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帶著所有,在入口附近四處潛伏。

“大家都聽我說,我們店的龍力天,被黑風役的人劫持了,不可能就這樣算了!現在開始,我們不定時來入口埋伏,遇到拿不出通行證的黑戶,直接殺了!”

店員們你面面相覷,最後狐甜兒問道。

“店長,這樣子做是不是太殘忍了點啊?”

看了一眼狐甜兒,我又對著眾使者道。

“黑戶都是在外面礦場有命案但不認罪的使者,到了這裡,只有去黑風役一條活路,否則會被詭靈或者其他使者殺死。我們要斷絕黑風役的新生力量。有誰不想參與的?可以提出來!”

一眾店員看著我憤怒的樣子,不敢有任何話語反駁。隨後,我眼神柔和了下來,接著道。

“各位兄弟,倘若是其他使者被抓,我肯定不會這樣子。但龍力天是我們的店員,是一家人!我作為店長,要對這個家負責任,你們說對不?”

一眾使者點頭,在我身旁的牛哥拍了拍我肩膀道。

“不錯,這才我家四弟該有的樣子。來一趟二號礦場成長了不少。”

我拍了拍牛哥的手,看著前邊的店員笑著道。

“承蒙各位族長的信任將你們交給我。今天就大俠、望重和雲軒守在這裡,遇到黑風役的使者能殺就殺,若是遇到不可力敵的情況直接跑就行,也不是非要拼個你死我活。但最關鍵的一點就是,新上來的使者一定要盤查!今天就辛苦三位兄弟了。”

鼠大俠三人小聲答是,我則是帶著其他店員返回到了帳篷處,開始每天的兵器練習。

接連十幾天,剛來二號礦場的黑戶殺了十幾個。一些高階的黑風役使者也殺了不少。

黑風役明顯發現了不對勁,後面開始派巔峰使者跟著高階使者進行巡邏。

前面幾次三個巔峰使者能勉強擊殺,但自從放跑幾個高階使者之後,黑風役每次巡邏的使者裡面都會有至少兩個巔峰使者。

我便沒有再派店員進行埋伏。

十五天後的今日,第五輪血月輪轉末,一行使者準備入睡,照常有使者在外面巡邏。

此時,一使者在我帳篷外面小聲道。

“知月店長睡了嗎?”

聽見外面的聲音,我從容器裡喚出長槍,半蹲在帳篷裡沒有出聲。

外面使者又嘗試著喚了幾聲我的名字,我依舊沒有回答。

突然!一柄大刀從帳篷上方處砍向我睡覺的地方,我側身一閃,長槍捅進伸進來的手臂。

“啊!”

那手臂猛的一縮,我撕開帳篷朝著周圍看去,發現我附近店員的帳篷皆是這種情況。

“有使者偷襲,大家小心!”

周圍店員迅速從帳篷裡出來,那些黑衣使者見狀,紛紛朝礦場族右邊跑去,包括那名被我刺傷的使者。

“都起來了!跟著我追過去!”

隨著我一聲令下,店員們紛紛朝著向右邊礦場跑去的使者跑去,但因為都是九級巔峰的原因,只追上了一位被猴哥長棍打中腿部的使者。

眼見自己跑不掉,那鼠族使者拿出匕首準備自裁,卻被雷哥一個飛鏢打落。

我一個健步衝上前,扯開那鼠族使者的面罩。

“怎麼會是你!”

面罩下,正是第一次說我不適合拳腳的鼠族使者。

那鼠族使者見事情敗露,索性笑起來道。

“哈哈哈!沒想到一年前殺不掉鼠天意,現在也殺不掉你這剛進來不久的人族小子,殺了我吧,你們惹到黑風役是沒有好下場的。”

那鼠族使者閉上眼,等待著被外面殺死。

我沒有動手,而是將目光看向鼠天意說道。

“天意教練,這使者就交給你自己解決吧。”

鼠天意抱拳後,走上前將鼠族使者拎起,重重地給他胸口來了一拳。

“恨生二哥,你害死了我們族那麼多兄弟,為什麼要這麼做?!”

鼠狠生猛地吐出一口血,猙獰道。

“為什麼?憑什麼父親臨死前將所有好的東西都留給了你和大哥!我不服!”

鼠天意抓著鼠恨生的衣領遲遲沒有說話,嘆了一口氣後,將其丟在地上。

“知月店長,你動手吧,他是我二哥,我下不去手。”

我點點頭,隨後抽出背後長槍,乾淨利落地一槍插在了鼠恨生的胸口。

站在原地,點了一支菸,此時的雷哥上前道。

“四弟,我們要不要考慮搬離營地?現在的營地裡不清楚是否還有黑風役的奸細,對我們來說不安全。”

我點點頭,看看天上的血月,已經是第六輪血月輪轉中期,便吩咐道。

“現在就開始搬遷,我們搬到離湖泊更近的地方,離營地稍微遠點。”

在給予受傷店員相應的療傷藥物之後,我們便開始了搬遷。店員和教練團隊紛紛跟著我一起搬遷到新的地方。

這裡大多數是八級的詭靈,時不時還會冒出一兩個九級詭靈。

清理掉附近詭靈之後,我們照著黑風役的樣子佈置起了駐紮地。

我的帳篷在最中間,五號礦場上來的使者在第二圈,最外圍一圈是教練團隊。

這種佈置方法是鼠天意主動提出的,大家都沒有反對。

第二天血月輪轉第三輪初,由於昨天搬遷時時間已經很晚,沒有刻意去打擾離我很遠的兔槍行,今天便去詢問他的想法。

和猴哥他們來到他的帳篷處,此時的兔槍行正在練習槍法,我們並沒有打擾他。

此時的狐槍行雙手握槍,不停地在空中揮舞。好似周圍全是敵人,每一槍都看似輕柔但暗藏殺機。

直到最後,狐槍行朝著帳篷一槍指出,帳篷被槍氣破出一個大洞!

兔槍行頭也沒回,對著我的方向道。

“知月,來。過上幾招。”

我點頭示意,從容器裡喚出長槍作出攻擊姿勢。

與以往不同,兔槍行在出槍之時沒有過多的指導,而是結結實實地刺到了我身上,但都避過了要害處。

三招對打,我全身淌血。

我從容器裡拿出生命類物質吃了起來,兔槍行收起長槍將我扶起道。

“前面教了你這麼多,都是練習技,真正面對敵人,不能留手,否則死的就是你。”

猴哥他們見狀,也是朝著我的方向走來,我示意沒事,對著兔槍行忍痛抱拳道。

“謹遵師傅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