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難道就值一百萬
蓄意閃婚,千億總裁撩撥淪陷了 宴溪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秦祁倒吸一口氣,咬牙切齒地憋出來兩個字,“盛川!”
盛川意識到了,立馬扯開話題,“不滿意,下次給你換。”
“你付她多少錢了?”他將玉佩拿起來,細細看清楚,這是一塊成色並不是很好的彌勒佛玉佩,他拿捏著掛墜上的紅繩,在眼前晃盪,彷彿催眠似的,聲音無比輕描淡寫。
男戴觀音,女戴佛,是有講究的。
他的手摩挲著,冰涼的玉佩在他的掌心裡,瞬間變溫熱起來,就像是昨晚的女人。
明明打著寒顫的冷,卻又像是著火的滾燙,被他揉進了骨子裡。
“一百萬,人家急著用錢,要不然也不會……哎,挺可憐的,好像爸爸癌症晚期了。”
“我難道就值一百萬?”他的嘴角揚了揚,唇角咧著笑,比彌勒佛的表情還要和藹可親。
秦祁心裡忍不住自嘲:可能連一百萬都不到,手裡這玉佩大概是找零?
盛川不禁大笑。
“喲,這是嫌我給少了?怎麼露水情緣,還動上心了?”
“盛川!”秦祁的臉色突變,雖然對方看不到,但對方已經感受到了氣場。
每次喊他全名總沒好事。
“我媽喊我吃飯了,我就不和你說了。”
盛川沒有給他繼續討伐的機會,已經結束通話電話了,秦祁將手機扔在了一邊,心裡有些煩躁。
秦祁讓助理給他送衣服過來,昨晚的衣服皺巴巴躺在了沙發上,釦子被扯掉了幾顆。
他淺淺望過去一眼,就能想到在那張沙發上,他做了什麼,現在想起來,身上泛著燥熱感。
昨晚他發小几個故意給他灌酒,尤其是盛川最會烘氣氛,當然別人喝得也不少,最後把他送回酒店套房。
京都都知道,盛世酒店的頂層套房都被人包了,平日裡是訂不到房,這和盛世酒店的總裁盛川有關。
所有套房都被京都一眾名流給包了,在京都排不排的上號,就得看在盛世酒店有沒有自己的固定套房了。
秦祁這間就是所有套房中位置最好的,全景可以俯視整個京都。
因為常住,所以他進門第一件事情會去玄關的冰箱拿一瓶冰水,問題就出在水裡,因為是自己人,所以不會放在酒裡,避免觥籌交錯的時候,別人誤喝。
平常腦子最不靈光的盛川,為了他,還真是費盡心思。
所以後來有女人爬上他的床,他大概就猜到了。
秦祁的工作、生活全方位特助陳楓,一個小時內已經出現在套房內了。
“陳助,幫我預約宋醫生。”秦祁接過了陳楓遞過來,剛去他的房子裡取過來的西服套裝。
“秦總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嗎,宋醫生這邊安排合適的醫生。”宋醫生是秦家的私人醫生顧問,有自己的私人醫院,對接也是宋醫生本人,秦祁有個頭疼腦熱都是找他。
他看秦祁的狀態不錯,不像是感冒或者是哪裡不舒服。
“男科。”秦祁話音剛落,就往衣帽間去換衣服去了。
陳楓低頭,他扶額。
“老闆的病已經嚴重到這樣的地步了嗎?”陳楓也很心疼,因為顧及到老闆的心情,他都不敢談戀愛。
二十四小時都獻身給老闆和工作了。
陳楓給宋醫生預約時間,宋醫生也反覆確認了幾遍,陳楓擋著點手,“宋醫生,我確定是男科,秦總就是要檢查這方面的問題。”
……
舒嫿回到了舒家。
舒家的別墅在翠景灣,屬於歐式的洋房,在京都別墅區是排前三的,當年可是炙手可熱的房型,住進去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
她冷靜調整了呼吸,剛走進舒家別墅的圍牆門。
“嘭”的一聲巨響,別墅二樓的外陽臺就扔下來一個不明物。
她低頭一看,是一個紅藍白的編織袋。
人已經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
緊接著一行人來勢洶洶地從外扶梯走下來。
被八個穿著黑色西服套裝的保鏢,以及好幾個傭人簇擁著下樓的全身名牌的年輕女人就是舒家真正的大小姐—舒悅。
他們剛走到舒嫿的面前,從樓梯上著急下來的中年婦女就是林姨,她想走過來和舒嫿說話,卻被保鏢攔住了。
“舒悅,你這是做什麼?”舒嫿冷冷地看向了對面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舒悅。
舒悅雙手環臂,指了指扔下來的那隻編織袋,“趕你走,你看不懂啊?”
“舒悅,我知道我欠你很多,但爸媽已經答應讓我留下來,和你一起照顧他們,你憑什麼趕我走,我要見爸媽?”舒嫿欲往裡走。
兩個黑衣保鏢上前攔住了她的人,整個人被兩個彪形大漢控制住,她只要一用力,手都可能會被折斷。
“見爸媽?”舒悅訕訕地冷笑,“你還以為自己是舒家大小姐呢,媽媽已經因為你做了這樣道德敗壞的事情,被送去醫院了,爸爸也對你特別失望,所以我是代表爸爸和媽媽的意思把你從舒家趕出去,從現在開始,舒家永遠不許你踏進來。”
舒嫿心裡一緊,她母親紀敏淑因為難產落下了病根,身體一直都不好,不能動氣,一旦動氣就要進醫院。
“媽媽在哪個醫院,我要過去看她。”舒嫿擔憂母親安危。
舒悅上前一步,捏住了舒嫿的下巴,被擒住的舒嫿完全動彈不了,只能被迫看向了舒悅的眼睛。
“輪不上你這個冒牌貨,你這個罪魁禍首,趕緊從這裡消失,回到你的貧民窟去。”舒悅用力甩了甩自己的手。
舒嫿的腦袋晃動了下,扯得她脖頸疼。
“你到底和媽媽說了什麼……”舒嫿的眼裡滿是酸澀。
舒悅開啟了手機,“你說,媽媽看到這些,該要多少傷心啊,這是她養了二十二年的女兒,居然幹出這些事情來,能不被你氣暈過去嗎?”
一陣狂妄的笑聲隨著舒悅收起了自己的手機傾斜而出。
舒嫿的眼眸裡滿是猩紅的血色,“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很簡單,把你趕走,拿回本屬於我的東西,我為什麼要把我父母的愛和錢都平分給你一半,我又不傻。”舒悅聳聳肩。
舒嫿的嘴角微顫,她昨晚就應該要知道了。
舒悅並不是省油的燈。
回到舒家的一個月,她處處示弱,舒嫿以為她就是一隻柔弱的小白兔,她對舒悅越發愧疚了。
昨晚就是一個局,引她出去的局。
“姐姐,臨走前,我送姐姐份禮物。”舒悅拍了拍手。
圍牆的門開了。
從外走進來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