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肚子咕咕叫時,我們終於決心停下了遊戲,打算外出覓食。

當我穿了件外套出門時,楊心芷也換好了衣服在關門,她的速度讓人詫異她是一個美女。

晚上她仍然是風衣,而我則穿了件黑色羽絨,相同的是我們都是黑色牛仔褲白波鞋。

我們來到了一家藏餐餐廳,這家藏餐館位於桑珠孜區的喜格孜風情街。從外面看,這裡看起來像是一個普通的藏式建築,但一進去,就可以感受到寬敞明亮的用餐環境和濃郁的藏式氛圍。

我們找了一張桌子坐下,原木色的桌子,椅子則象布藝沙發一樣,只是紅黑白相間條紋的靠墊滿滿的民族感,這裡無論男女都有很多人著這個顏色的衣服。

我們點了三個菜和一壺甜茶。聽說吉祥三寶是必點的菜品之一。這道菜味道不錯,很香,也不太辣, 然後再加了個藏式火鍋羊血腸,當地的特色小食朋必與糌粑各來了一份,而看到楊心芷點了個糖醋里脊,我不自禁笑了。楊心芷也跟著笑了。

她從小就喜歡這個菜,記得那時她舅舅胡文理是廚師,在都不富裕的年代,他們家偶爾會有些餐館的剩菜回來,而每次我都知道,因為每次小胡揚都會用油紙或塑膠袋裝幾塊她認為最好吃的肉帶給我,而看著我嚼著凝固了油脂成白糊狀的肉,她一臉開心地笑著靜靜在旁邊看著我,那是我童年印記的美味至今難忘。

我一時被記憶帶偏了方向,眼睛看著剛送上桌的火鍋,裡面牛羊肉片與羊血腸在緩慢地翻騰。

”小揚,那時的肉真好吃!“

看著我迷朦的眼神,女孩清冷的臉上如幽谷風來也柔和起來。

”小哲,我喜歡聽你叫我小揚。”

我一時有點愕然,然後輕點了下頭。

東西說實在味道一般,我們喝著甜茶,看著周圍慢慢熱鬧起來,這家餐館當地顧客不少,看著旁邊不少男人朝我們這邊投來或冷漠或意味不明的目光,我心裡有點不舒服。

“小哲,要不我們也喝他們喝的。”

楊心芷看了看旁邊那桌正在舉杯,我猶豫了下。

“沒事,我就嚐嚐。”

就因為這個嚐嚐,我看到了不同的楊心芷,此前她是冷靜自持的,除了昨晚有短暫的激動牽了下手,我們都象個普通朋友一樣,即使今天玩遊戲時她依然淑女十足,一如我曾在東大校園遠觀。

大概喝了一兩多時,楊心芷如玉的素顏像暈染了晚霞,動作幅度大了不少。

我品著口腔中的酒液,應該四十來度。

“小揚,你少喝點吧!”

“沒事,我清醒著呢!”

楊心芷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逐漸朦朧了一些,如夢似幻覆蓋了我的視野,我的酒量一直不錯,現在喝的一點如飲料解渴,但奈何面前的女孩太漂亮,我有點理解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說法。我腦海中小胡揚與楊心芷有點重合,但真是女大十八變,雖然對胡揚印象深刻,在大學知道楊心芷以來,我從未聯想這兩者有關係。

進出客人掀起門簾吹過來的過堂風讓我掙出了過去與現在,我只得儘量自已多喝點,這樣最後我喝了七兩,剩下的三兩進了楊心芷的肚子。

當我們離開站起時楊心芷竟晃了下又坐下,我只能牽著她的手,一出門冷風一吹,楊心芷猛地彎下腰吐了起來,感覺她身體都有點站不住我連忙伸手圈住了她的腰,她的腰盈盈一握,風衣下的修長竟腰細如斯。

“小哲,我好難受!”

我輕拍著她的背,看到她停下來我掏出紙巾給她,她沒有接只是皺著眉,我只得幫她擦了擦嘴。

當我揹著她走在街上時,冷風開始有呼嘯之音,還好這裡離酒店只有一公里左右。

難怪說人醉了難扶,楊心芷並不重,但她癱軟的身子卻讓我揹著時要特別留意,一邊用下巴低頭壓著固定她的一個手臂,另外雙手緊緊託著她的屁股以固定她不能下滑。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門口,可能這裡旁邊的風大了一些,也可能門口有點坡度讓我走路震盪得厲害了一些,總之離門口近在晝尺之間,我已經想念熱水沖刷身體的溫熱與床墊的柔軟,悲劇再一次發生,只聽安靜了這麼久的楊心芷抑制不住地嘔吐聲中,一股溫熱的液態物沿著我的衣領與我的肌膚連線了。鼻中的酸氣讓我一下明白髮生了什麼,我忍住噁心加快了腳步。

當把楊心芷外衣褲脫掉放入被中時,我才匆匆脫了外衣,才感覺到那半液態物冷凝與粘滑,室內溫度不高,我只得忍著用熱毛巾將她的臉擦乾淨,然後倒了一杯溫水喂她喝下,當我洗完澡已是凌晨一點,剛躺下又想起醉酒的難過,只得又起來來到她房間。

果然她在喃喃地說著。

“小揚,水.....\"

我連忙又倒了杯水喂她,她全程閉著眼睛,當我緩緩把她放下時,她又抓住了我的手。

“我好難過,你別走!”

“嗯你放心,我不走了,我陪著你。”

在半夢半醒之間,突然的動靜讓我一下醒來,我才驚覺楊心芷一直拉著我的手,而我側臥在她身邊。

“我要起來...\"

\"還早呢,天還黑著,再睡會吧。”

但她不管不顧地坐了下來,而且在我還沒反應起來之前身子一軟地趴在地上,還好手抓在床沿。

當我將兩手伸進她腋下才用力將她站起。

只見她面前有些蒼白,長長的睫毛半睜下忽閃著。

“我,我要上洗手間。”

她喃喃著。

看著她連站都不能站穩的樣子我欲哭無淚,我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辦,想了想只能一隻手環在她胸前支撐住她,一隻手伸手將床頭櫃上的電話按零撥前臺,但電話遲遲無人接聽,而懷中的人已在用力邁開步,顯然急了。

我只得隨著她的方向將她扶到洗手間,當我用腳碰下墊圈時,那麼大的碰撞聲楊心芷竟沒有任何反應。剛準備讓她坐下時,只見她兩手拉在褲腰上但沒有力氣,我只得麻木地拉下她的保暖衣與內褲,當如凝脂般的屁股露出來時,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這是我倆社死的現場。

再漂亮的女人大便出是臭的,但看著她渾身無力我也只能扶著,低頭看她雖然眼睛緊閉著,但睫毛如蜻蜓翼顫,剛才蒼白的面頰已是一片紅色。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手臂與腳都麻了,只能靠意志支撐著身體,才傳來她期期艾艾的聲音。

”好了!“

然後我平生第一次幫別人擦屁股,而且是一個妙齡異姓,我心裡麻木得放空,竟用了三張手紙才沒有異色。

當兩人呼呼大睡醒來已是下午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