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愛妃,這是想什麼呢?這麼入迷?
將軍你的童養夫,他通敵賣國了 迷之桃夭夭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孟沅猛地從夢中驚醒,大口喘著氣,滿臉漲紅。
她想起剛才的夢境,簡直羞得無地自容。
她居然夢到自已和敵國皇帝在棺材裡行男女之事,而且還不討厭對方,甚至還心甘情願地讓對方輕薄。
孟沅甩了甩頭,又給了自已兩巴掌,試圖讓自已冷靜下來。
“月華和綺羅他們出發了嗎?”
孟沅若無其事地問進來的珍珠。
“剛走,姑娘是找他們有事嗎?要不我再去把她們叫回來?”珍珠疑惑地問道。
“走了就不用了,給我梳妝,我要出去一趟。”
孟沅看了珍珠一眼,心想,她總不能告訴珍珠自已昨晚做了個春夢,現在是氣不過,想給那太監衣服再放點料吧。
她還有正事要做,得趕緊換衣服出門。於是,她讓珍珠簡單地給她梳了一個男子髮髻,就離開了。
城外燕國軍營,一早炊煙四起,與周圍的白霧融為了一體。月華和綺羅騎在馬背上,緩緩而行,但終究還是到達了目的地。
到了軍營門口,月華的聲音不高不低,但卻準確無誤的傳到了守營計程車兵面前:
“我主,有禮物送給燕國皇帝,還請燕國皇帝派個使臣來接!”
守將見來人是倆女子,上下打量她們一眼,就進去稟報了。
很快,燕國皇帝派他的親衛來接,月華和綺羅相繼進了燕國可汗孛蒙哥的營帳。
與月華和綺羅打照面的時候,他左邊臉上還有槍痕留下。月華和綺羅都是孟沅親近之人,在聯想起昨晚孟沅身上的傷,他們便明白這燕國可汗,親自接見她們是什麼心思了。
孛蒙哥的瞧了一眼,進帳的兩位嬌弱美人,哈哈一笑,坐上主位,就誇誇其談:
“愛妃這是想某了,一早上的就親自遣你們來問?你們作為她的婢女,某自要奉你們為上賓,來人,給某上兩碗最好的奶茶來,好好招待某的上賓。”
“可汗客氣了,我主有一套衣裳和書信送上,請可汗笑納。”
月華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坐在主位看起來笑得有些傻氣和滑稽的皇帝,上前一步,把托盤裡的衣服和一封信件遞給對方的親衛。
孛蒙哥若有所思地瞧了月華一眼,然後讓親衛把衣裳和信件都放在桌案上,拿起信封撕開,讀起了信。
他一目十行地看完後,臉上的笑容就沒有停過。讀完後,他當著月華和綺羅的面穿上了那一套太監的衣裳。試了一下還挺合身,他便朗聲笑道:
“你們家主人,有心了,就知道她就是嘴上喊打喊殺得厲害,其實心裡早就對某動心了對不對?”
月華眼睫顫了顫,行了一禮,垂下頭恭敬的應了一聲是。
孛蒙哥也不知為什麼,聽完他的話就眼神一冷,從桌案前出來,抬腳一腳月華踹翻在地。
“你這種豔俗的玩意兒,某會收,侮辱誰呢?還不趕緊回去好好伺候你主子,要是有一分不讓她滿意,某親自取了你的腦袋。\"
說完,孛蒙哥竟穿著孟沅送給的那套太監服飾,揚長而去。
隨後,兩名親衛上來架起跌倒在地的月華,拖著她就把她扔了出去。
綺羅一直跟在一旁,卻不敢說半句話,做半點逾越之舉。
兩人一路出了軍營,綺羅才敢去把月華扶起來。
月華正蠕動著嘴想說話,一抬眼便見孟沅一身男裝打扮,正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看著他們倆。
月華頓時嚇得渾身一抖,連滾帶爬跑到孟沅面前,悽慘的笑道:
“婢子……,婢子幸不辱命!姑娘帶我回家吧,婢子以後定戒驕戒躁,絕不再自作主張。”
“我把你送給那燕國皇帝了,他這是沒要你?”
孟沅臉上雖掛著笑,但情緒卻未露半分,月華和綺羅都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婢子蒲柳之姿,那燕國皇帝怎麼能看得上,姑娘,求你看在我爹是岳家軍舊部的份上,給婢子一點顏面可以嗎?”
“我……”月華跪在泥地裡,看著自已一身泥濘,不禁淒涼的笑了起來。她伸手在口袋裡掏了掏,拿出了自已母親留給她的唯一的一方帕子,默默的抹起了眼淚。
孟沅瞧著她那方帕子,想起月華曾經與她講過她和她孃的故事。心總歸是心軟了,就道:“你為何成了這般模樣,看樣子還像是受了內傷?”
“綺羅,你來說說她怎麼了?”
“姑娘,月華就是這性子,您就別跟她置氣了好嗎?她……,方才被那燕國皇帝踢了一腳。”
綺羅有些不忍看月華與孟沅生嫌隙,想著幾人總歸都是姐妹,便幫月華求了一句情。
“哦?那狗皇帝還真不會憐香惜玉,月華把手伸出來,我看看,我雖然醫術不精通,但總歸是跟師傅學過幾年的,讓我好好瞧瞧你是不是受了內傷?”
孟沅聽完綺羅的解釋,驚訝了一下,蹲下身就為月華號起了脈。
幾息之後,她才將月華緩緩扶起,交給了綺羅。
月華是真受傷了,而且是嚴重心脈受損,顯然那燕國皇帝是對月華真動了殺心,這讓孟沅心裡那個猜測瞬間瓦解,但她轉瞬就陷入了更大的迷霧之中。
“姑娘,我們回去嗎?”
綺羅見孟沅把月華交給她之後就沒說話,便小心翼翼的問道。
“回去吧,你們自已回去就行,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她懶懶擺擺手,就先走了,她必須好好梳理一下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再次確認月華是否有嫌疑。
只是她才沒走幾步,就撞上了一堵牆,確切說是一個人,他難得見孟沅出神,便毫不客氣就一把抱住了孟沅。
“愛妃,這是想什麼呢?這麼入迷?”
孟沅與對方眼神撞上,再看一眼,兩人抱住的姿勢,她一瞬間就想起了昨晚自已做的那個夢,然後就使出渾身力氣,脫離的對方的懷抱,又羞又臊的望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