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稿子?聶保挑了挑眉,這種笑在文清看來很是輕佻。

“還有臉笑,快點,馬上就開始了!”

聶保伸了伸手,做著捏錢的手勢:

“到場了,該付錢了。”

錢錢錢!

就知道錢!

上下嘴一動,除了錢還知道啥!

文清那個氣,胸膛劇烈起伏,剛要伸手給這個蹬鼻子上臉的傢伙來一下。

後者抱著胸,往後面移了一下,還裝出那種嗲嗲的聲音:

“我對你沒興趣,別這樣……”

周圍投來了異樣的目光,看的文清想找個地縫扎進去。

“給給給!你給我記住了,看完事了怎麼收拾你。”

聶保放下手臂,慢慢騰騰的開啟紙,掃了一眼直接扔一旁垃圾桶了。

“早這麼痛快,早完事,放心,我出場你不會虧。”

文清急忙撿起那張紙,四處掃了一眼,抬起腳習慣性的就要踢。

對上聶保那眼睛又縮了回去。

“要讓人發現,你死定了。”

一邊說著,一邊朝回去的方向走去,雙手還在眼前比劃著挖眼睛的動作。

這在聶保看來,就是心虛了。

隨著人員的進場,大廳內慢慢的吵鬧的起來。

大多數都是扛著攝像機,一小部分屬於嘉賓身後有很多人跟隨在拍攝,最終走到前面的位置坐下。

聶保站在大廳,也不嫌尷尬,他就怕所有人都不注意,沒人注意下一場好戲就差了些味道。

果然眾人對於這名站在大廳柱子下的人員產生了極其濃厚的興趣。

穿著打扮不像工作人員,也不是顯貴,但是看著還有些面熟。

直到中間有一個大聰明想起聶保的身份,一拍大腿像病毒一樣聶保的傳奇又再次成為在座的談資。

“我想起來了,他是聶保,花了幾千萬給李詩雅最後被踹了的。”

“他不是個騙子嗎?報紙上都登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們這個圈子誰沒有點骯髒事,我還挺佩服李詩雅這小姑娘的手腕,短短三年做到這個位置,估計身上部位沒停過。”

“明白了,就是說站著的那個是個傻小子,那今天來幹嘛?”

“還能幹嘛,發揮最後一次熱,就當廢物利用了。”

聶保嘴角微微勾起,笑得很開心,就像這些人說的不是他一樣。

當然這種笑是有傳染的,他是笑得目的達成。

待會上臺的時候,都知道他以前的豐功偉績。

這樣來講,李詩雅的小算盤就丟了一半,失去了信任力。

在說什麼話,下面的人也會打個對摺,心裡考慮下幾分真幾分假。

而其他人的笑大概是嘲笑,在這種枯燥的末世裡能看見這種小丑來緩解壓力,也是很難得。

主席臺上的人陸陸續續上座,最中間的是會長,長的還行,就是有點難看。

鼻子下方那條小方塊鬍鬚破壞了他在聶保心理的美感,對於這種裝飾的人,他見一個要打一個。

果然開口跪!一股濃郁的漢奸味道瀰漫整個會場。

“首先,我代表浪潮公會感謝所有到場的嘉賓。”

“其次,要澄清一下,前段時間對我會李詩雅小姐的汙衊。”

“最後,要部署下浪潮公會下一步的發展路線,停止內耗,全力對抗異獸,國與國沒有永久的仇恨……”

聶保聽到這,二話不說,從地上撿了塑膠瓶子,直接扔了上去。

以他暗器的宗旨來講,說打他上面的頭,就不會打他下面的頭。

果然!

這一發暗器打完之後,沒有一個人上來友好的請聶保出去。

都選擇沒有看見。

只有李詩雅仇恨的看了眼聶保,站了起來。

“各位尊敬的會長們,審判長們,我是李詩雅,近期有些對於我不好的言論,抹黑我的言論,在今天都會得到一個滿意答案。”

“同時,我也要奉勸那些用我來做噱頭的不懷好意之人,適可為止。”

“聶保昨天已經跟我懺悔了,是他乾的。聶保想報復我將他虛假身份拆穿的事情。”

“不過,經過浪潮會長苟涵兼的教育下,聶保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改過自新,今天特意請來所有嘉賓,當個見證。”

“聶保,你上來,把昨天說的,都說一遍。”

文清看著聶保還在那愣神,急忙走過去,小聲的在耳邊吼著:

“上去啊,等什麼呢?”

聶保拿出手機給文清看了下。

“沒到賬。”

文清氣炸了,在這個節骨眼上弄這事,她就是一個小文員,銀行卡里哪來的那麼多錢?

“回頭給你,你先上去,快點的。”

聶保還是無動於衷,甚至把眼睛都閉上了。

“好,好,我給你弄錢去。”

一分鐘過後,文清手裡拿著兩捆現金,扔到聶保的懷裡。

“這下行了吧,快上!”

“別數了,就這麼多,多了沒處給你弄,你只要演好了,上面一高興,還能多給你點。”

聶保親了口錢,極其瀟灑的走上臺,對著臺下眾人揮手,就像是在開演唱會一樣。

隨意的從主席臺座位上抄了個話筒,對著麥克風喊了兩下:“喂喂!”

尤其是左手還拿著兩摞錢,極具喜感。

“這是裝都不裝了?拿錢辦事?”

“才兩萬就樂成這樣,怪不得讓弄走幾千萬,現在還得背個鍋。”

“我看聶保是高興的太早了,這兩萬他是沒處花了,過了今天,嘿嘿~”

聶保試完麥,還有空擺了幾個造型。

在李詩雅恨不得上來踹他的時候開口了。

“哈嘍大家好,我就是你們口中的敗家子,屌絲,舔狗,低能兒聶保。”

這一句話直接讓所有人驚呆了,哪有這樣開場的?自黑?

但看他的樣子不像啊,笑得很開心,甚至還親了親懷裡的錢。

“一直以來呢,我都是扮演者家世顯赫,人傻錢多的人設,不過,從今天起,我不裝了,我就是有錢我攤牌了。”

李詩雅一看聶保沒按照紙上寫的念,像是炸了毛的公雞一樣,這一次可是關乎到她得到的一切。

不能有一丁點的閃失,站起來,儘量心平氣和的對著聶保說了句。

“懷裡的兩萬塊錢是嗎?剛剛文清找我拿的,說你要,不然不上來,都這時候了,還想著在我身上撈錢,聶保,人不能這樣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