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二章 你要多少?我管夠!
都穿書了,你個不要臉的還壓榨我 卿慕白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果然禽獸就是禽獸。
改不了骨子的那點淫性,她都以為他那麼久沒訊息是出了意外,確實是有點小‘意外’啊。
瞧他一副醉生夢死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蘇凝已經忍無可忍,趁他還在風流之際,一把薅住他頭上那對龍角。
她罵罵咧咧:“風流?讓你去打探情況,你一個人在這裡當鴨?我去你大爺的。”
“……”君之一愣。
連他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也當場愣住了。
“我讓你風流,禽獸就是禽獸,我今天不把你頭上的角薅下來,就跟你姓!”越說越氣。
什麼破龍啊。
害她擔驚受怕,以為他是被人剝皮抽筋,對他產生一秒的同情,可現在這叫什麼事。
居然比她還享受!
“……”而君之,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
他不佔理。
自然不敢說話,蘇凝也沒有當一回事。
“怎麼不說話?你啞巴了……”
“你拽的誰?”
然而,蘇凝的話被打斷,打斷她的是前面一臉古怪的君之,他死死盯著她手中的‘君之’。
“……?”望著眼前的泥鰍,蘇凝才想起有點不對勁:“你在這,那我拽的是個球?”
她順著自已的手看去。
對上一雙戲謔的眼眸,竟有一點點眼熟,這不是上次秘境,那個胖頭魚的主人嗎。
不是啊。
她剛剛明明看到的是君之那個淫魔,怎麼換人了?
下一秒,蘇凝隨手掏出一塊破布蓋住封赤的臉,假裝若無其事往真正的君之那邊靠近。
“你怎麼在這裡啊,害得我一頓好找。”
可才走出去幾步,封赤陰惻惻的聲音傳來:“我讓你走了?剛才不是薅得挺起勁嗎?”
“呃……我認錯人了。”蘇凝尷尬。
目光卻下意識瞪了君之一眼,誰讓兩人長得都一樣邪門,還都是黑衣服,都有龍角?
不是怎麼他也有龍角?不是說這個世間只有晝浮明是純粹的龍族嗎,君之是半路出道的。
也算不上是純粹的龍。
那他是啥?
“認錯人了?”封赤不由噗呲一笑,對她這個藉口感到悲哀:“你是眼睛有問題嗎?”
她是眼瞎還是眼瞎?
他氣場一開,怎麼就會被認成是那條廢龍?
“有點。”蘇凝理直氣壯。
“……”
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封赤神色倏地一冷:“我們又見面了,我還正想去找你呢。”
上次的事。
他可是記在心裡,若非有人幫她,她不可能活到現在,現如今,還有誰能夠幫她?
就她身邊的廢龍廢龍嗎?
聽到他正在找她。
蘇凝腦子一抽,不經意間脫口而出。
“我不喜歡你,你別再糾纏我了,就算你糾纏我,我也不會看上你的,死了這條心吧。”
“……?”封赤震驚了。
這是人能說出的話?
什麼叫糾纏她?他是想找到她弄死,以解上次的心頭之恨,咋就變成她的追求者了?
她腦子有病吧!
奈何,蘇凝主打一個已讀亂回,又繼續說道:“你長得邪門,不在我的審美之內。”
“就這樣吧,別糾纏了。”
說著。
她就拽著懵逼加警惕的君之離開。
“走?”封赤喪心病狂笑了一聲,回到之前的位置,開始左擁右抱:“你可以試試看。”
這個是屬於他們的地盤,她能走到哪裡?只要他稍微運作一下,她準寸步難行。
連自已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蘇凝回頭,見他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再想想,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她瞬間覺得,之前的猜測一點錯都沒有。
這個禁地與那個秘境互通。
“那個秘境是不是和這裡互通?”她急切想知道這個答案,還有他到底是什麼東西。
為什麼每次出場都那麼邪門。
這次也同樣邪門,因為他身邊那群鶯鶯燕燕都是不知名生物,剛才沒怎麼注意看。
現在一看,除了一張張臉好看。
下半身都是動物拼湊的,別提多嚇人了。
封赤摟著一個‘女人’,看著她的眼神滿是傲慢:“不該用的就別問,這不是你應該知道。”
蘇凝:“……”比魔族那個少主還欠揍。
口味更是一個比一個重。
一個喜歡男扮女裝的人妖,一個喜歡各種稀奇生物,這兩人是在玩,誰比誰口味重嗎?
面對威脅,蘇凝不畏懼:“你不讓我走,你要幹什麼?要我留下來目睹你的床戲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可以開始了。”
她不是在開玩笑。
是真的搬來凳子,坐等他一展雄風的風姿。
“……”封赤半眯著眼眸,就這樣看著她,此刻應該是想,他是不是產生了幻聽。
為什麼這個人類那麼的不知廉恥。
“看我幹什麼?”
見他光看她,不辦事,蘇凝嘲諷:“是花生米不好意思炫耀嗎?放心,我這裡有壯壯藥。”
俗稱媚藥。
緊接著,她掏出從宋少謙那搜刮的媚藥,熱心腸的遞給他:“你要多少?我管夠!”
“滾開,我不需要。”封赤聲音漸冷,顯然也認出這是媚藥,將她遞過來的藥全部打掉。
而且蘇凝靠近時,他整個人有意往後靠。
就好像她身上有什麼病毒似的。
這一點蘇凝看在眼裡,並沒有生氣,她嘖了一聲:“咋滴,我身上是有什麼病毒嗎?”
他玩了那麼多生物,身上病毒比誰都多,她都沒有嫌棄他,還關心他的身體健康。
垃圾袋都沒有他那麼能裝。
“我討厭人類。”封赤冷冷一笑,輕飄飄道:“尤其是你這種,不知廉恥的人類。”
“我不知廉恥怎麼了?還不是你說不讓我走,除了讓我留下當觀眾,你還有屁事?”
“……”
“當初第一次見面我就不怕你,你以為我現在還會怕你?”蘇凝說著說著雙手叉腰。
“……”
封赤沒有說話。
像是等她說完,直到她再也說不出話來,他才挑著眉道:“說完了嗎?該我說了?”
“你說唄,又沒有人掐住你脖子不讓說?”
“呵呵。”封赤邪魅一笑,把玩自已修長的手指:“你想不想看你師伯的現場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