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沅沒想到經過崖底一事之後,這狗皇帝,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在敵軍陣營,他都要行流氓之舉。

孟沅一個轉身,就劈了對方一掌,對方猝不及防,躲避不及,被他劈了左肩,然後就開始哇哇大叫:

“愛妃,你謀殺親夫啊,這可不行。”

然後以極快的速度,與孟沅撞了一下,大掌順勢摸了一下,孟沅的腰。

孟沅氣的從城牆上,拔起一杆長槍,就朝對方擲過去,然後再抄一杆長槍,朝對方後背刺去。

孛蒙哥險險躲過我孟沅攻擊之後,有些人她已經專注自已後背,於是急中生智,趴下身子,從孟沅的胯下鑽過,順帶還摸了一下,孟沅裙子下的小腿。

孟沅又羞又臊,一手的槍花舞得呼呼作響,罵了一句無恥,動作就更凌厲了。

“冰涼滑膩,如若玉肌,果然你們中原的女子,都要比我們草原的女子細嫩些,阿沅,你就乖乖從了某好不好?讓你吃某讓你吃個夠好不好?”

孛蒙哥不僅摸了一把,還一邊打一邊形容了一下他接觸的觸感。

“無恥!無恥!”

眼下剛入夏,孟沅本就穿得單薄,對方手掌觸碰的地方,就跟貓撓一樣難受,孟沅只能化悲憤與憤怒。與對方拼起了命。

招招都往對方命脈上殺去,完全是不顧防守的打法。

結果對方就跟泥鰍一樣滑溜,總是趁偷襲的空檔,摸她的腰,親她的臉,甚至最後那狗皇帝還不顧自已手上受傷,摸了孟沅一把屁股。

孟沅打著打著,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把對方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孛蒙哥與孟沅戰了兩個時辰,孟沅是越打火氣越大,而對方卻是神清氣爽,在孟沅被氣得氣息不穩之時,他成功偷襲了一下孟沅那柔軟香唇。

才極速退到百丈之外,朗聲笑道:

“美人兒,今晚就到這,明晚某再來,明晚某=朕再展朕的雄風。”

說完一溜煙就跑了,孟沅提搶想追,但又怕對方是故意引她下套。

便停下腳步,縱身一躍上了城牆,帶著一臉寒霜回到自已房間,冷漠的把月華叫了起來,讓她給她準備熱水,她要洗澡。

她要把對方留下的印記通通都洗乾淨,不然她她今晚絕對睡不著覺。

寅時洗澡,而且孟沅身上還滿身是傷,月華實在是難以理解她這位主子的思想。但還是領命去燒水去了。

不一會兒,房間內就熱氣騰騰,孟沅掛著一身的傷直接就鑽進了浴桶。

忍著水漫過傷口的刺痛,一遍一遍的洗著她身上所有被那狗皇帝摸過的地方。

甚至於唇上,她也用浴桶裡的水洗了好幾遍。

洗完之後,赤身裸體坐到床上,示意月華給她上藥。

她一邊發出撕拉的疼痛聲,一邊帶著笑問月華:

“月華,你說對面那狗皇帝是不是流氓?他是不是越來越過分了。”

“是挺過分的,大概是上次在崖底,那可汗嚐到你的甜頭了,心心念念念著姑娘你呢?姑娘只怕後面會有無盡的麻煩。”

月華看了一眼孟沅,不知孟沅為何會這麼問她,也不知今晚他為何非要讓她起來伺候。

但孟沅總歸是主子,於是她順著孟沅的意思回答了他的問題。

“無恥!可恨!月華這些天,有沒有見到那個老狂生劉忠道?老孃想把那狗皇帝炸死!”

孟沅抬眼見月華低眉順目沒有任何其他的表情,就問起了劉忠道的去處。

“那位劉縣令,在燕軍攻打凌臂城的時候,就已經被燕軍給殺了,我親眼所見,姑娘怕是見不到他了。”

月華聽到劉忠道的名字手一頓,然後才解釋道。

“哦,那倒是可惜了,我還想找他學一下那火藥雷的製作方法呢。既然去了,那就罷了,屍體只怕也找不到了,那你這些天就去幫他立一個衣冠冢吧,讓他至少靈魂有個依託,能夠轉世投胎。“

孟沅沒想到才一個月不見,那老狂生便再也不能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了,還真是可惜。

但戰場就是這樣,一場勝敗往往都是無數人命堆積起來的,以劉忠道的性子,也算死值了。

“是,那婢子明日還去燕軍大營嗎?”

月華應了一聲後,便又問起了她原本給她安排的事。

“你這是不想去?”孟沅看著她故意問。

“婢子不敢!明日我和綺羅一早就去。”月華見孟沅眼神不善,立馬跪地請罪。

“月華……,想讓我信任你,這件事你可要辦好了?不然我身邊是真容不下你了,懂?”

孟沅突然捏住月華的下巴帶著邪肆的笑幽幽的說道。

“婢子……,婢子懂了。”

月華輕抹了抹眼角滑落的眼淚,恭敬回答。

“懂了,就下去吧,本將軍累了,要睡覺。”

孟沅見自已傷口都已經抹上了藥,把自已的衣裳一罩,一個旋身穿上,趕人。

月華沒再多說什麼,恭敬行了一禮,便跨出了門檻。

孟沅瞧著她的背影,勾唇又笑了笑,才上床閉目養神。

她不知什麼時候睡著的,但她卻做了一個夢,確切的說是一個春夢,夢裡的主人公是她和那位敵國皇帝。

那狗皇帝寬闊健碩的胸膛,與她緊緊相貼,自已聲音比那合德說話時還要嫵媚低啞,而且孟沅能明顯感覺得到自已的慾念,她的雙腿就像對方描述的那樣,緊緊禁錮著對方的後腰,一晃一晃的就像小船一樣,不想對方抽離。

但地方好像不是在水中,孟沅感覺像是在一個洞裡,確切的說是在一塊地下墓地之內,她躺在一座棺材內,那狗皇帝在她身上,就像鬼壓床一樣,她不僅沒想著掙脫開,還與對方緊扣著雙手,姿勢曖昧至極。

她感覺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對方放開了她,在她耳邊用輕柔的語氣安撫她:

“別怕……,別怕……,阿沅,黃泉路上我陪著你,咱們生同穴死同寢多好。”

“你……,哦,別想著逃,這就是咱倆的墓地了,我能在佔有你之後,與你合葬真好!”

男人聲音如空靈一般在孟沅耳朵裡迴響,但卻沒給她任何一句回應的機會,那狗皇帝,就又封了她的唇,一遍一遍的索取佔有。

最後,孟沅眼睜睜的,無能為力的,看著她那頭頂的棺材蓋一點一點的將她倆封進了棺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