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搜完了,趕緊去下一個房間搜,別磨嘰時間了,惹得伍長生氣,又該罵咱了。”順手幫她關上門。“像個仙子一樣,如果能玩上一次,此生無憾。”鉤子一把把他推到7號房門口,“別痴心妄想了,快搜。”鉤子雖然心動,但他很明白,不是一個級別的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安穩度過今日,便是今日之事。推開6號房間門,掃視一眼房間,一共三個人,兩男一女,這個女人也是個絕色佳人,在鉤子眼裡比剛剛那個還要誘人,該大的大該翹的翹,更符合他的口味,如果有幸能娶這麼一位女子為妻,此生無憾。鉤子在腦海裡臆想一下,開始辦正事,“就你們三個人?”
“沒錯,就我們三個,不知有何要事?”王清罡不卑不亢的說道。
“奉縣令大人令,搜尋一位女子。”
“應該不是這位女子吧?”王清罡用掌指向李卿月。鉤子搖搖頭,“不是這副模樣,不知姑娘來自哪裡?”問她的同時鉤子抱拳拱手,以表尊重。
李卿月屈膝回禮,說道:“只是錦繡宗弟子而已。”“哦!原來是錦繡宗的貴人,多有打擾,請見諒!”鉤子平日裡巡街無聊時,便去茶鋪裡聽說書老頭說書,有時會講一些江湖當中的事,對這錦繡宗也是略知一二,是個名門大派,不是他能得罪的,既然遇到了,他也只能恭恭敬敬的小心一點。
“無礙,你只是奉命行事,怎能怪你。”李卿月毫不在意這點小事,她只想得到一萬兩黃金的下落。
“是啊!官爺儘管搜,看看可還有哪個地方需要仔細檢查,莫有遺漏了才是。”景聖說道。
“不了,不了,都看仔細了,我去下一個房間搜,不打擾你們了。”鉤子非常懂事,隨手關上門去搜8號房間,剛到門口,準備推門而入,只聽一人提醒道:“鉤子,你幹嘛呢?搜過了,你直接去搜12號吧!”“誒,好嘞!”鉤子答應一聲,去搜十二號房間。
6號房間裡,三人還在警惕著正在搜尋其它房間的官兵,戲師師推門而入,看到李卿月愣了一下,“王師兄、景師兄,這位姑娘是?”“她叫李卿月,錦繡宗的弟子。”王清罡介紹完李卿月,接著向李卿月介紹戲師師,“這是我師妹,戲師師。”李卿月屈膝施禮,當是問好,戲師師笑著點點頭,算是回應。
“師妹來此,所為何事?”景聖問道。
“怎麼,非得有事才能來嗎?看來二位師兄是拿師師當外人啊!”戲師師嘆息一聲,裝作心灰意冷。
“沒有,沒有,怎麼會呢!都是你景師兄亂說,我可從來沒這麼想。”王清罡連忙撇清關係。
“是嗎?”戲師師不相信。
“是的。”王清罡猛的點點頭。
“那行吧!既然這樣的話,你們兩個呆在一個房間,是不是在商量什麼事情?”戲師師總感覺二位師兄有事瞞著她,就是眼前這個名叫李卿月的女子,也不對勁。這其中肯定有事瞞著她,她的第六感往往都是正確的,從未出錯過。
王清罡與景聖同時看了對方一眼,又同時搖搖頭,異口同聲道:沒有。”
不對勁,九分有十分不對勁。
戲師師心中瞭然,先是關上房門,用審問的眼神掃視著兩位師兄,“你們兩個心裡覺對有事,卻不想告訴我,也沒讓子耀哥哥知道,該不會是鏢局的事吧?”戲師師一語中的,王清罡卻是裝作一臉懵逼,“鏢局?鏢局什麼事啊?你知道嗎?”景聖也是裝作茫然不解,搖了搖頭,“我不太清楚,什麼鏢局的事啊?哦!師妹不會是在說蘇柳鏢局吧?”
“不然呢?”戲師師對於兩位師兄的表演,選擇視而不見,“二位師兄不要裝了,太拙劣了,我一眼就能看穿。”
既然被拆穿了,王清罡、景聖也不好再接著演了,王清罡尷尬的笑了笑,將剛剛發生的事情細細說了一遍,說於戲師師聽。戲師師聽王清罡細說一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明白了,最後讓柳姑娘背這個鍋,真是好算計。”
“是啊!現在唯一能證明柳小姐清白的,只有呂勁峰這唯一一個人證。”李卿月說道。
“那該怎麼辦?”戲師師無計可施,卻想到一種辦法,驚訝的說道:“你們該不會是要……”劫獄兩個字她沒有說出口,害怕被別人聽到,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不不不,師妹你怎麼會這樣想?這種事我們怎麼可能會做呢!”王清罡連忙否認道。
“最好沒有這種想法。”
樓下,伍長等手下的人搜尋完畢,再次拿出通緝令,對著客棧裡的人說道:“各位都是英雄好漢,如若看到畫像上的這名女子,請速速報給縣令大人,若是捉拿到這名女子,賞銀一百兩。”
在坐的武者聽聞此言,都有些意動,畢竟是一百兩銀子,只要不隨意嫖賭,安逸無憂的生活一年不是問題。其中一個肥頭大耳的武者對伍長抱拳道:“官爺放心,真讓俺遇見了,為了這一百兩,俺也要拿住她,交給縣令大人。”
“如此甚好。”伍長說了幾句恭維的話,便離開客棧,繼續搜下一個地方。
樓上6號房間裡的人,得知已經搜尋完畢,便讓柳冰顏從房頂回到房間,與戲師師認識一下,然後五人繼續商議著計策,暫且不說。
話說那日李大仁途經聖霄山,被景色所吸引,白日間,便慢悠悠的趕路,以便欣賞景色;夜間,睡在馬車上,於次日太陽落幕時,終是趕到了襄鄉縣。
城門口處,張貼了許多柳冰顏的通緝令,對出城之人也是嚴加盤問,李大仁掀開簾子,左看看右望望,顯得像是第一次進城一樣。什長王虎看著趕車的陳東方,再看了看馬車,感覺不能得罪,“慢著,從哪裡來的?進城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