的工地送螺絲,謝輝看了崔兆龍一眼。崔兆龍明白,上前跟師孃說:“師孃,我想出去買點藥,感冒了。”師孃頭都沒抬,說道:“去吧。”兩個人上了三輪車,往城南駛去。車上兩個人準備了兩根棍子,備用。
剛進工地,就見嶺南四少從旁邊包抄過來,每人手裡一根棍子。他們趕緊下車,謝輝說道:“左邊這兩個歸我,右邊兩個歸你。”崔兆龍“嗯”了一聲,就朝著前面的老三衝了過去。老三見狀,也舉起棍子朝著他跑過來。崔兆龍速度快,起身一個飛踹,老三的棍子還舉在半空中,崔兆龍的腳已經到了。就聽見“砰”的一聲,老三飛出去老遠,仰面倒地,爬不起來了。
崔兆龍踹完之後,人還沒有站穩,老四的棍子從側面打了過來。崔兆龍伸出胳膊擋了一下,這一棍打在崔兆龍的右手臂上。崔兆龍接著飛起右腳,把他踹了出去。這個老四往後踉蹌了幾步,剛要站穩,崔兆龍跟上來,一個上踢腿,正踢在他的下巴上。老四直接倒地,口吐鮮血。
這邊老大看見謝輝,露著上次磕掉的牙豁子,舉著棍子就衝了過來,謝輝做了一個飛鏟的動作。他嚇得趕緊停下腳步,慢慢走過來。靠近了掄起棍子就打,謝輝往後一閃,然後一個前踹,直接把他踹翻在地。
這時老二過來,舉著棍子一個力劈華山,朝著謝輝的腦袋砸了過來。謝輝往旁邊一閃,一個側踹,把他踹出去老遠,倒在地上。
謝輝站在那裡,等他們爬起來,這兩個人,相互看了看,一起站起來,又衝了過來。這次謝輝沒有再手下留情,他迎著他們跑去,一個空著連環踹,把他們再次踹翻在地,頭重重磕在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
看著倒在地上的嶺南四少,謝輝、崔兆龍兩個人大搖大擺地進去卸貨,卸完貨,出來,嶺南四少,才相互攙扶著爬起來,往外走。謝輝、崔兆龍來到他們面前,嚇得他們趕緊蹲下,連聲求饒:“兩位大哥,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
“我們沒有招惹你們吧?是你們天天找我們的麻煩。你們給我記住,再有下次,看我不要了你們的命。”崔兆龍惡狠狠地說。“不敢了,我們再也不敢了。”嶺南四少嘴上說著。
謝輝、崔兆龍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嶺南四少應該是徹底打服了,以後可以隨便出來上網了,再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膽了。
他們剛回來,就聽見師傅在那裡跟人打電話。原來師孃收了三張假幣,師傅調出監控檢視,是個年輕人就在一小時前買了一些工具,花了兩百多塊錢。他拿出三百塊錢,師孃還找了他八十多塊錢。就聽見師傅說道:“用假幣的這個傢伙,我這裡有他的錄影,照片我發給你。”
“好,我知道了。那個站街女你有沒有訊息?”電話那頭說。“沒有,你們這麼長時間了,一直沒有找到?”師傅問道。“整個南山市都找遍了,她就像是消失了,你還有沒有其他辦法?”“我有一個辦法,你可以試試。”師傅說道。“什麼辦法,你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