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1章 請你食早餐
港澳大時代,重生我為王 豬的理想大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黎震雄緊緊把書包抱在懷裡,朝司機喊,“皇極鮮,去皇極鮮酒樓……”
司機也被黎震雄的吼聲嚇到了,踩起來踩油門,直奔皇極鮮……
……
早上,楚雲生在查定商行接到電話,“楚先生,都搞定了。”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楚雲生敲開了呂珍妮辦公室的門。
呂珍妮白了楚雲生一眼,就像有起床氣一樣。
楚雲生說,“珍妮,你要是不去的話,我自已過去就行。”
呂珍妮說,“你以為我像你一樣無膽?”
無膽?怎麼回肥事?楚雲生不明白,呂珍妮是在說昨天晚上他沒敲開呂珍妮辦公室門的這件事。
呂珍妮等了大半夜,楚雲生也不來敲門,氣死個人。
所以呂珍妮大清早的有些煩躁。
皇極鮮酒樓是尤金山手下三間酒樓之一。
平日裡生意很好。
今天飲茶的客人當中,沒有幾桌是普通的民眾。
普通百姓聽說昨天晚上游龍幫被掃了,而且掃場的方式特別。
全都是屎啊尿的,還是蛇蟲鼠蟻的……
要是在飲早茶的時候被人這麼搞一波,昨天食的飯都要嘔出來,想想就噁心。
所以,這酒樓裡基本沒有普通人。
號碼幫、安樂、和勝、勝義、新義,都派了人過來。
看上去,是在飲茶,實際上,大有深意。
幾個幫派大佬見面之後,相互打招呼的方式也特別,“豹哥早,過來跟山爺談判?”
“花爺開什麼玩笑,不是你們跟游龍幫打起來了嗎?”
相互一番試探後才發現,昨天晚上掃游龍幫場子的都不是他們的人。
那是誰的人呢?
於是眾人也只能在這裡等著。
第一時間避免誤會。
第一時間撇清關係。
當然,也有可能是第一時間搶奪地盤。
二樓一間屏風隔開的包廂內。
黎震雄將書包已經捏變形了,朝對面的呂珍妮喊,“草尼瑪的,做生意,有贏有輸。”
“玩不起,別玩咯?”
“賺錢你不是對手,居然派人綁架我乖孫。”
“你就不怕我掘你祖墳?”
呂珍妮從中間拿了籠蝦餃放到面前。
楚雲生瞥了她一眼。
呂珍妮不解地看著楚雲生,“怎麼了?我沒吃早飯,餓了。”
楚雲生說,“我是你,我就不會吃?”
飲早茶不讓吃東西?那飲個咩早茶?
砰!
黎震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丟雷老謀,把我乖孫還給我!”
黎震雄發了半天脾氣,呂珍妮和楚雲生把他當空氣。
黎震雄終於忍不住。
楚雲生嘴一撇,起身去把屏風給推開。
外面幾大幫派的大佬正好看到黎震雄的臉。
眾人在認出黎震雄的身份時,他們都知道這位老闆是尤金山背後的大金主。
他大清早的在這裡做什麼?
關鍵是,尤金山自已沒有露面啊!
暴跳如雷的黎震雄看到外面的人群,當場就慫了。
呂珍妮眼神微動,不住地朝楚雲生的臉上看。
黎震雄的火氣那麼大,楚雲生輕描淡寫地就給他把火給滅了?
楚雲生看著黎震雄問,“還鬧嗎?”
黎震雄全身發抖,顯然是在壓制自已的怒氣。
這就是一場賭博,他孫子在別人手裡,如果曝出去了,那他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他孫子了。
這也是他不敢找差佬的原因。
看到黎震雄忍氣吞聲,楚雲生也沒有急著把屏風給拉起來。
趙興河這時端了個盤子過來,上邊蓋了個蓋子走進包廂時,遞給楚雲生,他再轉頭把屏風給拉上。
楚雲生託著盤子放到黎震雄的面前。
“黎老闆,這就玩不起了?”
“你讓人在船上把我的兄弟殺得所剩無已……”
“我一回到香江,沒有讓你全家整整齊齊的,這難道不是講規矩?”
到了這一步,黎震雄也沒什麼好裝的,雙手一攤,“我只是個生意人。”
“只知道怎麼賺錢。”
“至於江湖上的事地,一直都是金山老弟在管。”
“你們之間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的恩怨可以找他談嘛!”
楚雲生重新坐回呂珍妮的身邊,攤手指向黎震雄面前的盤子,“黎老闆,飲茶先。”
黎震雄不知道這個年輕人什麼來路。
半個月前的夜裡見過一次,本以為他是呂珍妮養的小白臉。
可眼下看來,呂珍妮好像事事都聽他的一樣。
黎震雄恨不得當場掀桌子。
可現在鬧翻於他來講沒有好處,於他乖孫也沒有好處。
這裡明明就是尤金山的酒樓,可是尤金山在哪?
還有,他們明明知道尤金山是我的合夥人,居然還敢動我的乖孫,他們是真的不怕死嗎?
黎震雄腦中閃無數疑問,一時無法解開。
先飲早茶,再看他們玩什麼花樣。
黎震雄不知道面前的盤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還拿著蓋子蓋著……
西餐?
不光是黎震雄不理解,呂珍妮也好奇,什麼餐點這麼神神秘秘的。
還有,這裡可是尤金山的地盤。
她不明白楚雲生當真以為嚇嚇黎震雄,就能把事情給解決了?
呂珍妮還是很擔心,萬一鬧大了,到時應該怎麼收場?
她明明不再年輕,卻不自覺地跟著楚雲生這麼瘋。
連一個生意人最基本的理智都沒有了。
大概是這段時間楚雲生把她照顧得太好,讓她都不自覺地產生了依賴吧!
就在所有人都好奇蓋住的盤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的時候。
黎震雄揭開蓋子……
那一刻,他定在那裡……
呂珍妮兩眼發直之後,瞬間閉眼,心跳加速。
黎震雄的肋綁子臌脹,他在努力壓制噁心反胃,努力讓自已不要吐出來……
他的眼珠子上慢慢有了血絲,脖子一伸一伸的,吞嚥了好幾次……
楚雲生問,“黎生,我給你準備的早茶你還滿意嗎?”
嘔……
黎震雄面對那根血淋淋的手指,再忍不住,頭埋在桌子下邊吐得七昏八素。
那手指上還套著大金戒子。
黎震雄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個戒子正是尤金山所有,他戴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取下來過……
果然,手指都切了,戒子也沒有取下來。
黎震雄開始反胃,是因為血腥令他噁心。
之後還在反胃,是因為害怕。
尤金山不出現,是因為已經被眼前的年輕人給擺平了。
那麼,他在這個年輕人的面前,還有什麼話語權。
他的孫子還在人家的手裡。
人家要他生,他就生。
要他死,他就死。
楚雲生走到黎震雄的身邊,一下一下地拍著他的背。
“黎老闆,這就受不了啦?”
“那天夜裡,我的兄弟就這麼一個個地倒在我的面前,我也沒有你這麼大的反應。”
黎震雄橫擦一下嘴,帶著淚花顫聲道:“大佬,真唔關我事啊,都是尤金山的主意,求你千萬不要傷害我的乖孫,你要什麼,我都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