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等我有錢了,我就包了你
蓄意閃婚,千億總裁撩撥淪陷了 宴溪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第一次?”
“嗯?”
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彈奏出來的大提琴聲,纏繞在她的耳畔。
真是個磨人的妖精。
舒嫿一把拉扯住他的襯衣,唇邊笑得肆意,藉由醉酒的嬌態,佯裝老練地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你管我,難道是不敢了,還是根本就不行?”
男人經不起激,尤其是現在蓄勢待發的男人。
他掐著了她不盈一握的腰,像是懲罰似的,薄唇落在她的鎖骨位置,這一下,讓舒嫿的身體顫了顫,她嬌嗔呢喃,“疼!”
疼意讓舒嫿的手掌攀附住了男人精瘦的後背,不用看,手指的臨摹讓她感受到後背完美的線條感。
她喝得爛醉,可又彷彿在此刻變得尤為清醒。
男人的氣味、力道,甚至只是呼吸,都帶著強烈的侵略性,要滲入她的骨,她的血。
那是一種很複雜的感覺。
像是要下地獄,又像是要羽化成仙。
直至舒嫿精疲力竭。
“叫什麼?”
舒嫿翻了個身,側身過去,見她不答,他一掌就能把她拖著,撈回去。
“回答我!”
這一次,不是溫柔地詢問,而是厲聲質問。
舒嫿完全被他掌控著,彷彿在他的手下,她隨時都可以陣亡一般,只能任由他擺佈。
她嘟囔撒嬌,聲音裡帶著嗚咽和哭腔。
“嫿嫿!”
男人眉頭微蹙,“花花?”聽著怎麼這麼像假名字。
他伸手將她耳鬢的溼發,撥到她耳後,納她入懷,灼熱的身體接觸,讓睡過去的舒嫿又一次醒過來。
這男人的體力竟然這麼驚人。
…
晨光乍現。
舒嫿全身痠痛地翻了個身,一睜眼便對上了男人的睡顏。
昨晚的的記憶死灰復燃,她的喉間不由吞嚥了幾下。
一陣手機鈴聲闖入,讓舒嫿忙不迭去抓住手機,立馬摁斷。
她居然還有閒工夫去欣賞他的臉,當務之急是跑啊,這萬一男人醒來,發現她睡了他,他還是第一次,她負擔不起。
舒嫿倏地從床頭爬起來,伸手從地板上撈起昨天扔在地板上的連衣裙,套在了身上。
一個月前堂哥把舒家大小姐帶回了舒家,一份親子鑑定證實了舒家大小姐的身份,而她因為小時候被醫院護士抱錯了,佔了人家二十二年的千金身份。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變成藍色生死戀的女主角。
舒家寬容,讓她依舊以舒嫿的身份留在舒家,只是讓出未婚夫唐均宴而已,舒家和唐家訂親,大小姐變了,訂婚物件自然要變。
她以為自己和唐均宴這麼多年的情分,至少他會拒絕。
可他沒有。
非但沒有,昨晚等她回到家的時候,唐均宴和舒大小姐還在她的臥室裡上演真人直播。
一夕之間,她沒了家,沒了未婚夫。
她在暴雨中出去買醉,喝得爛醉如泥,去了她表哥的酒店套房裡睡覺,結果睡到了這個擁有盛世容顏的男人。
她是醉的不省人事,但男人也不正常,好像被人下藥了。
兩個陌生的靈魂在這樣一個雨夜相互慰藉。
雨下了多久,他們就糾纏了多久。
舒嫿小心翼翼地翻開了酒店套房的被子,又回頭睨了男人一眼,男人依舊在熟睡,肯定是藥勁還沒退。
她只能感嘆一聲:“男人在外面也要保護好自己,下回,別被騙了。”
舒嫿腳落地,被子被她的手一帶,露出了男人精壯的上半身,喉結、鎖骨、肩膀上的紅痕闖入她的眼睛裡。
她下手也這麼重的嗎?
這檔子事她以前就和閨蜜在小影片上看過,看得不真切,和昨晚的真槍實彈完全不能比的,簡直就是毛毛雨。
她慌亂將被子給他掖回去,遮住了昨晚的戰績,隨即拎著高跟鞋就往門口的方向跑走。
人剛走到門口,她又折回來了。
昨晚從家裡跑出來急,什麼都沒有拿,手機又不能留聯絡方式,她摸了摸自己身上,好像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舒嫿從脖子上摸到了一塊玉佩,她看了一眼玉佩,雖有不捨,但還是從脖子上套出來,放在了床頭櫃上。
“太可惜了,我已經不是舒家大小姐了,要不然,你等等,等我有錢了,我就來包養你,這就算是押金了!”她掃了一眼睡著的男人,悲壯而決絕地離開。
舒嫿出了酒店,立馬打了車。
她的手機又響起來,剛被按掉的電話,又來電了。
是舒家的傭人林姨。
“大小姐,你人上哪兒去了,家裡出事了,你趕緊回來一趟。”林姨的聲音在電話裡顯得急促和慌亂。
林姨是一手帶大舒嫿,和她感情甚好,甚至都無法接受她並不是舒家千金的事實。
“林姨,您彆著急,我馬上回來。”舒嫿匆匆掛了電話。
舒嫿的心緒不定,總覺得要有什麼她無法掌控的事情發生似的。
她的目光投向窗外,昨晚整夜暴雨,今天豔陽高照,彷彿所有的灰暗都歸於平靜了。
是平靜還是暗湧,她無從得知。
喇叭聲不斷地充斥著她的耳膜,昨晚折騰夠久,她本來就沒睡飽,現在頭疼欲裂,她不由就去摸了摸脖頸之間的玉佩。
她一下沒摸到。
這才想起來,給那個人神共憤的好看男人當押金了。
一晚縱情,大概也永不相見了。
秦祁醒來是一個小時後了,他伸出手臂想要去攏身旁的人。
空的。
他倏地睜眼。
高階套房內安安靜靜,空無一人。
“混蛋!”秦祁怒嗔,帶著沒有昨晚宣洩完的戾氣。
昨晚被他壓在身下覆雨翻雲的女人呢?
總不可能做了一場春夢的吧。
做夢能有這麼真實的觸感。
他坐起來,冷笑著掀開了白色的被子準備下床去。
床單上殷紅乾涸的血跡觸目驚心地闖入他的視線裡,讓他整個人怔住。
所以他被個陌生女人睡了,人家還拍拍屁股走人了。
他悶哼一聲,走到床頭櫃,拿起手機,就撥通了電話。
“阿祁,我知道你想感謝我,但一大早上的,我還要睡,晚點謝我,我們親兄弟,不客氣的!”
手機那頭的男人連打著三個哈欠想要掛電話。
“不用自作多情,我找你,算賬!”秦祁厲聲。
對方徹底醒了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幾下,“怎麼昨晚伺候得不好,不可能呀,我都特意交代過了的。”
男人眸色越發深,他低頭,瞥見了床頭櫃上的東西,他探了探身體,發現了玉佩,語氣溫和了不少,反問,“你怎麼交代的?”
“交代你第一次,讓人家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