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弄清楚了無鋒的計劃,那肯定不能讓無鋒再這麼胡作非為下去,第二天宮遠徵和陸禾清先找了墨染研究無鋒的毒藥,
陸禾清看著墨染流出來的汙血心中暗自嘀咕,“無鋒還真是夠狠的”
宮遠徵想像以前一樣,用沾上毒血的刀刺傷自已,讓自已中毒清楚毒性之後再研究出解藥,
刀剛剛舉起就被陸禾清攔下,“你幹嘛?”陸禾清用一種略顯擔心的眼神看著宮遠徵,
宮遠徵這一舉動可把陸禾清嚇了一跳,陸禾清恨不得直接說宮遠徵虎,“以身試毒不行,想都別想,要是給要這樣那咱倆一人來一刀,共同面對”
陸禾清說出這話連眼都不眨,以自已的醫術水平要是一起中毒宮遠徵要是研究不出解藥兩個人大概要一起沒命,
宮遠徵果然猶豫了,最後還是放棄了一身試毒的方法,這時候墨染居然自動提出試藥,既然如此宮遠徵和陸禾清也就放開手研究了,
大批大批的藥材運進於府,於洪倒是個不愛管閒事的,兩人的事他從來都不過問,只是遵照宮門的要求安排好兩個的食宿,
“笑不出來,沒見過這麼難搞的毒藥”陸禾清只跟著宮遠徵學了個皮毛,雖然在平日裡這些皮毛完全夠用但現在的情況可不一樣了,
宮遠徵揉了揉眉心,“無鋒現在是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了,這些毒藥混在一起人能活過一年就算好的了,就算救活了,估計也沒有幾年的時間了”
研究了大半天,宮遠徵也只能勉強把墨染身體裡的毒排出八成,墨染知道宮遠徵已經盡力了也是很感激兩人,
陸禾清聽著墨染的道謝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我沒幫上什麼忙,就打打下手,我你就不用謝了”
何宴川也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知道墨染的經歷之後還是讓墨染留在了宴春樓幫忙做些雜活,
最重要的任務還是抓住綁架樂人的兇手,其實當墨染說出每天有兩個男子來給她們毒藥時陸禾清和宮遠徵就已經知道這兩人指的是誰了,
畢竟現在點竹除了他兩也無人可用了,陸禾清現在就希望這兩人是被逼的,或者到最後良心發現能說出點竹所在,
寒鴉肆和寒鴉柒不明白點竹為什麼還要讓自已按照群芳譜下手,明明群芳譜上就只剩下兩人,宮遠徵和陸禾清肯定早早就在那等著兩人,按照計劃去就是去送死,
“我不管你們心中是怎麼想的,我只要你們按照我的計劃去做”點竹的聲音迴盪在兩人的耳邊,
陸禾清和宮遠徵按照之前的計劃守在宴春樓,出門時還碰到了於府的歌女,陸禾清好奇的瞥了一眼卻和歌女對上目光,歌女明明相貌平平眼神卻有一種威懾力,讓陸禾清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陸禾清坐在房間裡還未入夜就有一股異香飄入,陸禾清按照身後的長劍,假裝暈倒在床上,
影子打在陸禾清臉上,陸禾清先發制人被寒鴉肆堪堪躲過,寒鴉肆沒有帶面罩陸禾清一眼就認了出來,“寒鴉肆,果然是你,你被點竹控制了?”
寒鴉肆沒有說話,陸禾清本想著寒鴉肆是被點竹掌控不能脫身於是收了些力度,可寒鴉肆卻沒有手軟直接向陸禾清刺來,
陸禾清立刻提刀擋住,卻沒想到寒鴉肆用另一隻手擊中的陸禾清的腹部,這一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陸禾清身上,
可是還沒等陸禾清反擊寒鴉肆自已就捅了一劍,直擊要害,倒在了陸禾清的眼前,陸禾清不知道這是不是圈套,只能謹慎上前,卻發現寒鴉肆已經斷了氣,
此時宮遠徵也推門進來震驚的神情還未褪去就看見了倒在地上的寒鴉肆,“他也自殺了?”
聽到宮遠徵的話,陸禾清更加疑惑了兩人異口同聲的問出“為什麼?”,
一個問題解決了另一個問題又立刻出來了,陸禾清都快要發瘋大喊了但也只能在心裡默默吐槽“服了,無語,就無語,說好的武俠呢?現在好了變探案了,全是謎題,一個接一個的謎題”
陸禾清心如死灰,一臉無奈的看著宮遠徵,宮遠徵卻注意到陸禾清衣服上的字,“等等,你的衣服,衣服上好像有個字”
經過宮遠徵的提醒陸禾清才發現剛剛被寒鴉肆打到的區域上居然有一個歪歪扭扭的字,“竹”
宮遠徵剛剛也被寒鴉柒打到過,就是趕緊檢查自已的衣服上有沒有留下什麼,可是布料上什麼都沒有,
陸禾清長嘆了一口氣,看不出來什麼有用的資訊,“我服了,就這一個字能告訴啥呀”
宮遠徵注意到陸禾清情緒的低落也知道明明是來兗州查詢點竹的下落,現在卻什麼收穫都內有難免有些失望,
陸禾清又長嘆一聲隨後拍了拍自已的臉讓自已變得開心一點,“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收穫都沒有,天都快黑了,咱倆先回去吧,美美的睡一覺第二天再想辦法吧”
宮遠徵可不想陸禾清帶著一肚子的幽怨睡覺,想到今天路上盛放的鮮花,宮遠徵拉著陸禾清出了門,
剛踏出門陸禾清就停住腳步“等等,我的衣服怎麼辦,算了反正天也快黑了,又看不見”陸禾清就這麼說服自已,
宮遠徵拉著陸禾清,“今天是花朝節,不知道你家鄉有沒有這種節日”
“花朝節?”陸禾清發出疑問又搖了搖頭,這種節日陸禾清只聽過還沒見過呢,不過時間過的可真快,這都開春了,
“怪不得感覺這兩天天氣這麼好,花也開的豔,原來是開春了”
宮遠徵帶著陸禾清來到了集市上,“原本花朝節是要踏春,賞紅,鬥春的但是現在已經是傍晚了這些都不好再去了,但是現在可是吃花糕,放花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