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彼些手機的多個未接來電,我們知道報好名的團訂金白交了,團友們已上路六個小時了。

我有幾個公司及客戶的電話回覆,而楊心芷也有電話要回,我偷瞄了她一眼,她低著頭坐在床上打電話,我就回到自已房間。

不得不說楊心芷的身體素質不錯,當講完電話出門匯合時她已恢復了從容。

“小哲,我哥昨晚到了LS,他說單位叫我提前回去參加一個內部培訓。”

“沒事,我們回去吧,我也要回去處理工作了。”

我們下樓在旁邊餐館默默起來吃了飯,吃完起身時。

”我們下次找個有空的時間還去尼泊爾好嗎?”

楊心芷輕聲說。

我輕輕曲臂碰了下她的手臂,這是我們年少時的習慣,類似認同的意思。

她也紅著臉曲臂與我相碰,斜飛的柳葉眉挑了挑。

我們今天要回到LS,然後明天就要分開了,楊心芷回BJ後還要回英國一趟,她畢業就考入了國家機關工作,後由單位選送國外進修一年,雖然她前面說她是學生,其實領了近一年的工資,現在只等學校那邊結束學業就回來報到,而我也要回深圳工作了。

沿途的回程我們只是在拉孜縣停頓了下,聽說這是雪域最有名的制刀的地方,我買了兩把藏刀送給楊心芷的爸爸與哥哥,然後買了兩串綠松石項鍊送她媽媽與她,但她卻自已選了一枚綠松石戒指,我也隨她了。

她然後也送我一串紅寶石的項鍊與一枚綠松石戒指,而她說也送把刀給我爸則被我拒絕了,但想起行李裡還躺著另一枚綠松石戒指,騰菲離開沒有再聯絡我,而我也知道不應該再聯絡她。

刀具不可以攜帶,因此只能由店家幫我們郵寄,挺神奇的操作。

當車到LS時天已經很晚了,我們又回到了七天酒店,剛進大門,大堂就有兩個年輕男人站了起來,臉上帶著笑容朝我們揮手。

一個身高有一米七五左右,戴著窄框眼鏡,眉毛很濃,長相儒雅,另一個則是略高一點,長相更俊朗。

楊心芷恢復了清冷的模樣,然後向走近的他們向我介紹。原來那個長相儒雅的是她哥楊樂亭,我突然留意楊心芷與她哥竟然高差不多,估計有一米七三左右,而另一個則是世交羅啟軍。

“這是我發小舒哲。”

聽到介紹楊樂亭笑著握了握我的手,而羅啟軍則淡定不少。

當我們拿著行李準備去前臺時,羅啟軍伸手接過楊心芷的包笑著建議。

“要不去我們那邊酒店住吧!”

“不了,反正住一晚。”

楊心芷說完將身份證給我去前臺辦手續。

我想他應該是嫌這個酒店不好,看他們衣著一看因該是不差錢的社會精英人士,還好楊心芷拒絕了,否則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上樓時楊心芷與楊樂亭一起走在前面低聲說著什麼,而羅啟軍則與我一起提著行李走在後面。

“舒哲,你們這趟還好玩吧!”

羅啟軍也低聲與我聊了起來。

“還好吧,畢竟第一次去。”

“聽說心芷這次本來打算去尼泊爾的,可惜臨時有事!”

想到昨晚的尷尬,我一時心亂。

“嗯,工作重要,以後有的是機會。”

當我們下來時,酒店門口停著一輛本地牌豐田陸巡,駕駛座一個臉圓圓的年輕男子向著我們招手。上車介紹後才知道是楊心芷的表弟胡欣中,他爸爸在雪域工作,他這是作為東道主。

這次晚餐又來到了瑪吉阿米,但點了不少菜,五個人圍坐著聊了起來,胡欣中還是剛大二,就讀於清華,是個愛笑的男孩。

“哲哥,你知道嗎?我們是老鄉呢。”

“知道啊,剛聽到你的名字就有熟悉感,你與胡欣華是堂兄弟吧!”

“是啊,華哥是大伯家的,我爸老小,芷姐的媽媽是我姑姑是老大。”

這樣我們為了異鄉見老鄉喝了三杯青稞酒,這次酒起碼有五十度以上,比昨晚的烈了不少,放下酒杯看到楊心芷喝果汁而大家沒有異議,看來她以往是不沾酒的,而楊心芷則快速瞄了我一下與旁邊的堂弟聊了起來。

“舒哲,你現在在哪裡工作呢?”

羅啟軍的話讓大家的目光聚向了我。

“在S市做點小生意。”

羅啟軍點了點頭。

“挺好的!”

“啟軍,你呢?”

“我在中信工作。”

羅啟軍顧盼中又顯沉穩,原來是央企,很好的工作。

“不過上班也挺沒意思,我準備過兩年再自已出來做點什麼。”

楊樂亭這時也打趣道。

“到時要叫你羅總了。”

旁邊胡欣中也跟著笑了起來。

“哪裡能和亭哥比呀,到時我要叫你楊書記了。”

“哪裡哪裡,我要外調了,下面不好混吶!”

楊樂亭也微笑著感嘆了下。

楊心芷則安靜地吃著菜喝著果汁。

“心芷,我們同學這麼多年,好少見你笑啊!”

“小芷在家也這樣,屬於情緒穩定型的,不象我,我皮很多,所以小時候被爸媽責罰得也多。”

楊樂亭說完將外套脫了下來,喝了一會確實熱了起來,我們也紛紛脫下外套。

羅啟軍看了看我的羊絨衫又瞟了楊心芷一眼笑著說。

“也是,我與心芷從初中開始同學一直到大學畢業,她一直是清冷的校花,舒哲,亭哥是清華畢業的,欣中現在也在清華,但那時心芷成績很好,但不知道她為什麼來了東大,剛好我又與她同窗了四年,你說是不是緣份。”

說完羅啟軍舉杯向楊心芷,眼光熾熱。

“這杯為了緣份,我乾杯,你隨意!”

“你如果這樣說,那小哲也要一起,他也是東大畢業的!”

楊心芷一本正經地將我拉下水。

羅啟軍與另兩位也有點驚異,都看著我。

“原來舒哲也是東大的,校友啊,你是哪一屆的,哪個專業?”

“我是10屆的,化工學院,你也是經管的嗎?”

“我不是,我是能源學院的。”

“小哲,來,我們東大的一起。”

旁邊的楊心芷微笑著與我碰了下杯又向羅啟軍舉杯示意,然後幹了手裡的半杯果汁。

我也幹了,而羅啟軍則有點誇張地叫著鐵樹開花也隨後乾了杯。

當我們放下杯時,只見胡欣中站起來雙手舉杯對楊樂亭示意。

“學長,我們也走一個!”

飯後胡欣中帶我們來到了一個音樂吧,挺大的規模,約有三千個平的大廳,圍繞著吧檯的是一張張小臺,而裡面有一個小型的舞臺,有支樂隊在表演中,而舞臺對面則有個舞池,一群人在裡面扭動著。

我們來時一個穿著閃光西服的年輕男子在門口迎上我們,原來是胡欣中的一個朋友,他把我們帶到一個靠近舞臺的卡座,看著滿堂的燭火與人頭,生意很火爆,如果沒有他這個朋友,我們應該沒有座位。

這個叫浩子的男孩是舞臺上表演樂隊的主唱,他把我們帶到後又匆匆回到舞臺上。

有服務生在我們桌上點亮了一上小燭燈,我們點了一些酒水與小食。

這時舞臺的燈光猛閃了起來,閃了一分多鐘又是突然聚光燈打在舞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