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性感漂亮,身姿婀娜,一顰一笑都散發出迷人的魅力,身段更是妖嬈多姿,讓人難以移開目光。

然而,男友嘴上卻說她看起來就不正經,言語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

但實際上,他卻偷偷地用手機偷拍了她很多照片,那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的模樣,與他之前所說的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我,出於某種不為人知的原因,悄悄在屋裡裝了監控。

原本只是想窺探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卻意外發現這女孩很可能就是被通緝的連環殺人犯。

她那看似迷人的外表下,或許隱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罪行。

“呀,我的秘密被你發現了呢。”突然,一個陰森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驚恐地轉身,發現那個女孩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我的身後,她的臉上依舊帶著那迷人的笑容,可眼神卻冰冷得讓人如墜冰窟。

哎呀,這麼重的東西怎麼能讓你一個女孩子搬呢?男友周徵一邊大聲說著,一邊迅速地從新來的室友手中奪過那沉甸甸的行李箱,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

我們住的這屋子 6 樓,今天也真是倒黴,恰好電梯壞掉了。樓道里悶熱異常,彷彿一個巨大的蒸籠。

可即便如此,周徵絲毫不在意,他緊緊抱著沉重的行李,邁著堅定的步伐,一階一階地往下走。

一趟下來,他已汗流浹背,但稍作休息,又毫不猶豫地跑上跑下。那積極的勁頭,比搬家公司那些經驗豐富的專業人員還勤快。

那一件件沉重的行李,在他的手中彷彿也變得不再那麼沉重。

“這怎麼好意思呢,會不會太麻煩你啊?”穿著吊帶熱褲的女生嬌滴滴的站在門口,聲音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琴絃。

她那曼妙的身姿就像一株脆嫩的青蔥,亭亭玉立,看了就讓人心底愉悅。

她朝周徵俏皮的眨了眨眼,那靈動的眼神彷彿會說話一般,隨後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嘴角上揚的弧度恰到好處,宛如春日裡綻放的花朵,嬌豔動人。

“謝謝你幫我搬家,晚上請你們吃飯哦。”她的話語如同潺潺的溪流,清脆悅耳,帶著滿滿的誠意和感激。

她這麼一笑,周徵魂都沒了,那一瞬間,他彷彿丟了三魂七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人家,腳底就像踩著風火輪一樣又跑下了樓,速度快得驚人。

我在後面喊他,聲音都快喊破了,他卻彷彿完全聽不見。

“姐姐,你男朋友真的好熱心腸哦,他人可真好。”穿著吊帶熱褲的女生轉過頭來,對著我甜甜地說道她的聲音清脆動聽,帶著幾分羨慕和誇讚。

我看著她,心裡卻莫名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滋味,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回應著,目光不由自主地又望向了匆匆下樓的周徵。

我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心裡的火氣卻直往上躥。

今天週末,本想著能好好休息放鬆一下,我趁著空收拾了一下屋子。這一收拾可不得了,整出來好幾袋垃圾,鼓鼓囊囊地堆在角落裡。

小區有明確的丟垃圾時間,我喊周徵和我一起去倒垃圾,他卻癱在沙發上,滿臉不情願,嫌累死活不肯下去。

被我好一頓數落,他又找藉口說自已肚子痛,得拉個屎才能去。這一蹲就是半個小時,我在客廳等得心急如焚。

我這人有潔癖,實在是沒法忍受狹小的屋裡堆滿了垃圾,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於是我罵罵咧咧地獨自拎起一袋又一袋垃圾,上下三趟才將垃圾扔完。

累得氣喘吁吁,渾身是汗。剛扔完周徵就從廁所慢悠悠地出來了,還沒等我開始罵他,屋外探出一張美豔嬌嫩的臉蛋,我們的新室友到了。

我們住的屋是一套九十平的兩居室,兩個臥室都有獨立的衛生間和陽臺,環境還算不錯。

租金三千一月,我和周徵一人分擔一千五,水電費則是由他負責出。小情侶在陌生的大城市打拼,生活不易,能省一點是一點。

我和周徵的專業都適合在大城市上班,回小縣城估計連工作都不好找,所以只能在這繁華卻又充滿壓力的都市裡努力奮鬥,為了我們的未來拼搏。

哎媽呀,累死我啦,嗨嗨!周徵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手揉著腰慢慢走了上來。

他那副疲憊不堪的模樣,讓人看著都覺得累。然而,當他看到沈妹的那一刻,立刻像打了雞血一樣挺直了身板,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像馬上要去接受極為嚴格的閱兵大檢查。

我在一旁看著他這副諂媚的樣子,冷笑一聲,頭也不回地回了屋。

此刻,我的心裡怒火中燒,恨不得將周徵砍成八十塊。想著他之前對我的敷衍和對新室友的殷勤,這巨大的反差讓我的心都涼了半截,滿肚子的委屈和憤怒無處發洩。

過了好一會,周徵頂著一臉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姨母笑回了屋。那笑容,要多燦爛有多燦爛,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彷彿還沉浸在剛剛和新室友的相處中。

剛回房間,他就像一灘爛泥似的趴到床上,一邊用手不停地揉著腰,一邊還不忘大聲喊我,“媳婦,快來給我揉揉腰,累死我了,我的腰都快斷了。”

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撒嬌和耍賴,完全沒有了剛才在新室友面前的那種精神抖擻。

“這沈妹的行李箱裡也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死沉沉沉的,差點把我搬夠嗆。”周徵嘴裡嘟囔著,眉頭緊皺,臉上滿是疲憊之色。

“揉你大爺,起開,一身臭汗,別弄髒我的床單!”我憤怒地一把將周徵拖起來,聲音裡充滿了怒火。

他見狀嬉皮笑臉地過來哄我,那表情要多諂媚有多諂媚,一迭聲說自已錯了,“哎呀,媳婦你最好了,別生氣嘛。

我就是看她一個女孩子不容易才幫忙搭把手的,你不會吃醋了吧?”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絲討好,試圖平息我的怒火。

“不會吧,她那長相妖里妖氣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女人,哪像我們家寶貝,端莊大氣,宜室宜家。”

周徵滿臉堆笑,信誓旦旦地說道,那表情彷彿在努力證明自已的真心。

“我說認真的,你看沈妹那巴掌臉,臉尖的跟狐狸精似的,看著就沒啥福氣,和你提鞋都不配。”

他繼續滔滔不絕地說著,眼睛緊緊盯著我,試圖讓我相信他的每一個字。

“行了好了,收起你的彩虹屁,快洗澡去吧!”我不耐煩地推開周徵,眉頭緊皺,心裡頭還是有些生氣。

他這前後不一的表現實在讓我難以完全相信,儘管他此刻說著討好的話,可之前他那殷勤的樣子卻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我和周徵是同一個小縣城出來的,那是在大學的老鄉會上認識的當時,在一群陌生的面孔中,我們因為那熟悉的鄉音和共同的成長背景而彼此吸引,然後就順利在一起了。

大學畢業以後,就在家裡的安排下訂了婚,一路走來,感情一直很穩定,沒有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

可是周徵這人有個毛病,特別愛出風頭,尤其是在漂亮姑娘面前,那勁頭簡直和開屏的孔雀一樣,極力展現自已,想要吸引對方的注意。

不過這新來的室友沈妹確實好看的有些過分了,她身材妖嬈,那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每一步都彷彿帶著韻律。長相嬌豔,那精緻的五官,如同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一顰一笑都帶著絲魅惑,那眼神、那嘴角的弧度,彷彿都有著勾人心魄的魔力。連我看了都移不開眼,常常忍不住多看幾眼。

和這麼一個大美人共處一室,周徵他不會犯什麼錯吧?一想到這,我的心裡就像壓了一塊石頭,沉甸甸的,充滿了擔憂和不安。

想到這,我不由得心亂如麻,鬼使神差地開啟手機,在購物軟體上下單買了幾個針孔攝像頭。

然而,剛買完的那一瞬間,我又有點後悔了。畢竟我們只是合租的關係,大家同在一個屋簷下,每個人都有自已的隱私和權利。我在客廳和廚房私自安裝攝像頭,這是不是不太好?

會不會侵犯到別人的隱私,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糾紛?萬一被發現了,又該如何面對室友們的指責和質疑?

我的內心陷入了深深的糾結和矛盾之中,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自已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

這算是侵犯他人隱私了吧?我不禁在心裡反覆地問自已。這樣偷偷安裝攝像頭的行為,無疑是對他人個人空間和權利的一種嚴重冒犯。

想了想,我咬了咬牙,最終決定還是要堅守道德和法律的底線。於是,我把已經付款的訂單又退貨了,心裡也隨之鬆了一口氣。

“你看我是穿白色的好看還是穿黑色的好看?”他拿著兩件衣服,在我面前比劃著,滿心期待我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周徵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我才驚訝地發現,他不但精心打理了頭髮,那頭髮根根分明,整齊有型,還噴了香水,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氣。

甚至,他還仔仔細細地颳了鬍子,下巴乾淨得沒有一絲胡茬。上一次他這麼隆重打扮,仔細回想起來,好像還是去年參加高中同學聚會的時候。

“你不穿最好看。”

“媳婦別鬧,我打扮的好看不也是替你長臉嗎?”他站在鏡子前,手裡拿著幾件不同款式的衣服,不停地比劃來比劃去,嘴裡還唸唸有詞。

與此同時,臉上露出一副極度自戀的表情,彷彿在說“看哥不迷死你的傻逼樣。”

只見他那眉毛高高揚起,嘴角誇張地上翹,眼睛裡閃爍著一種盲目自信的光芒,整個人沉浸在自我欣賞的世界裡無法自拔。

那副自以為帥氣迷人、實則滑稽可笑的模樣,真是讓人又好氣又覺得無奈。

我坐在一旁,滿心的無奈與憂慮,默默地開啟手機,手指在螢幕上輕點,竟然又把剛剛退貨的訂單重新下了。

我們住的小區雖然老舊,外觀看起來有些斑駁,牆體的漆面也有不少脫落的地方。

然而,其設計卻很不錯,一梯兩戶,格局規整。對門住著的是一對年輕夫妻,男的是個汽修工,叫張斌,他總是帶著憨厚的笑容,是個非常老實忠厚的人。

平日裡碰面打招呼,他那樸實的話語和真誠的眼神,都讓人感到無比的親切和踏實。

沈妹格外熱心,非要請我們吃飯以表感謝。就在這時,這對夫妻也剛好下樓。

說來也巧,我們五人就這樣不期而遇,而後一同擠在了這小小的電梯裡。

沈妹倒是大大方方,絲毫沒有因為空間的狹窄和陌生人的存在而感到拘束。

她微笑著朝張斌伸出手,聲音清脆地說道:“你好呀鄰居,我是新搬來的,以後請多多關照哦。”

那明媚的笑容和主動的姿態,讓原本有些沉悶的電梯間瞬間多了幾分活潑的氣息。

張斌則顯得有些侷促,他紅著臉,匆忙地伸出手輕握了一下沈妹的手,嘴裡囁嚅著:“好,好的,歡迎歡迎。”

張斌整個人都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呆呆地站在那半天反應不過來。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就像熟透的蘋果,額頭上甚至還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見他不和自已握手,沈妹撅了撅嘴,那紅潤的嘴唇微微嘟起,顯得格外嬌俏可愛。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失落,不開心地放下了手,略帶嗔怪地說道:“好吧,看來哥哥是一個不太熱情的人呢。”

那語氣裡帶著幾分嬌嗔和埋怨,讓整個電梯裡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起來。

張斌的老婆站在一邊,臉色瞬間變得陰沉,那雙眼睛斜睨著,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她的雙手抱在胸前,嘴裡還輕輕冷哼了一聲,顯然對眼前的情景很是不滿。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彷彿空氣都凝固了一般。周徵見狀,趕忙清了清嗓子,試圖打破這令人不適的沉寂,“嗨嗨,沈妹,我們張哥人最老實,他平時就是不太擅長跟女孩子打交道,相處久了你就知道了,他人很好的,憨厚又實在,特別熱心腸。”

周徵一邊說著,一邊臉上堆滿了笑容,眼神在沈妹和張斌之間來回轉動,試圖緩和這緊張的氛圍。

張斌這才如夢初醒,撓了撓頭,露出一個靦腆的笑。

咔,電梯猛然顫動了一下以後,燈滅了一會才又重新亮起,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我眨了眨眼,這才發現剛剛站在我身邊的周徵和張斌,此時都一臉焦急的護在沈妹前後。

“沒事沒事,別怕,這電梯偶爾會這樣,但還是挺安全的。”

周徵挺了挺胸膛,一臉鎮定地安慰著沈妹。他的目光堅定而沉穩,彷彿能夠給予人無盡的力量。

而向來沉默寡言的張斌,在這一刻更是第一次說了那麼多話。“對,別怕,這是因為線路老舊了,看著嚇人,其實沒多大關係的,你多做幾次以後就適應了。”

他的聲音帶著些許憨厚,臉上的表情十分誠懇,試圖讓沈妹能夠放下心中的恐懼。平日裡不怎麼愛表達的他,此刻為了安撫沈妹的情緒,努力地組織著語言,那認真的模樣和平常判若兩人。

“哈哈,你們倆可真夠熱心腸的,中國好鄰居說的就是你們了。”我雙手抱胸,臉上露出一個嘲諷的笑,那笑容裡沒有絲毫的溫度,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張斌老婆則是沉著臉,眼睛裡彷彿能噴出火來,惡狠狠的瞪了他老公一眼。

見狀,張斌像是被嚇到了一般,猛然後退一步,唯唯諾諾地走到他老婆邊上,大氣都不敢出。周徵還在那柔聲撫慰著沈妹,那溫柔的語氣和關切的神情,彷彿沈妹是他捧在手心的寶貝。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我率先大步走出去,腳下的步伐又急又快。

心裡憋著的一口氣不上不下,難受極了,彷彿有一塊巨石壓在心頭,讓我感到無比的煩悶和壓抑。

看吧,這就是男人。之前因為周徵的愛表現,我已經好幾次產生過分手的念頭了。

每次看到他在別的女人面前那副極力展現自已的樣子,我心裡就像被針扎一樣難受。

可是他卻很不服氣,每次我跟他提及這個問題,他總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振振有詞地說:“男人在美女前愛表現是天性,這是本能,改不了的。

而且我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你別總是大驚小怪、小題大做。”他那理直氣壯的態度,讓我更加生氣和失望。

他可能說的沒錯,仔細想想,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就連張斌這種向來老實顧家的男人,在面對沈妹的笑容時,竟然也被迷得暈頭轉向,

失了分寸。看來所謂老實,只是沒碰上足夠大的誘惑而已。或許在某些特定的情境和誘惑面前,人的本性就會暴露無遺。

那些平日裡樹立的老實形象,在強烈的吸引和誘惑面前,可能會瞬間崩塌,不堪一擊。

這讓我不禁對人性產生了深深的懷疑和擔憂,難道真的就沒有能夠堅守本心、不為所動的人嗎?

一頓飯吃的沒滋沒味,我完全沒有食慾,只是一邊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一邊心不在焉地聽周徵和沈妹聊天他們的話語在我耳邊嗡嗡作響,我卻一句也沒聽進去。

就在這時,手機裡的一條新聞引起了我的注意。江城再度發生一起兇殺案,死者是一對中年夫妻,根據案發現場的種種跡象,警察初步推斷,兇手很可能是黑寡婦。

手機的聲音有些大,在這安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聽到黑寡婦三個字,沈妹原本帶著笑意的眼神瞬間掃了我一眼,帶著疑惑和好奇問道:“黑寡婦?”

周徵的聲音立刻高了八度,激動地說道:“你不知道黑寡婦?這是一個臭名昭著的連環變態殺人犯,已經殺了六對夫妻了!

聽說她長得特別漂亮,每次都是先勾引男主人,然後再入室殺害對方夫妻。”他的表情誇張,彷彿在講述一個極其恐怖的故事。

“根據網友推測,她應該是以前被男人欺騙過感情,估計不小心當了小三,這才對正常夫妻有這種恨意,所以警方就給她起了個綽號叫黑寡婦啊,好嚇人哦。”

我冷冷眼看著沈妹,只見她嘴上說著嚇人,可眼神裡卻是滿滿的嫌棄和厭煩,這人總感覺有些奇怪。

“她殺了那麼多人,警察為什麼還沒抓到她呀?”沈妹疑惑地問道。

周徵一副名偵探的模樣,開始喋喋不休地分析起來:“黑寡婦去的都是那種特別老舊的小區,沒幾個攝像頭那種,到現在都沒鏡頭拍到過她的正臉。

而且她特別擅長喬裝打扮,有時候是愛穿長裙的中年少婦,有時候是我這短髮的剛畢業大學生,你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幾歲,長什麼模樣。”

“可是新聞上不是說她都是先勾引男主人,那些男人明明有物件,為什麼每次都上鉤呀?”沈妹皺著眉頭,繼續追問。

周徵一臉正氣地用力拍了拍桌子,那聲響在安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他大聲說道:“那是他沒碰上我!

哼,我可絕不會被輕易迷惑。哎,不過像我這麼專一的男人確實不多了,多數男人都很難抵擋住美色的誘惑。

那些意志不堅定的傢伙,一看到漂亮女人就暈頭轉向,完全失去了理智和判斷力,哪像我,心裡始終只有你。”

他挺直了腰桿,臉上滿是自信和驕傲,彷彿在為自已的忠貞不二而自豪。

我實在懶得聽他在那瞎白話,便把頭扭向一邊,專心看著網友的評論。

只見置頂的第一條就是江城警方發出的提醒:說讓大家小心剛搬來小區的獨居女性,尤其是行李特別多,長相漂亮,行為舉止怪異,一路都刻意躲著攝像頭的女性。

躲著攝像頭?我的心猛地一緊,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些不好的念頭,一種莫名的緊張感瞬間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