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不韋首次出征就消滅了東周,為表彰這位新任大秦丞相的功績,呂不韋被封為文信侯,封地在東周的故都—河南洛陽,食邑十萬戶。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縱使是大秦帝國最尊貴的王,也難逃上天的捉弄。登基剛三年的秦莊襄王嬴異人突然病逝,享年三十五歲。年僅十三歲的嬴政登基成為新任的秦王。因為秦王嬴政年幼,所以必須由呂不韋輔政。也就是說,從現在起整個大秦帝國的權杖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了。

呂不韋的稱號也從“丞相”升級為“相國”,不久後他又多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稱謂“仲父”。

這是對春秋時代齊國管仲的一種仿效。當年的管仲就是以“仲父”之稱輔佐齊桓公成就了一番霸業,所以這個稱謂也反映了呂不韋的雄心與抱負。

秦國的鐵血戰車在呂不韋的駕馭下,快速向前推進,文治方面秦國著成了薈萃諸子百家、總覽天地萬物的驚世鉅製《呂氏春秋》,武功方面大舉攻下韓國和魏國的大片領土,並順勢吞併了弱小的衛國。

呂不韋眼看著自已一統天下的願望即將實現,可誰知一場禍起宮闈的災難悄然降臨到他的頭上。

自從莊襄王死後,年紀輕輕的趙姬就成了尊貴的大秦太后。可是,她卻難耐孀居生活的無盡空虛和寂寥。

隨著趙太后的一再暗示下,呂不韋懷著一種複雜的情感決定走進後宮。

夜幕降臨,咸陽宮的燈火逐漸稀疏,呂不韋的腳步卻不由自主地邁向了後宮深處。趙姬的寢宮,那扇陌生的門扉後,藏著一段他本應塵封的記憶。趙姬的暗示,如同夜風中隱約的琴音,勾起了他心中最柔軟也最複雜的情感。

“不韋,你來了。”趙姬的聲音溫柔而略帶沙啞,她坐在銅鏡前,輕輕梳理著長髮,鏡中的倒影映出她成熟而誘人的風韻。呂不韋站在門口,望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他深知,這一步踏進去,便是萬劫不復,但那份久違的溫情與渴望,卻如潮水般將他淹沒。

“太后,夜深了,您該休息了。”呂不韋試圖用言語掩飾內心的掙扎,但話語間已難掩柔情。

趙姬轉過身,目光中閃爍著期待與哀愁:“不韋,這些年,我孤身一人,這後宮的繁華,於我而言,不過是冰冷的囚籠。你,是我唯一的慰藉。”

那一刻,呂不韋的防線徹底崩潰。他緩緩走向趙姬,兩人的身影在燭光下拉長,交織成一幅難以言喻的畫面。舊夢重溫,激情如火,趙姬的每一分溫柔、每一聲低吟,都如同最烈的酒,讓他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雖多年沒有和趙姬再有肌膚之親,但是趙姬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成熟女性魅力更是讓他難以抗拒,她的容貌、他的一顰一笑、她那美妙的胴體和她那讓人渾身酥麻的呻吟,讓呂不韋禁錮多年的激情如決堤的洪水肆意的泛濫著。

所以在剛開始的幾年裡,呂不韋確實給趙姬帶來了深深的滿足和歡愉。然而,這種纏綿悱惻的情慾生活逐漸讓呂不韋產生一種隱隱不安感。

這些年來他總是無端往後宮跑,終於引起嬴政的懷疑與不滿。呂不韋開始意識到,他和趙太后的這種關係如同飲鴆止渴,不僅消磨了他的意志,更可能危及他的政治生涯乃至秦國的未來。每當夜深人靜,他總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他心中充滿了不安與負罪感。

他想找各種理由搪塞趙太后,但是趙太后的慾望總是像太平洋的水滴一樣無邊無際,呂不韋想從這趙姬身邊離開,但是趙姬總是不依不饒地纏著他。

“太后,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呂不韋終於鼓起勇氣,試圖結束這段禁忌之情。但趙姬卻緊緊抱住他,淚水滑落:“不韋,你捨得丟下我嗎?”

呂不韋心亂如麻,他知道,自已必須做出選擇。於是,他開始頻繁地以國事繁忙為由,減少與趙姬的見面。但趙姬的慾望如同無底洞,她不斷派人傳信,這讓呂不韋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就在呂不韋不堪其擾的時候,一個人出現在他的面前,這個人就是嫪毐,一個連名字都透出一股邪性的男人。嫪毐因陽具奇大而聞名於咸陽坊間。人們都說他是一件天然的讓女人開心的工具。

呂不韋很快就想到了自已的脫身之計,他要讓嫪毐成為他的替代品,去填補趙太后的慾望深淵。他暗中招納嫪毐為相國府的舍人。

下一步就是讓嫪毐這個名字不動聲色的傳到趙太后的耳朵裡。於是一場驚掉所有人下巴的現場秀在咸陽的鬧市上上演。

嫪毐在眾目睽睽之下用他那巨大的陽具為車軸穿過桐木車輪,並讓車輪運轉如飛。不出呂不韋所料,這場世間罕見的“現場秀”立刻成為一條爆炸性新聞,順利得傳進了秦王的後宮。

呂不韋再次見到趙太后時,趙太后就暗示她想得到嫪毐。這正是呂不韋一心想達到的目的。他深知,嫪毐的出現將為自已擺脫與趙太后的糾纏帶來契機。於是,很快他就授意一個門客以破壞良俗的流氓罪名把嫪毐告發了。按照秦律,此罪當對嫪毐實施宮刑。

呂不韋暗中讓趙姬重金賄賂主持宮刑的官員,最後嫪毐被拔去鬍鬚,以太監的身份順利送進了趙太后的後宮。

做完這一切,呂不韋深深的鬆了一口氣,他為自已的偉大計謀而自鳴得意,他能想象到趙太后看到嫪毐的巨大陽具的驚訝與興奮之情,以及她在嫪毐賣力的運動下嬌喘不止,香汗淋漓... ...

呂不韋想當然的以為,嫪毐充其量就是填滿趙太后慾望的一個工具,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嫪毐是一條毒蛇,他用鋒利而劇毒的毒牙送呂不韋下了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