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猴禮萱和五弟一家以及僱傭小隊,接下來的大半年時間,其他店員紛紛來到了二號礦場,包括教練團隊。
期間,我想到過將這些‘掘金者’請回二號礦場教授店員們武器的使用,但他們沒有同意。給出的理由是在二號礦場有詭靈可以給我們練手。
我也和猴哥他們回去過幾次,猴禮萱的肚子越來越大,鼠福來也長高了一大截,至於小侄兒,他已經長出了俊俏的臉蛋,不再是之前肉嘟嘟的樣子。
我們沒有急著朝湖泊處進發,而是像這裡面的‘掘金者’那樣,每次都出動一小批使者,去湖邊舀幾瓶生命靈泉就回道礦場最左邊,幾乎沒有使者受特別嚴重的傷。
在二號礦場裡,我們店員幾乎都找到了適合自已的兵器,猴哥最適合耍長棍,牛哥是雙斧,蛇哥是飛鏢,其他店員也都訓練著自已趁手的武器。
我的槍技如今已經練的差不多了,雖說與師傅兔槍行還有著一定的差距,但如果再讓我遇上兔波兒,我至少能夠全身而退。
不知為何,最近礦場最左邊的我們經常遭受黑風役的襲擊。
他們的行為很奇怪,每次的襲擊似乎都在確定使者的位置。每當確定某個帳篷住的使者時,都會直接逃走。
他們似乎在找某個使者。
大半年後的今天,起床集合準備去舀生命靈泉,卻發現龍力天沒有在場。
我急忙跑朝著他帳篷的方向跑去,發現帳篷裡沒有任何東西。於是又返回對著鼠大俠說道。
“大俠,昨天你旁邊的帳篷有沒有動靜,力天兄不見了身影。”
鼠大俠打了個哈欠,隨意道。
“不知道啊,知月兄,昨天晚上我和狐知禮都睡的很死,根本不清楚我們發生了什麼。”
聽見鼠大俠的話語,使者群中走出來一位兔族使者道。
“你說的是飛搬隊的龍力行的弟弟嗎?”
聽見有使者搭話,我急忙問道。
“就是他!這位兔兄,你看見過他的蹤跡嗎?”
那兔族使者點頭,嚴肅道。
“昨天晚上我值班時,我們營地的幾位鼠族使者扛著他就往遠處走去,看他們是營地的,以為是喝多了,便只是象徵性地詢問了幾句便沒再多管。”
我此刻著急地來回踱步,不知怎麼辦才好的時候,兔行廣卻上來道。
“不要擔心,龍力天至少現在不會有事,應該是黑風役的黑戶抓的他。畢竟現在的二號礦場,只有他能帶著使者飛到湖中島嶼上。”
聽完兔行廣的話,我捏緊手中的長槍,點燃一支菸道。
“那行廣兄,有什麼辦法能夠救得了龍力天嗎?”
兔行廣思索片刻,對我說道。
“目前來說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等他們行動之時,再採取相應的措施。”
我心裡此刻十分焦急,但也沒有其它好的辦法,場面一陣沉默。
安排好今天的店員任務後,我帶著猴哥、牛哥和雷哥向著礦場最右邊摸去,中途遇上幾個七級使者,也都是避開,沒有選擇擊殺。
離最右邊不遠處,只見那裡的佈局不像我們營地,而是許許多多的帳篷圍成了幾個同心圓。
最外面的帳篷有一大堆七級使者在巡邏和清理低階詭靈。
“猴哥,你看這架勢,我們店員若全部殺進去,有把握能救出龍力天嗎?”
猴哥緊盯著不遠處的帳篷,隨後搖搖頭說道。
“我們來這裡的只有不到二十個九級巔峰,這黑風是從監獄建立開始,就陸陸續續有高階使者來加入,具體的巔峰使者有多少不好說。”
接下來的五天時間,我們幾個都在不遠處踩點,希望能夠發現龍力天的蹤跡。
期間因為詭靈的原因,我們被巡邏的使者發現過一次,我們沒有選擇動手,而是迅速返回營地。
自那次以後,黑風役派出巡邏的使者數量多了起來。
以至於在第五天來之時,有兩位巔峰使者就站在我們經常隱匿的地方等著我們。
見我們到來,其中一位鼠族使者說道。
“你們是掘金者吧?那拉風龍族使者就是我們抓的,別在這裡白費力氣了。我們暫時不會傷害他,他可是我們的財神爺呢!”
聽完他說的話,我直接提著長槍朝他衝了過去 ,正當我的長槍抵住那鼠類使者咽喉之處時,他卻幽幽發聲道。
“你可以殺我,我在黑風役只是個堪堪九級巔峰的使者,死了就死了。但讓那會飛的龍少兩條胳膊兩條腿什麼的,我想你們應該會很心疼吧?”
鼠族使者用戲謔的眼神看著我,我收回長槍站定,憤恨的說道。
“龍力天最好沒事,若讓我們知道他死了,我將不顧一切代價和你們黑風役死磕到底!”
鼠族使者見狀,帶著另外一個使者轉身朝著黑風役走去,頭也不回大聲道。
“你們儘管來吧,感情用事的廢物們。在這利益至上的二號礦場,你還想著救其他使者呢,可笑。”
遠處,黑風役巡邏的使者也都朝著我們看過來,不時還用語言嘲諷著我們,沒有理會他們的話語,我帶著猴哥他們返回了營地帳篷。
此時的牛哥上前,斟酌許久道。
“知月,要不還是別救了吧?雖說我們也很想救,但以我們的實力,很難將其從巔峰使者不計其數的黑風役救出來。”
我沒有搭話,而是抽著悶煙,此時的雷哥卻是上前。
“牛哥,這次我有自已的見解。於情,力天兄是我們的店員,一起來二號礦場的朋友。於理,四弟要去二號礦場,目前這情況,只有力天兄能載著四弟飛過去。不得不救。”
雷哥見我沒有說話,繼續道。
“四弟別擔心,他們抓力天兄的原因,無非是去湖泊中心處或者是去向一號礦場,等到他們行動時,我們再想辦法,現在做什麼都無濟於事,和兔行廣說的一樣。”
此時的帳篷仍寂靜無聲,猴哥他們識趣地返回了自已的帳篷,而我則是獨自在帳篷裡抽著悶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