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禾清和宮遠徵來到後花園,只見後花園居然擺出了幾張金絲楠木的桌子,於洪被幾個舞女簇擁著,見陸禾清和宮遠徵也來到此處剛想招呼卻又被舞女拉回去,

陸禾清找了個不顯眼的位置做了下來,眼睛在那些樂人身上打轉,

宮遠徵看著於洪的樣子露出鄙夷的目光,宮遠徵一回頭就看見陸禾清眼睛也緊緊的盯著這些樂人,

“喂!你……你看這麼起勁算怎麼回事?”

陸禾清示意宮遠徵小點聲,用手指了指臺上的幾個舞女,“你有沒有感覺這次的舞女比咱們來的那一天要多?”

宮遠徵從進來之後一眼都沒看臺上的情況而且平時裡也都是和陸禾清待在一起都沒來過後花園哪能注意到這些,“啊?我哪能感覺到這些”,

但仔細一想又不理解陸禾清又是怎麼注意到的,“你的注意力不會天天都注意在這些舞女上吧?”

陸禾清嘖了一下,“嘖,你想什麼呢,我只是記憶力比較好好吧,而且我總覺得有個人好奇怪”

宮遠徵順著陸禾清的視線看去,陸禾清則招來遠處的小廝,“你們家老爺又買了一批樂人?”

小廝躬身上前恭恭敬敬的回答到,“是,前些日子揚州來了批樂人,老爺還說這批樂人裡有個堪比宴春樓裡的花魁”

陸禾清點了點頭拉著宮遠徵回到了房間,“你聽見了嘛?”宮遠徵搖了搖頭“什麼?”

陸禾清提示“堪比宴春樓的樂人”,宮遠徵想不通樂人怎麼就這麼吸引陸禾清,

陸禾清見宮遠徵撇了撇嘴就知道他又在胡思亂想於是直接上手輕輕的掐住了宮遠徵的臉;

“我只是發現了突破口你可別瞎想,我絕對沒有任何邪念,你想呀剛剛何老闆說了,宴春樓裡的姑娘個個色藝雙絕,乃至全國都是數一數二的,可是於老爺卻從揚州買來了堪比宴春樓花的姑娘,

要是這有這樣的姑娘何必要賣掉,放在樓裡當花魁賺錢不好嗎?我懷疑這些姑娘裡就有宴春樓裡失蹤的那批”

宮遠徵恍然大悟,細想剛剛自已看到的樂人,其中有一個女子化了濃妝,即使是這樣宮遠徵也看出這名女子的臉似乎有些問題,一顰一笑都帶著一絲不對勁,臉上好像有什麼東西,

陸禾清得知後完善了自已的猜想,但光靠猜是不準確的,於是陸禾清讓宮遠徵出門走到了後花園找於洪寒暄了起來,

雖然宮遠徵不願和於洪這樣的人交談但礙於陸禾清還是去了,陸禾清自已則是把訊息告訴何宴春,讓他趕緊過來

“於老爺,何老闆聽說你這批姑娘很優秀想讓宴春樓的姑娘來切磋切磋才藝”

免費的表演於洪當然不推辭一口氣就答應了下來,不一會兒何宴川就帶著惜花來到了於府,

兩人正在臺上比武,於洪看著是高興了,但何宴川一點都笑不出開,因為他發現與惜花比武的姑娘身形和舞姿像極了宴春樓裡消失的花魁墨染,

“雖然舞姿和身形相像,但臉完全不一樣”

就連表演完的惜花也開口,“是呀,是呀,她的舞姿和墨染姐姐一樣”何宴川此時的內心更加慌亂,之後便帶著惜花離開了,

聽到兩人這樣說陸禾清更加肯定心中的猜想,就連無鋒的計劃也才出來個七七八八,現在只需要從疑點最大的那個樂人開始查起,

陸禾清打算今晚就查查那個樂人,宴飲結束,大家紛紛散去,陸禾清讓宮遠徵在外面接應自已,自已則進到內院去探查,

一把迷藥撒在房間裡眾人都昏了回去,陸禾清來到房間裡接著昏暗的燭光找剛剛那個樂人的身影,

熟悉的臉就在眼前,陸禾清伸手去摸眼前人的脖頸,樂人的手突然舉起,一根閃著銀光的髮簪被她握在手裡直直下扎去,卻沒想到她是扎向了自已,

陸禾清一臉震驚,帶血的銀簪又朝陸禾清襲來,陸禾清早有準備抽劍把簪子打落,眼看樂人要咬舌自盡,

陸禾清掐著樂人的下頜喊來了宮遠徵,宮遠徵扯下一塊布料堵住了樂人的嘴,又拿來繩子綁住了她的手腳,

憑藉著燭光陸禾清看清了樂人頸側的細紋,掀開果然是一張人皮面具,面具下面是一張美麗但蒼白的臉,

帶著的簪子還在地上這提醒了陸禾清,陸禾清撿起簪子交給宮遠徵,宮遠徵光看血的顏色就知道了“她的血裡有毒”

“只有無鋒才能做出這麼低劣的事了吧,把活人變成殺人的工具”

一聽到無鋒兩個字樂人的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情,陸禾清和宮遠徵此時更加確定了眼前的人就是無鋒派來的,

陸禾清看著眼前的樂人,“我們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但我們現在不會殺你,你要是能回答清楚我們的問題,我可以考慮讓這位草藥天才解掉你身上的毒”

樂人流出了眼淚,而宮遠徵瞪大了眼睛,陸禾清小聲的和宮遠徵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而且這不剛好能破解一下無鋒的毒”

宮遠徵想了想覺得陸和禾清說的也對,“我怎麼感覺你使喚我使喚的越來越順手了,我記得最開始你好像欠了我300兩在徵宮當侍女來著”

“可是現在我是你的我的夫”陸禾清攤開手聳了聳肩,宮遠徵剛想抓住陸禾清的後頸就被陸禾清躲了過去,

“我現在問什麼你答什麼”陸禾清一臉正色的向樂人說,樂人點了點頭,陸禾清取下她口中的布團,

“你叫什麼名字?之前是什麼身份”

“兗州宴春樓花魁墨染”

果不其然還真讓何宴川和惜花猜對了,

“那你是怎麼加入無鋒的?”

“一個月前的夜晚我回到房間聞到一股異香就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已在一處地牢,

每天晚上都有兩個男人來給我們送藥讓我們喝下去,半個月後我被換上面具送往了揚州”

“那你們的任務是什麼?”

“用毒血刺殺任務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