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冷兵器、熱兵器、“溫兵器”2
以上是傳說中的內容,後來被很多民間的科普人士質疑, 並找到其中的漏洞進行逐條反駁,不過雖然傳說中的一些細節與事實不符,但這件事,的確是真的,遭到核輻射變異的巨型老鼠也是真實存在的,除了巨型老鼠以外,當地有很多動物都發生了巨大化,比如普里皮亞季城輻射強度最強的區域內,其地下的蚯蚓都足有竹葉青蛇粗細,長度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至於那 9 名專家,人數上的確是有 9 個人不假, 但根據我們的瞭解,他們根本不是什麼負責取樣的科學工作組,乾的自然也不是什麼‘人畜無害’的事情,而是一個由美國軍方主導,進行的一次具有間諜性質的行動,那 9 個人裡,一共有 6 名美國人,2 名烏克蘭人,1 名俄羅斯人,其中在這 6 名美國人裡,有 4 人是美國軍方的生物武器專家, 說的精確點就是搞‘活體生物兵器’的專家,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活捉當地巨型化生物的樣本回去好做研究,另外 2 人則是綠色貝雷帽的成員,負責保護 4 名生物武器專家,2 名烏克蘭人是當年參與過切爾諾貝利事故救援的前蘇聯軍官, 負責作為嚮導,最後那個俄羅斯人是個精通烏克蘭語和英語的自由職業者,平時喜歡在普里皮亞季城附近拍一些照片, 寄給各種街頭小報或者是地攤雜誌換點稿費,並給民間探險者當有償嚮導,他是這個調查組成立的最後臨時找來的,主要作為美國這邊 6 人和烏克蘭那邊 2 人的翻譯。
而他們在當地深入到核輻射最嚴重的腹地時,不僅遭到了巨型老鼠的圍攻,還有另外一下變異生物,比如遭到核輻射後性情異常殘暴的野狼,這些野狼也給他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不過攻擊他們的主力的確是巨型老鼠,9 人中也確實是死了 8 人,活下來的那一個是 2 名烏克蘭前軍官中的一個, 他因為比較熟悉地形,躲進了當年蘇軍丟棄在當地的一輛救援裝甲車中才逃過一劫,而這些資訊也是他逃出去之後帶出來的。
至於第二批到這裡來的武裝力量,其目的更不是為了剿滅巨型老鼠,而是尋找已經死亡的那 4 名生物武器專家所收集到的第一手資料,如果找不到,就按照原計劃繼續抓樣本, 這支武裝力量的規模要比之前的 9 人小組大得多,人數超過百人,而且帶有一些大威力的班組重型武器,由美國軍方和烏克蘭軍方共同組成,因為與變異生物發生了大規模交火, 擊斃了很多變異生物,所以被誤傳成了軍隊進入剿滅巨型老鼠,但實則不然。
雖然這個傳說是誰最先說出去我不清楚,不過我估計應該就是那名倖存的烏克蘭前蘇軍軍官,因為第二次進入普里皮亞季城,他再次參與了。”何樹華說。
“原來如此,沒想到國防科技大學對這些事情掌握的這麼清楚。”我說,這話不是恭維,而是發自肺腑,我以為國 防科技大學作為一家頂尖的軍方科研單位,更注重的應該是技術方面的情報,沒想到在事件本身上也絲毫不差。
“那當然,別看國防科技大學掛著的是軍校大學的牌子, 但我們也有獨立直屬於我們的特戰單位與情報部門,這可都 是實打實的作戰力量,那也都不是‘吃素’的。”何樹華說。
“那我問一句題外話,這樣的配置不就造成與專門從事特戰與情報的部門之間有任務重疊了嗎?會不會浪費相關 領域的建設資源啊?”我問。
“不是的,這跟現在部隊上每個集團軍都有自已的特戰旅是一個道理,國家給我們配備這些力量,就是為了能在關鍵時刻迅速排程,省去不必要的環節,提高任務效率與能力, 如此就不用在碰上需要武力或者是情報支援的時候還得上報請求支援,那樣太耽誤時間,如果真有我們直屬特戰與情報力量都解決不了的事情,再上報請求支援也不晚。
所以,不要以為大學裡就只有知識分子。”何樹華說到 這最夠一句的時候,再次笑了起來。
“這樣說的話,你的意思是說,這‘食人鼠’採取的技術路線是利用核輻射進行變異才實現巨大化的?不過切爾 諾貝利核事故發生在 1986 年 04 月 26 日,而老山戰役則是開始在 1984 年 04 月 28 日,而一線戰鬥中出現的‘食人鼠’則是在‘7.12 大戰’前後(既 1984 年 07 月 12 日),兩者相差將近兩年,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嗎?”我問。
“是的,至於時間問題,雖然切爾諾貝利事故發生在1986 年,但利用核輻射使生物發生強化變異的試驗早在 1949 年於塞米巴拉斯克試驗(注:該實驗為前蘇聯的第一次核武器試驗)成功代號為‘RDS-1’的第一枚原子彈(注:該原子彈為試驗彈,核裝藥為鈽-239,採用內爆式原理)之後, 前蘇聯發現核輻射影響生物發育甚至是進化程序的現象之 後就已經開始了,可是核輻射在大多數情況下對生物的影響是極其負面的,惡性腫瘤、畸形等都會讓人體遭到非常嚴重的傷害,其它動物也是如此,所以要達到使生物巨大化且戰鬥力得到提升的目的,難度相當高。
而且在無數次試驗中,蘇聯人發現核輻射造成的變異幾乎是不可控的,因為變異有無數種可能性,有無數種方向, 你不知道變異會向著哪一個可能性和哪一個方向發展,在變異時,有可能變大,也就有可能變小,這種不可控性極大的影響了這種技術的發展與應用,從 1949 年一直到 1980 年,蘇聯在利用核輻射強化生物的技術上發展了足足 31 年,才終於有了點眉目,透過這三十多年間採集到的海量資料進行對比,他們找到了讓生物巨大化與縮小化以及其它變異方向的精確核輻射劑量資料,如此一來,也就可以以可控的形式批次生產經核輻射而巨大化的作戰生物,成功率在 60%左右, 雖然不算太高,但相比之前全靠碰運氣的輻射劑量輸出,的確已經是極大的進步了。
然後就是第一代‘食人鼠’的誕生,於 1981 年投入到阿富汗戰場上進行實戰測試,經過兩年的改進,在 1983 年推出第二代‘食人鼠’,為了採集不同地形以及更新的實戰資料,便將第二代‘食人鼠’的成品提供給了越南軍方,並 投入到了 1984 年開始的老山戰役中。”何樹華說。
“我在之前參訪當年的參戰老兵時得知‘食人鼠’的攻 擊性相當駭人,幾口就能咬斷人腿,而且還具備非常強的掘 進能力,半個小時左右就能在泥土下完成超過 100 米距離的 掘進,鼠類擅長打洞這個不假,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但如此強大的掘進能力,我感覺實在是 有些太不符合常理了,這也是核輻射強化後帶來的效果嗎?” 我問。
“這就是第二代‘食人鼠’比第一代的一大進步之一, 除了我之前說過的繁殖能力以外,第二代‘食人鼠’在第一代的基礎上強化了這個能力,不過其出發點並不是為了應對中越邊境的戰場形勢,而還是為了應對阿富汗戰場,阿富汗多山多嶺,巖洞星羅棋佈,蘇軍在總結了第一代‘食人鼠’ 的實戰資料之後,認為其掘進能力需要進一步加強,雖然第一代‘食人鼠’並稱鼠類的本性,掘進能力也很強,但面對阿富汗的山地巖洞,有些力不從心,如果可以加強到能快速有效的應對岩石洞壁,在戰鬥中高效的將其打穿,然後透過洞口鑽進去展開攻擊,那麼對清繳洞內反抗軍武裝、增加戰鬥突然性都有極大的幫助,比如可以事先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不被對方發現的前提下掘進到儘量近的距離上,然後突然發動攻擊,相比於以量取勝的正面強攻,行動的成功率會大大提升,損失率也會大大減小。
所以在這個需求下,就像為了能讓‘殺人蜂’擁有更強的穿透力而穿透鋼盔等硬物而強化毒針硬度與蜂體本身爆 發力一樣,第二代‘食人鼠’的掘進能力就被有針對性的大大強化了,經過試驗證明,第二代‘食人鼠’在面對花崗岩時,每小時的掘進能力超過 30 公分,同樣時間下對無鋼筋的純混凝土則超過 70 公分,同樣時間下對磚牆則超過 1 米, 這不僅可以大大提高在山地環境下對付阿富汗反抗軍的能力,更讓‘食人鼠’具備了啃食對方永備工事的強大攻堅能力,所以,以這種掘進能力面對鬆軟溼潤的東南亞泥土,半個小時掘進 100 多米,屬於非常正常的水平,除了這些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當時老山戰役期間的我軍各處陣地前沿為了阻擋越軍進攻,早已被大量火炮‘犁’過不知道多少遍了, 地表平均起碼半米以上泥土被炮彈給炸成了浮土,這樣就更加利於第二代‘食人鼠’的快速掘進了,那時候別說是‘食人鼠’,就是讓人挖,也比平時在普通泥質地面上快得多。
至於幾口就能咬斷人腿,那對於它們來說,更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了,你想想人體組織與骨骼的硬度及強度與花崗岩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對於第二代‘食人鼠’來說,咬人的輕鬆程度就好比是‘熱刀子切黃油’一樣,簡單的說就是四個字:‘小菜一碟’。
另外,根據情報顯示,蘇聯還計劃發展第三代‘食人鼠’,這一代‘食人鼠’的掘進能力或者說是對硬物的破壞能力相比第二代又有了更上一層樓的大幅度提升,要求可以破壞半硬目標,甚至是薄壁裝甲目標,前者比如各類軍車,後者比如裝甲運輸車、輕型步兵戰車等,還要求可以破壞坦克等重型裝甲目標的外接裝置,比如紅外大燈、頂置機槍、煙霧彈發射器、潛望鏡、炮手熱視儀以及車長周視儀乃至是爆炸反應裝甲和其它各類附加裝甲等等,以達到削弱其戰鬥力的戰術目的,而在靜態下則可以以啃食方式破壞坦克等履帶式車輛的履帶,使其喪失機動能力或遲滯其行動,不過這第三代‘食人鼠’還只是一個計劃的時候,沒來得及付諸於實施, 蘇聯就解體了,變成了‘前蘇聯’,解體後的俄羅斯民生凋敝,國內混亂,連大量常規軍備領域與專案都已經無力保障,‘活體生物兵器’這種比較‘偏門’的領域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第三代‘食人鼠’專案也就被徹底的塵封了起來。”何樹華說。
的確,蘇聯解體後很多諸如主戰坦克一類它之前非常重視的主力常規武器專案都已經無力進行進而永遠下馬了, 類似‘活體生物兵器’這種‘劍走偏鋒’的武器,肯定更不會有什麼發展前途。
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就是不論述‘殺人蜂’還是‘食人鼠’,蘇軍方面到底是透過什麼手段對這兩者進行有效控制的,在自然界中,馴化這兩種生物的可能性極低,尤其是智商相對不高的前者,那麼要讓這兩者在戰場上充當炮灰, 前提是必須讓這兩者完全服從命令,這一點是怎麼做到的? 而它們又是怎麼在戰場上實現敵我識別的?不攻擊同類這 個很好理解,但兩種彼此不攻擊是為什麼?比如‘食人鼠’ 可能很難攻擊到在空中飛行的‘殺人蜂’,但‘殺人蜂’為什麼不會攻擊‘食人鼠’,反而會有一定的配合行動?最關鍵的是,這兩者為什麼不會攻擊釋放它們的人,比如它們為什麼不會攻擊蘇軍和越軍。”我問。
“這是透過用攜帶微型電子項圈與植入晶片,再透過它們來刺激目標生命體大腦來實現的,其中微型電子項圈主要應用於第一代‘殺人蜂’與第一代‘食人鼠’,而植入晶片則應用於這兩者的第二代產品上。
曾經在人體試驗中,透過特殊藥物或者是內建晶片來刺激人腦的額葉下側(注:額葉下側為人腦負責控制與感受的部位),就會使該人的攻擊性急劇增強,從原理上來說,不論是‘殺人蜂’還是‘食人鼠’,也都是透過這種手段來激發它們的攻擊性的,至於敵我識別的問題,則比較簡單,是透過資訊素來完成的,使用這個技術的靈感來自於螞蟻之間的交流,透過特製的資訊素,可以讓‘殺人蜂’和‘食人鼠’ 在大腦中將彼此‘預設’對方為‘自已人’甚至是‘同類’,同樣,身上攜帶有此類資訊素釋放體的人類也會被它們‘預設’為‘自已人’乃至‘同類’,如此一來,自然就不會發生誤傷的現象了,就像我之前說的,在 1981 年初在阿富汗投入的第一代‘食人鼠’過量繁殖之後,其產生的後代沒有電子脖圈的控制,更沒有經過在技術上對資訊素識別能力的加工,所以就給再次進入的蘇軍造成了慘重傷亡。
至於第二代‘殺人蜂’和第二代‘食人鼠’上的晶片控制技術就更不用說了,原理就是用晶片影響受控生物的腦電波,以達到調控其複雜行為的目的,比如集結、隱蔽、攻擊、撤退等等。”何樹華說。
“最後一個問題,老山戰役結束之後的中越邊境衝突中,這些‘活體生物兵器’幾乎就沒有再出現,是因為越軍方面 害怕我軍的報復性打擊而收手,還是有其它原因?”我問。 而關於腦控晶片的話題我想到了一個事情,就是國際上已有多家民間生物科技公司或者是組織利用腦控晶片對白 鼠、海豚進行復雜性為控制的試驗,甚至是控制海豚進行深 海洞穴拍照,都獲得了巨大成功,不過這都是近 3 年以內的
事情,沒想到早在 30 多年前的 20 世紀 80 年代初在軍用領域就有這個技術了,再結合一些其它領域大量的類似情況, 由此看來,最尖端的軍用技術領先最尖端的民用技術起碼 30甚至是 50 年的說法,並不是空穴來風。
“以越軍不計後果,窮兵黷武的風格,自然不會是因為害怕我軍的報復性打擊才收手,我在前面提到過,前蘇聯方面沒有使用可以大量繁殖的第一代‘殺人鼠’是為了防止激怒我國,導致我國使用大規模殺傷性的非常規武器(注:非常規武器的定義與解釋請看上文相關部分),但越南鼠目寸光,並沒有考慮這些。
而究其他們放棄或者說是不再敢隨便使用‘殺人蜂’和‘食人鼠’這兩種‘活體生物兵器’原因,是我軍也投入了相應的‘活體生物兵器’,而且水平更高,雙方之間也由此爆發了人類戰爭史上第一次‘活體生物兵器’之間的戰鬥, 用我們所裡面的官方術語來說,那次以及那幾次戰鬥開啟了戰爭史上的‘溫兵器’時代——既直接使用大型生物作為武器裝備進行作戰,有別於直接殺傷敵人的冷兵器,也有別於利用火藥動能的熱兵器,更不同於透過特殊反應釋放巨大能量的核武器,介於這種新興且完全有別於當時已有武器的新型武器的特點,為了與上述這些傳統兵器的劃分割槽別開來, 我們所在世界上第一次,將‘活體生物兵器’在性質與門類上,命名為‘溫兵器’。”何樹華說。
“那就是說,將‘活體生物兵器’改名為‘溫兵器’了?” 我問。
“這樣說也不準確,這兩個名稱之間不存在互相取代的關係,而是‘層級’關係,‘溫兵器’的層級更高一下,而 ‘活體生物兵器’的層級則相對低一些,確切的說就是‘活 體生物兵器’屬於‘溫兵器’的一部分,只要是‘活體生物兵器’就一定屬於‘溫兵器’,但屬於‘溫兵器’的,不一 定就是‘活體生物兵器’,就好比突擊步槍與主戰坦克都屬 於熱兵器,但你總不能將兩者混為一談或者是互相取代吧?” 何樹華說。
“明白了,就是說‘活體生物兵器’仍然是我國或者是全世界相關領域上官方的正式學術名稱,而它只是劃分到 ‘溫兵器’領域內的一個分類,或者說是‘溫兵器’領域下的一個組成部分。”我說。
“是的。”何樹華說。
“那麼再說回剛才的話題,我軍以國產的‘活體生物兵器’對陣越軍從前蘇聯進口的‘活體生物兵器’,那種場面想來肯定是非常壯觀的,這個話題,能給我詳細的講講嗎?” 我說。
“關於這個問題,我實在是不好意思,不是我不想說, 而是我的確不是很瞭解,因為當時很不湊巧,‘溫兵器’戰鬥爆發後,我正好被組織委派到一個新專案上,那時候忙得很,沒有多少時間去了解這件事,雖然後來看過很多相關的內部報道與資料,但並沒有深入研究,所以我之知道一個大概,至於其中細節,我在只瞭解一個大概的情況下,自然是不能亂說的,我得我說的話負責任,不過我可以給你推薦一個人,他是我的老前輩,也是當年我軍‘活體生物兵器’的專案總師,更為了收集資料,他曾親自抵達一線全程觀看了那場‘溫兵器’大戰,如果有需要,你可以去採訪一下他, 他為人隨和,只要在紀律允許的範圍內,他對你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而且他現在也已經退居二線,時間充裕的很,應該很好約。”何樹華說,由於採訪地點是在他的辦公室裡,所以他話音落下就伸手拉開了辦公桌的抽屜,在裡面翻找出一張附帶照片的通訊錄來,在上面,他給我指了一個叫做“李明培”的名字,照片上的李明培略顯清瘦,一副金絲眼鏡橫於梁間, 僅從面相上來講,的確有一股學富五車的總師風範,而在他的名字後面所的標註職務的最後兩個字是“團委書記”,以我的常識,我知道從總師變成團委書記,不再負責技術,而是以政工為主,這的確是退居二線的一種典型表現,我將通訊錄上的資訊寫在採訪本上後對何樹華表示感謝,此次的採訪,也就到此結束了,而對於李明培總師的採訪,則要安排在下一次,具體的採訪內容,自然也要像準備採訪的另一個目標,也就是散人的大師伯一樣,從新起稿,以此更好的將那段歷史直觀而通俗的展現出來。
(結語)
如本文中那些參戰老兵的回憶所講,他們所經歷的那些戰鬥就發生在“7.12 大戰”時期,在我軍以絕對優勢於此次大戰將越軍擊敗之後,越軍徹底喪失了與我軍展開師、團級及以上單位大規模交戰的勇氣,更喪失了大規模運用火炮與我軍對射的能力,從狹義上的角度上來講,老山戰役至此便告一段落,不過這相對於漫長而殘酷的中越邊境戰爭而言, 這還遠遠沒有結束,一直到 1993 年 04 月 01 日,血腥與硝煙氣息瀰漫的中越邊境才終於漸漸恢復平靜,而在這期間, 團級及以下規模的交戰還非常頻繁,介於在常規作戰中面臨被我軍壓著打的被動劣勢局面無法改變,在“7.12 大戰”結束之後,越軍雖然在常規兵力的使用規模上開始慢慢縮小, 但同時卻在使用“活體生物兵器”上更加的肆無忌憚,企圖利用這種在當時還屬於新生事物的“溫兵器”將這場無法取勝的戰爭翻盤,而我軍則出於“對等反擊,有限報復”的打擊原則,也投入使用了同類武器,並像何樹華研究員口述的一樣,我軍憑藉著我國科研人員的聰明才智,使用國產“活體生物兵器”在這場由越軍首先挑起的“溫兵器”戰爭中多次大獲全勝,在這條常規戰線背後不為人知的戰線上繼續痛擊越軍,最後讓他們像在正面戰場上一樣,失去了與我軍作戰的勇氣,當看見那面鮮紅的八一軍旗,想起“中國軍人” 四個大字時,就會瑟瑟發抖!
相比於使用“活體生物兵器”進行的“溫兵器”戰爭這種純官方行為,牽扯到大量民間力量的玄門之中的鬥爭,在“7.12 大戰”勝利之後也同樣遠未結束。
散人師徒在偵察排的配合下成功擊殺無國籍妖人“大柏郎”,而其大師伯當年在“7.12 大戰”期間率領眾人擊敗並重創“大柏郎”的援軍之後,原本交際並不多的中原玄門與東南亞玄門至此也就此徹底結下了“樑子”,雙方一直到 2000 年之前,還有零星的或單人或群體的約戰、鬥法事件發生, 不過那與中越邊境戰爭已無直接關係,就不再花筆墨敘述, 不過散人大師伯率眾擊潰“大柏郎”所請援軍的那一戰,還是很有必要進行詳細記錄的,所以正如前文所說,我會另起一篇獨立的採訪稿對此事進行追蹤報道,屆時將會把它與李明培總師關於我軍使用國產“活體生物兵器”怎樣擊敗越軍進口前蘇聯的同類武器的採訪細節進行匯總整理,各位看官盡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