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二號礦場第十一天,往常時間起床。帳篷外傳來一眾使者的感謝聲。
“行廣兄,你就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以後二號礦場外面就聽你的了!”
“嚴重了各位兄弟,救你們是應該的,況且並不是我拿靈息救的你們。”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點燃一支菸,拉開拉鍊從帳篷內走了出來。
兔行廣見我出來,指著我道。
“各位兄弟,就是這位知月店長救的你們,他是四號礦場腦殘堂的店主,他的店裡在賣靈息。”
隨著兔行廣的話語結束,一眾使者的目光向我看來。我將煙熄滅,恭敬抱拳道。
“我是行廣兄救下來的,各位兄弟不必謝我,是行廣兄救的大家。”
此時,一位猴類使者上前,握著我的手道。
“知月兄,大恩難以言謝,以後有什麼用得到我們的地方儘管說。”
我客套了幾句,兔行廣突然問道。
“對了,知月店長,你是怎麼受如此重的傷的?”
我不自覺摸了摸脖頸處,便對著一眾使者講述了我來到二號礦場前五天發生的事,其中省略了我被抹脖子的事實。
話畢,眾使者思索,一位拿刀的猴類使者道。
“知月店長,按道理來說,拿大刀對陣匕首不應該如此狼狽,同為九級巔峰,為何會傷到接近昏迷才逃走呢?”
聽完這猴族使者的話,我羞愧道。
“實不相瞞,在四號礦場,一位鼠族使者教過我一些拳腳,但都沒涉及到兵器,所以到現在還不能熟練使用。”
那猴族使者點頭不再言語,緊接著,一位鼠類使者道。
“我們風語鼠一族主修身法,也有其他族類和我們學習過,不知店長能否與我過上個幾招?”
我點頭示意,周圍使者主動給我們讓出一片場地。
一陣破風聲襲來,那鼠族使者以極快的速度朝我揮拳,我側身躲過,緊接著向著他揮出一拳。同時我的腳也蓄力,準備來一個鞭腿。
可似乎那鼠族使者知道我的下一步,雙手變化招式就抵擋住了,隨後開口道。
“不錯,有兩下子。”
就這樣,我們來來回回過了幾十招,慢慢發覺我們的招式極其相似。
我隨即停手,笑著道。
“鼠兄,教我的那鼠族使者名叫鼠天意,我想你們應該認識。我們的招式都差不多。”
那鼠族使者收手之後正滿臉疑惑,但聽到鼠天意的名字時,釋然笑道。
“前些日子他和手下被潛伏在我們營地的黑風役使者重傷,靠著生命類物資續命,我就說怎麼回去一趟四號礦場就全好了,還帶回來一些靈息救治了腦袋受傷的使者。”
我擺擺手,笑著回道。
“言重了鼠兄,他當我們的教練,我救治他是應該的。”
那鼠類使者思考了幾息時間,慎重道。
“知月店長,可能你並不適合拳法,雖說任何使者都能夠透過鍛鍊自身起到一定的效果,但你還是應該選擇合適自已的兵器。”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自從上次差點死在兔波兒手裡之後,我便知道了兵器的重要性。
我用期待的目光掃過身前的使者,他們都佩戴有各種各樣的兵器。
然而,沒有一個使者主動上前說話。
(哎!果然是我自作多情了,說好的用得到的地方儘管說呢?)
我咳了一聲,笑著道。
“各位兄弟,我想學一門趁手的兵器,哪位若是能指點一二,我可用史詩級腦殘丸,也就是你們說的靈息作為報仇。”
話畢,一眾使者才活躍起來,紛紛想讓我學習他們的兵器。
就這樣在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裡,我嘗試了幾十件兵器,才發現長槍最適合我。
教我槍法的是一位名叫兔槍行的九級巔峰使者,使者如其名,每當他向我演示槍法時,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人槍合一的狀態,練了三天我在他手上仍走不過五招。直到進來的第十九天,我才堪堪能接住十招。
來到二號礦場第二十天,是約定好店員進來的日子。為了避免我第一次來的事情發生,我叫上幾個九級巔峰的使者,來到二號和三號礦場的連線處等著。
從血月輪轉第三輪初等到第五輪初。期間我見連線處沒有動靜,還順便拿詭靈練了練槍法。
血月輪轉第五輪末,一道使者身影從連線處顯現。
我當時還在練習槍法,沒有注意到。此時的兔行廣對著我喊道。
“知月店長,你們店的那毛猴子上來了。”
也許當時猴哥沒有看見我的身影,他進來之後看見幾位九級巔峰的使者盯著他,便使勁朝著礦場左邊跑去,我愣了愣,隨後大喊道。
“猴哥,是我啊!”
猴哥聽見我的聲音,腳步停了下來,朝著我的方向回頭望了望,轉身站定,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才朝著我走來。
“真的是嚇死你猴哥了!我還以為一進來就遇到黑戶了。”
本以為猴哥又會象徵性地拍拍我腦袋,但這次猴哥沒有,而是打趣道。
“我說知月,才進來二十天就能結識到這麼多九級巔峰的使者了啊,真有你的四弟。”
猴哥走在我旁邊,身後跟著我帶過來的幾位使者,我們一起返回到了礦場最左邊。
當天夜裡,我對著猴哥講述了這二十天來發生的事情。
以猴哥的性格,本以為會暴跳如雷地說著如何報仇的話,沒想到猴哥卻淡淡道。
“知月你沒事就好,他們應該有很多巔峰使者,等我們隊伍壯大了再去也不遲。”
我見猴哥如此話語,調侃道。
“我說猴哥,談個女朋友把脾氣都談沒了,這不像你啊?”
猴哥熟悉地將雙手舉起,我本做好了和猴哥‘戰鬥的準備’,猴哥卻把手收回去,點了支菸道。
“四弟,我和禮萱有孩子了。”
我激動的一把抱住猴哥,不可置通道。
“臥槽!猴哥,真的假的!我又能當叔叔啦?!”
猴哥無奈點頭,嘆氣道。
“沒辦法,不知道禮萱哪來這麼大的癮,這二十天要了十幾次,不懷上倒顯得是我不行了。”
過於激動,猴哥現在仍被我抱著,場面顯得有些尷尬,我收回雙手,沉默了一陣點菸道。
“以後危險的事情我們來就行了,別讓小天明生下來就沒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