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皇宮,上書房。

“什麼?你跟他倆還結拜成異姓兄弟了?”

“嗯”

“你還代朕收他倆為義子了?”

“嗯”

袁兒,你這不坑胡來嘛?坑爹啊!

此時,太子跪在了地上。永泰帝在御座上有點氣喘吁吁的樣子,好像是被氣到了。他暗自嘆息道,要不是當初老二老三早夭了,也不至於被這孽障氣昏了頭吧?

這個大號算是練廢了,現在想重新練一個怕是也來不及了.....

“你知道你這麼做會帶來什麼後果嗎?”永泰帝深吸了幾口氣,然後繼續問道。

“知道。”

“葉城那邊真如你所說?”

“是的,爹,千真萬確。”

“罷了,這江山遲早是要交到你手上的。”永泰帝長嘆一口氣道:“為父不再說什麼了,你想要爹怎麼配合你?”

......

不到兩刻鐘,一輛普通的馬車從皇宮內駛出,直奔城外方向而去。馬車後面跟著十幾名勁裝漢子,一個個步伐輕盈,蓄勢待發,一看就是會武的好手。

——————————分割 ——————————

今天周楨難得的睡了個懶覺,就在張府不遠的一處客棧。昨天陳袁和張員外議定了親事後,稍坐了一會兒便急匆匆的回去了。

周楨則是被張員外留下一起吃晚飯,周楨推辭不了,於情於理都不好拒絕。

晚飯很豐盛,周家是極為用心了的。一同用餐的就張員外夫婦,張妙扇三姐妹,再無他人。

張員外沒有兒子,只有三個姑娘,張妙扇行大,妙音行二、妙棋是老三。一家人其樂融融,晚宴十分愉快。

張員外夫婦對周楨是極為滿意的,先不說人家名聲在外。單看著長相、氣質,就配得上咱大姑娘。

周楨俊朗的外表,沉穩的氣質,優雅的談吐,豐富的學識,真的是越看越滿意。

張員外是大夏首屈一指的大商賈,其經營的產品、行業領域甚為廣泛,其中不少來自葉城。

對於葉城及周城主是聞名已久,只是未曾一見。翁婿兩人都對商業貿易有著極為深刻的理解,兩個人邊喝酒邊交談。

隨著兩人的交談深入,張員外的內心頗為震撼,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眼前的年輕人的不但氣度沉穩,見識不凡,更是滿腹經綸,志存高遠吶!後生可畏,後生可畏!

兩人越聊越投機,酒也越喝多,張妙扇擔心兩人喝高了,急忙給兩人叫了停,翁婿二人也不在意,相約下次再聊。

張妙扇送周楨去的客棧,後者第一次來張府,雖說大事基本確定,但是還是不方便夜宿張家的。

兩人去了客棧房間,自是少不了一番你儂我儂,卿卿我我...

周楨醒來之後,簡單吃了個早點,便坐上了太子府等候的馬車。昨天和大哥約定好了,中午時分趕到葉城部隊的駐紮地,大概離京城還有百來裡。

陳袁也是提前安排好了,除了東宮府的令牌,一應手續都辦妥了。不然這樣一支部隊從開拔到進駐京城,得引發滔天巨浪。

當週楨趕到軍營門口的時候,陳袁正引著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四處

轉悠,劉爽則緊跟在後頭,十幾名漢子分散周圍巡視。

周楨驗明身份後,快步走上去大聲行禮道:“臣周楨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周楨是對著中年男子的背影拜過去的,隔著好幾米遠。此時,男子轉過身來,深深的看了一眼拜倒在地上的年輕人。

這是周楨穿越以來第一次面聖,還是有點小緊張。雖然聽大哥說過這位的不少事蹟,瞭解的多一點了,但是要真正面對他的氣場時,仍然能感受到強大的壓迫感。

“平身吧”永泰帝淡淡開口道:“你還叫我陛下?”

周楨???嗯?

某人則是一直低著頭,默不作聲。劉爽則是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同樣的場景他已經經歷過一次了。

“那微臣該如何....?”周楨小聲遲疑道。

“叫義父吧。”

???

突然怎麼多了個義父?他疑惑的看向了某個“濃眉大眼”漢子,某人還是一直低著頭,也看不到啥表情。

“你們三個既然結拜為兄弟,叫我一聲義父也不為過吧?”永泰帝繼續道。

“義父”周楨有點忸怩,聲音如蚊子般大小,不情不願一般。

“嗯?”

“義父”周楨提高了些音量大聲道。

“嗯。”永泰帝滿意的點了點頭。

一上來就讓人叫“爸爸”,這皇帝什麼情況???

劉爽在前面領路,一行人進了軍營,周楨則是跟在陳袁身邊,一邊走,一邊小聲的問他:“大哥,啥情況啊?”

後者則是兩手一攤,遞給他一個我也不清楚的眼神,不過這傢伙眼神似乎有點閃躲啊。

罷了,罷了。周楨沒有再糾結這事。

這軍營只是十個軍營中的一座,靠近最前方。帶著永泰帝參觀軍營也是三兄弟提前商量好的,有時候說一千到一萬,不如親眼所見來得真實。

永泰帝在高臺上看著四個五百人的正步方陣,整齊劃一的拿槍、握槍動作,這殺氣騰騰的場景,讓他久久不語。

接著一行人在事先準備好的空曠地帶,觀看了重機槍及大炮的表演。

永泰帝和顏悅色的指著一旁的重機槍看向周楨,“老三,你給義父說說,這玩意兒的威力到底有多大?”光看這樣看“突突突”的火舌,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啊。

“回義父,自從葉城有了這武器,漠北騎兵就沒再南下打秋風了。”周楨恭謹的回覆道,別說打秋風,連個影子都看不到了,除了大批往來的商隊。

“那....那個大炮呢?那片山都炸開了,真是神兵啊!”

“義父,這麼跟您說吧,等咱的汽車或裝甲車出來了,也就沒有漠北了。”

!!!

你說啥,朕沒聽見,給朕重複一遍!

最後,一行人觀看了一場兩千人的對抗演習,把永泰帝看得熱血沸騰。對於太子的話,他已經沒有任何疑慮了,甚至想立即開始變革。

看著眼前的部隊,再想想自已的軍隊。

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