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她的人,都知道:她是典型的東方女子。

很多歐洲男子都驚豔於她的容貌,精緻而協調。

雖然不像西方女人那樣輪廓分明、稜角凸顯,但是扁平的臉頰上五官的排布給人一種珍貴之感,你會想要愛惜她、愛憐她。

(東方人怎麼能是扁平的臉頰呢?!)她的氣質——那古典又現代的氣質,與她舞者的身份很好的融合在一起。

她的舞蹈,多元化。

正如她在詮釋許多人的人生一樣,你可想她是一個高貴的小天鵝。

她單純、美麗而高傲,尋找著屬於自己的幸福,她為遇見愛情而翩翩起舞,卻矜持而優雅。

也可想她的是一個性格潑辣的脫衣舞女郎,她熱烈、激越、灑脫,走出一條自己的路線,她為放逐自由而搖擺起舞,火熱卻端莊。

魅力是很奇妙的氣場,從各種人生角色的女人身上散發出來,它帶有悖論性,高雅和低俗,往往不是老死不相往來的。

沒有什麼事物,需要嚴格而清晰的界限。

她可以有多面的表現形式,正如她的舞路很寬,岔路很多。

有時候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到底是什麼。

她要表現什麼。

她說,舞蹈就是舞蹈,沒有高、低、貴、賤之分,鮮有舞派之分,很多流派的舞蹈是可以融匯貫通的。

舞蹈是藝術,來源於生活。

舞蹈是一種歌頌,是一種讚美和表達。

舞蹈是人生的另一種肢體符號語言,是心靈的另外一種表達方式。

她有一頭長髮,披在兩肩上,並不算太長。

但是秀髮是烏黑烏黑的,柔亮而飄散,很多人說她可以染頭髮,換一種顏色,尤其是在國外,完全可以入鄉隨俗,變換一種色彩,但是她覺得,年輕的時候就該顯露本色,等到女人有一天頭髮白了,想染成什麼顏色,還不是隨心隨欲?她性格的隨意,正如髮尾的秀麗波浪一樣輕鬆。

波浪層層疊疊,猶如水流一般自由,卷出一種嬌嫩的曲線,猶如她纖瘦的身影一般突兀有致,美成一道剪影,和淑女般嫻靜的氣質。

她的存在猶如仙子駕臨,周身有一圈淡淡的柔和的光暈,雙眼間流露的笑意帶著一抹俏麗和一點活潑,從黛色的雙眉間慢慢暈開,形成一種獨特的色彩。

沒有疑問,她是看起來就有點甜的那種型別,但不是蘿莉型。

笑顏如花,清爽怡人,就是這樣去表達,恐怕也不能完全表達出她給人的感受的。

她無論長相如何,都是所有人中最特別的一個。

她叫梁雪,接下來要說的就是她了。

梁雪出生的那個季節是冬季,風帶著寒氣、周圍沒有了綠色。

就像花朵沒有了色彩,這城市也是失去色彩的女人,收斂了容顏。

她出生的那一天,是冬季裡普普通通的一天。

這一天對其他人來說,也許是最平凡的日子,沒有什麼特別需要紀念的。

但是對於梁雪的父母來說,這一天是他們終生都無法忘記的日子。

多年以後他們對梁雪回憶時說:“那一天,我和你媽媽都沒想到你會出生,雖然知道你已經到預產期了,但是沒有料到就是那一天。

你知道嗎?當那一天真的來到了你的生命中的時候,你發現它還是那樣不可思議,就像一位不期而遇的老朋友。

充滿驚喜和期待,像空氣中灑滿金色的光點,也像天空掛滿了漫天的星斗一樣.”

每一次回憶起來,梁雪都會被爸爸的詩意所折服,不知道平時如此忙碌而嚴肅的父親也有那麼浪漫而溫柔的一面,自己好像沒有真正認識過他一樣。

漸漸地,梁雪自己也認為出生的那一天是不凡的一天。

就像一種預示、一種徵兆,自己來到的這一天帶來冬天的熱流,冬天的初陽為大地帶來溫暖,清雪為城市帶來趣味。

那天破例很溫暖,冬季的雪突然變成了雨夾雪、之後變成了雨,實屬冬季不常見的天氣。

冬天最常見的景色便是白雪皚皚。

黑色、白色作為主色調。

白,是沒有變化的一種白,覆蓋著原野、房屋、大地和一切。

雪花飛舞、雪片潔白,風中也夾著清風,傾訴著對風的眷意,不想跌落到地上。

在空中飛舞的雪是一種美麗的存在,而跌落地上之後,雪就變成了普通之物,甚至其之後的命運就是被沾汙和傾覆。

雪在空中的時候,是自由。

雪花在時光中飛舞,是自由。

雪花在空間中飛舞,是自由。

梁雪在世界中飛舞,是自由。

我想他們家人的邏輯可能是這樣吧。

(大叔,誰家人能有這個邏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